兩巴掌下去,力度打的不輕。
直到現在,慕容晚的小手都在發麻。
她學著童銀君,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如上面沾上了什么臟污。
“不就是有幾分姿色嗎?拽什么拽?我這輩子,最是看不慣你們這些長得好看又那么拽的人。”
女人年輕也就那么幾年,保養的好的,多個幾十年的美貌,但那又如何?
年紀大了,不也一樣,擺脫不了白皙嬌嫩的皮膚起滿皺皮,頭發雪白,牙齒脫落?
以前,初見時,慕容晚就看不慣她這副高貴的姿態。
但是裴宸護著她,她成了階下囚,連恨都沒有來得及恨。
自己就死在裴宸的箭下,只為了博得美人一笑。
可惜啊,美人沒笑,她身軀被利箭貫穿,大理寺的酷刑將她折磨的慘不忍睹,她一身殘敗骯臟的軀體,又如何能入得了她的眼?
完好時,她還不屑看一眼。
就連慕容婳有時候看裴宸對她那么好,哪怕明知道她是一枚棋子,還拿她當敵人一眼看待,但在她童銀君的眼中,別說仇人,陌生人都算不上。
她就是一個跳梁小丑,一個隨時因為她,無需她說一句話,裴宸便會殘忍殺去的跳梁小丑!
想到這,慕容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上女人眼底的森寒,微微一笑:“生氣了?我還真以為你不食人間煙火,不懂得人世間的喜怒哀樂呢?”
“俏玉。”
“哎。”
“咱們走。”
“好嘞!”
“姑娘我我去殺了那個賤人!”
好個該死的賤人,竟敢冒犯她家姑娘,她家姑娘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你是她的對手嗎?”
童銀君的話,讓沐蘭陡然想起那個突然出現的那個男人,她方才因為憤怒,已經使出全部的內力,就是想將那個冒犯姑娘的賤人給碎尸萬段。
而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接下她的十成內力,不僅如此,男人還沒有使出全力,若是使出全力,她的內力遭到反噬,必將會吞噬自己。
“都是奴婢無用。”
童銀君冷眸瞇起,不再說話。
她今日本就是獨自前來的感業寺,那個男人不知道。
她僅是突然興起,聽說感業寺的香火不錯,想給他祈個平安福。
他對自己這么好,她總得回報他些什么,沒有想到,竟遇到一個不知名甚的賤人!“姑娘,王爺今日也來了感業寺,待會我去和王爺說,讓王爺查明那個女人的底細,到時候,我再殺了她,為姑娘解氣!不。”
沐蘭突然搖了搖頭:“依照王爺對姑娘您的在乎與疼愛程度,相信不用奴婢動手,王爺一定會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
“娘娘,您那兩巴掌打的可真是解氣。”
回來的路上。
俏玉兩眼放光。
打美人是不是心里很爽?
現在俏玉才知道自家娘娘有多恨這小娘們。
以前娘娘和她說起的時候,她還不怎么留意,現在看到,人家高貴如仙,娘娘偏要幾巴掌招呼上去,把人家拉進泥潭里。
“娘娘,那個女人看起來很是不好招惹,你這么快就得罪她,就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