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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情況怎么樣?”
“叛軍主要占據了郊郢一帶,沈鹿云集叛軍主力,連營扎寨,依托樠木山取材,御寒過冬。”
“樠木山?”
聽到這名字的時候,李總裁愣了一下,因為這地方他去過,以前做工頭那會兒,有個客戶硬要拉他去參觀他小孩的中學,說是當地的一中,順便欣賞欣賞當地的鏡月湖。
不去不給面子,不去拿不到尾款。
沒辦法,李工頭只好去了。
結果去了之后一臉懵逼,明明是叫山,結果連土包都沒看見,反而看到一個湖。
“回首李,此地乃是陪都,數代楚王,都在這里做過太子。”
“楚國郊郢的范圍,看來不小,這土地肥力絕對不差,一般人沒辦法過來種地。否則這些叛軍,不會盤踞在此。”
正在作報告的沙東小聲問老大:“那……可要進擊此處?”
“要,怎么不要?一群烏合之眾。”
沙東聽了大喜,心想這次出來,總算是有正經事情要做了,這先鋒大將,必須是熟知當地地理的人啊。
奇襲渚宮的人當中,有資格擔當如此重任的,又有誰?
“我準備讓沙哈掃蕩郊郢,你到了陽口,虛晃一槍,直接返回渚宮。此時楚國人都以為你出征在外,沙哈在內。以楚國人憋的那口氣,老子可不信他們不會搞事。說不定以為沙哈是莽夫,幾天之內,就會行險。”
李解叉著腰,正一臉興奮地看著前方的流水,“這一把,打不死楚國,但是打痛,那是肯定的,還要打怕!”
正說的起勁,卻見沙東一臉吃了綠頭蒼蠅的模樣,頓時眉頭一挑:“怎么?老子這打法,你有意見?”
“沒有!”
“沒有你苦著臉干什么?想造老子反?”
沙東一臉郁悶,本以為這次終于又能大顯身手,結果又得干苦差事。
無腦沙哈此時還盤腿坐在加班上,正往嘴里塞食物,每臨大戰,沙哈都會盡快增重,各種高能食物,也就是沒有冰闊落,有的話配合炸雞,效果斐然。
沙東是真的羨慕沙哈,無腦一波流,完全就是工具人。
可他也不得不承認,要是他來指揮,沙哈這種無腦沖鋒一級棒的,效果是真的好,也會大力重用。
為將者,執行效率高,本就是良將素質。
“如今聚集在郢都的,多了幾家?”
“除了斗氏之外,還有景氏、宋氏。”
“這支宋氏,是楚國聯姻宋國之后,陪嫁過來的那支?”
“正是。”
“這楚國還真是務實,宋國也的確會做生意。”
笑著搖搖頭,李解以前并不是很了解楚國宋氏的問題,但后來知道源自宋國之后,就有點佩服楚、宋兩國的臉皮,那是當真不值錢。
楚國當年跟著周天子鬧革命,是靠反前任老大上位,然后受封南國。
而宋國,就是前任老大的后人,然后兩國聯姻,再去搞周天子的兒子孫子們,雖說只有永恒的利益,可兩家出來搞事,那從來都是口號喊得震天響。
宋國人固然是經常被瞧不起,但楚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宋楚兩國互相歧視,也有一兩百年。
所以這種搞聯姻的感情基礎,那是半點沒有的。
偏偏還在楚國發展出了一個宋氏出來,而且宋氏實力還不小。
奇襲渚宮之后,引發的郢都大逃亡中,景氏、宋氏就是其中的主力。
權邑斗氏舉族遷入郢都之后,大方向就是要把楚國的核心精華區,改頭換面!
而且能抗衡權邑斗氏的世族,基本沒有。
原先還能依托楚國宗室跟斗氏掰腕子的地方世族,因為“天降正義”,李解這個暴力外來戶,完全沒有給他們打一針的機會,這就導致了一個相當尷尬的局面,他們想要從斗氏身上撕咬一塊血肉下來,不得不跟外來戶聯手。
也就是說,得仰仗李解。
而李解在郢都延伸出來的力量,明暗兩開花,明面上是趙太后這個拿了“五陰幣”的叛國臭娘們兒;至于暗處,至今趙太后都不知道,楚國司馬項拔,其實是“深海”。
甚至令尹斗皇在跟司馬項拔聯姻的時候,也只是通過各種分析來判斷項拔是臥底,但并沒有直接的證據。
硬性證據更是沒有,總不能說項拔府上看家護院的人,講話怎么都是東南口音,就拿來指責項拔這是投敵細作吧。
這年頭,東南口音的越國劍士不要太多,就跟老秦人在中原打工一樣,關西劍客同樣是非常出名的“客兵”。
所以這就使得景氏、宋氏之流,為了返回郢都,重新爭奪吃肉權力,就不得不依附趙太后。
因為趙太后才是李解權力的延伸,對付斗氏,唯有空前強大的暴力手段。
為了表現誠意,景氏、宋氏內部,除了有想要迎回楚王的人,也有自甘墮落自降身份聯姻小國番邦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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