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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誰壓著”?
難道那人不是程瀟?
黃菊白了臉,伸手捂著肚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如果那人不是程瀟,那會是誰?王氏到底隱瞞了什么?
她茫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個下午,都沒能想明白,她想要找人問一問,卻發現,除了那兩個婢女,她同程家旁的下人一個都不熟悉。
而且那些人,之前幾乎被她得罪干凈了。
去問了兩個婢女?
不行,那兩個婢女顯然是王氏的人,若是問了,一定會打草驚蛇。
她到底是有些小聰明的,把這些心事都壓到了心底,打算慢慢的探查。
她這一懷孕,程瀟整三個月都不曾回家,王氏平時又不讓她出院子,說是為她著想,怕孩子有閃失。
這期間她一直嘔吐,人都瘦了一大圈,也不曾留意這些事。
她想著婢女的話慢慢的琢磨出意思來,她這是被軟禁了,王氏希望她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
隔日晚上,程瀟終于回來了,進了屋子二話不說,就要黃菊吃酒。
黃菊凄楚的看著他“夫君,我有了身子幾個月了,怎么才回來看我?”
程瀟躲避她的目光,只說道“大夫說了,有身子前三個月不宜親近,我是怕回來對的身子不好。”
黃菊又氣惱又委屈,似乎從成親以來,程瀟回來就為了同房,對她再無半分成親前的溫和體貼,再聯想到婢女的話,她心都涼了半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還想再開口問。
程瀟又舉起酒杯“懷孕了身子重,快些吃了這盅酒,早些歇了吧。”
“我有了身子,大夫說不宜飲酒。”黃菊試探著道。
“不礙事,我已經把酒換成了果子釀,這是甜果酒,有身子之人也吃得。”程瀟說著,舉起酒盅來跟她一碰,仰頭吃了杯中酒。
他見黃菊還不喝,便催促道“怎么不喝?”
“燭火太亮了,夫君給我滅掉幾根吧。”黃菊隨意的找了個借口。
程瀟猶豫了一下,起身滅了兩根燭,回頭的時候,瞧見黃菊手捏著酒盅,靠在唇邊,已然飲盡了杯中酒,他頓時松了一口氣。
“夫君,我頭有些暈,扶我去歇著吧。”黃菊放下酒盅,一手扶著額頭,另一只手卻將手中沾著酒液的帕子丟到了桌子下面。
程瀟不疑有他,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黃菊不動聲色的打量他,心里頭又涼了幾分,程瀟扶著她沒有半分夫婦之間的親近之意,反而舉手投足之間盡量遠離她,像是在避嫌。
如果程瀟不是她的夫君,那她夫君是誰?
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她沉下心,和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片刻之后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么快就睡了,醒醒,我還有話要同說?”程瀟試探著推了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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