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韓歲歲行事雖然隱蔽,但是狗仔們還是厲害的,在她剛剛有名的那幾年也陸續有一些緋聞傳出。
比如她跟哪個小開一起吃飯了,晚上跟誰在酒店附近被拍了,還有去哪個夜店時被人拍到一臉酒醉的模樣了。
不過這種小道新聞沒有人在意,韓歲歲也沒被人拍到什么關鍵的照片,所以被人討論幾句之后就也沒什么事了。
當別人以為你是好人時,你不管做什么事都能被解讀為你是好人,可當他們認為你是壞人,那所有的細節都可以被解讀為壞人。
韓歲歲就是這樣,她的過往被人扒出,有些和男子依偎的照片被人誤會也就算了,但夸張的是有一些跟人正常吃飯的照片也被拿來,說她跟人有染。
粗略一算,按這種“舉證”法,跟她有染的怕不是得有三四十個。
無良媒體也真是離譜。
當天,韓歲歲倒霉的事就一樁樁一件件的被曝了出來。
丟了代言、所有工作暫停、面臨大量違約金、那些本來約好的戲也都紛紛放了鴿子。
她曾經的圈內好友們在出事后不僅不替她說話,還直接站出來踩她——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當初跟你交好也是因為同情你,沒想到連這個都是假的!”
“早就覺得她這個人三觀有點問題,知道當初的事情后我驚呆了。”
這讓網友覺得痛快的同時也有些不屑——
出事了你們覺得她有問題了,那之前你們交好的時候就沒發現她人不行?
能玩到一起,多少也得是一路人吧!
這刀補的,誰能想到你們平時是好友呢,不清楚的還會以為你們是仇人!
而事出后,
不知道韓歲歲是嚇傻了,還是面臨的困境讓她實在分不開神,
一天過去,
直到當天晚上也沒見到她的道歉和回應。
有記者想要去采訪她,
但她人也不知道去哪了,網上也沒有任何回復。
次日早上,
江小白還沒到劇組就接到了盧警官的電話。
“陳已經抓到了,也交待了,但是古怪的是,
他幫的另一個人身份卻是未知的。”
江小白聽了有些不解。
“怎么會是未知的?兩人沒有接觸過嗎?”
她記得清楚,那時從坦尼森的口中已經問出,那位叫陳的符師一共幫過四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弟弟杰姆斯,
一個是歌星。
這三人的名字都知道了,
但是最后一個坦尼森卻不知道。
坦尼森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但是身為主導者的陳必然會知道這四人的身份才對,
可現在盧警官的意思卻是,那一個人連陳都不知道?
“的確未知,
而他們也真的沒有當面接觸過,
那個未知者,我們就叫他X吧,X一直是通過郵件跟陳聯絡的,交易的帳戶也是海外,無法查找。”盧警官說。
江小白更不明白了,“符篆是如何進行郵件交易的?”
“X購買的是符文,
并不是真實的符篆。”盧警官解釋。
江小白眉頭微皺。
買符文?
如果是普通人,
只會想要買符篆,而且符篆這東西普通人也不會激活使用它,除非激活的方式比較特殊,比如江小白曾給盧警官還有戰士們的那些就是遇水激活的。
不過這就要多一個步驟,一般符師往往不會這樣做,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和權威,他們都會自己激活后再給人用。
可是這個人卻直接買的是符文,那似乎只有一個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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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是這樣猜測的。”盧警官的聲音有些沉重,“這個人隱在暗處,那個符文可能會被他拿來作妖擾亂娛樂圈。不過這件事告訴你并不是需要你再做什么,
你只要知道這件事的存在,
以后如果真的遇到了就留些心。”
“有關那個人的信息,沒有更多的了嗎?”江小白問。
“有兩個不太完整的信息,從這個人交談時詢問符篆效果的重點來看,這個人可能是男人,另外就是他多半也是圈里人,所以如果你再去M國那邊拍戲,有可能會跟他遇見。”
“好,我知道了。不過陳那邊不能再試圖去聯系他嗎?”
“試過,但失敗了,那人已經注銷了賬號,無跡可循。”
江小白聽到這里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答應一聲表示明白,以后有機會的話會去留意一下這個人的行蹤的。
本以為陳的事隨著坦尼森交待以后就會結束,沒想到還有一個暗處的人。
看來以后是要多留些心了。
“今天要扮男裝出街,妝容上面會有一些變化。”
化妝師跟江小白說。
“好。”
就是因為要換新妝,所以江小白今天又特意來的更早了一些,雖然定妝的時候已經試過了,但拍戲中還沒有用到過,也許會有小細節上的調整。
江小白坐在椅子上看著劇本,化妝師化好妝后給她整發型,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明珠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
“小白姐!出事了!”
“怎么了?”
江小白頭發被折騰著,不能回頭,只能從鏡子里看向明珠,卻發現她驚恐的可怕,唇色都蒼白了——
“韓、韓歲歲,自殺了!”
江小白一怔,正在給她整發型的化妝師也一怔,
手下一緊,揪的江小白頭發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自殺了?”她卻顧不上疼,只是問向明珠。
“對,自殺了,
就在剛剛,新聞上說在她家樓下發現一具……她是跳樓自殺的!現在全網都驚到了!”
明珠瞳孔都有些渙散了。
昨天才見過、說過話的韓歲歲,今天人就沒了?
江小白的手抓緊了劇本,心中也跳了一下。
“快些把我發型做好。”
江小白跟化妝師說著。
得快些離開化妝間,也不知道導演那邊會不會有什么交待,但劇組肯定是亂了套了。
同時她已經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昨天韓歲歲被趕離劇組后人就不見了,解約之類的事也不可能一天都談好,對于她的不回應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當起了鴕鳥想要逃避,除了覺得她沒有擔當以外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
可是今天早上,她就被路上的行人發現了,人躺在地上血都干涸了。
于是立即報警了,然后就上了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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