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豪一晚上沒回來,丁家人以為他在衛老太家,就沒怎么在意。
結果第二天公安局來人了,丁家人這才知道丁家豪被抓的事情。
丁家人嚇壞了,連忙問公安同志丁家豪為什么會被抓。
這個問題公安同志并沒說,只說他們要是想知道,就去公安局問丁家豪本人。
另一邊,已經有公安同志把衛老太帶去公安局審訊了,衛老太嚇壞了,連哭帶喊的說公安亂抓人,還讓自個男人兒子救她。
昨兒還安慰林嬌嬌的公安同志一臉嚴肅,“我們沒亂抓人,我們抓的就是你,你的侄孫子已經供出你了。”
丁家豪要是單純的耍流氓也就算了,關鍵他是被人指使的,目的就是為了林嬌嬌的那套房子,今天他們局長也發話了,要查清楚這件事情,所以衛老太必須帶走。
衛老太直接懵了,不止她懵了,衛家的其他人也懵了。
衛老太的孫媳婦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在衛家其他人嚇壞的時候,她站了出來,“公安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奶奶一把年紀了,不可能做違法的事。”
“她做沒做,等調查結果出來了就知道了。”
公安同志抓人的動靜挺大,衛老太被帶走的事情,附近的鄰居很快就知道了。
沒多久,丁家人就上門了,衛家人本來還想找丁家人問問怎么回事,見他們來了正好算賬,兩家人吵吵了一通,最后發現他們不知道丁家豪和衛老太為什么被抓。
兩家人再三商量下,跑去公安局打探消息,這一打探不要緊,結果倒是把他們給嚇壞了,兩家人怎么也沒想到,丁家豪和衛老太膽子這么大,居然敢謀奪別人房屋。
衛老太被抓的事情林嬌嬌并不清楚,中午吃完飯,林嬌嬌就跟谷大姐商定好了租店鋪事宜,按照規定,林嬌嬌一口氣交了半年的房租給谷大姐。
谷大姐拿到房租,把店鋪大門的鑰匙交給了林嬌嬌,順帶說了她家的地址,讓林嬌嬌以后有事兒就去這個地址找她。
送走谷大姐后,林嬌嬌在店鋪里轉了轉,越轉林嬌嬌越滿意,店面雖然破了點,但要是重新刷墻好好裝修下,肯定不差,閣樓回頭收拾收拾,還能住人,到時候再掛個窗簾,擺點植物,樓上瞬間變成小清新。
下午林嬌嬌一有空就在那想刷墻和置辦東西的事兒了,不過臨近放假,林嬌嬌并沒多余時間去弄這些,只能先換把鎖了,其他的等明年再說。
傍晚,霍文柏照常來接林嬌嬌,不過她剛被霍文柏接回來,還沒開門呢,林嬌嬌就被隔壁的何奶奶給喊住了。
林嬌嬌讓霍文柏先開門,轉身和何奶奶說話,“何奶奶,你有什么事?”
何奶奶躊躇了下,上前道:“小林啊,你嫂子今天被公安帶去問話了。”
林嬌嬌有些意外,沒想到公安會把何奶奶兒媳找去問話。
她一臉淡定,何奶奶卻急了,“小林啊,昨天那事跟你嫂子沒關系,你能不能跟公安那邊說說,別抓你嫂子。”
林嬌嬌一臉疑惑,“何奶奶,你這話說的好奇怪,要是嫂子跟這件事真的沒關系,公安肯定不會抓她的。”
所以干嘛來找她?而且還跑來求她...怎么聽都不是沒關系的樣子。
打斷何奶奶的欲言又止,林嬌嬌趕緊進屋了。
不管之前何奶奶他們家和丁家豪說了啥,林嬌嬌都不想知道了,以后更不會和何奶奶家來往。
進了院子,霍文柏就道:“何奶奶過來干什么?”
林嬌嬌實話實說,“她讓我跟公安說別抓她兒媳婦。”
“問你干嘛?”霍文柏擰著眉頭。
林嬌嬌攤了攤手,“誰知道呢,走了進屋,外面好冷。”
一進屋,林嬌嬌就把店鋪租好的事跟霍文柏分享了,霍文柏臉上帶著笑意,“那挺好的。”
她高興,他也跟著高興。
“你要是找到合適的店鋪,你可以先租下來。”考慮到霍文柏明年要單干,林嬌嬌沒說買店鋪的事。
霍文柏道:“嬌嬌,老實說,我現在還沒租店鋪的想法。”
“也是,店鋪的事情現在還不急,你想好明年要賣什么了嗎?”
霍文柏搖了搖頭,“還沒,我打算過了年就去羊城那邊看看,之后的事情,等去了再說。”
林嬌嬌給了些建設性的意見。
說到后面,霍文柏看林嬌嬌的眼神充滿了笑意,林嬌嬌被他笑的發毛,拍了他一下,“你干啥?”
霍文柏搖了搖頭,“沒什么。”
他就知道,自個對象早就倒賣過不少東西了,不過對象不說實話,霍文柏也不拆穿了。
臨近放假,林嬌嬌開始專心復習了,毛線班那邊她也不經常過去了,學校的每個人都進入了忙碌,就當林嬌嬌忘了丁家豪這事兒。
衛家人卻找上門來,為的就是找林嬌嬌求情,讓公安把衛老太給放出來。
原來上次衛老太被公安抓走之后,公安那邊一直沒放人,不止衛老太沒放出來,丁家豪也沒放,事情的經過他們大致也了解了,但是衛老太和丁家豪并沒有傷害到誰,按理公安關個三五天就放人了。
這都過去一個禮拜了,公安那邊還沒有松口的意思,衛家人沒法,只能來求林嬌嬌了。
“你們求我干什么,公安局又不是我開的,我連衛嬸子被抓我都不知道。”
這事兒林嬌嬌確實不知道,霍文柏也沒跟她說。
更何況,她沒有任何權利。
霍文柏陰沉著臉把人給轟走了,看來把人關了不起任何作用。
衛家人不甘心的走了,他們一走,林嬌嬌就問霍文柏到底是怎么回事,霍文柏肯定不會說實話,大概的說了下查到這件事跟衛老太有關系,就把人抓來教訓下。
“他們簡直就是神經病,要找也去找公安。”
對這事兒,林嬌嬌再三考慮下,還是給家里寫了信,讓馬大梅和林老頭他們知道。
不過等她這信送回去,馬大梅卻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