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盈盈冷冷看向白文彬,“以前我就是被你的甜言蜜語騙了,什么都不讓你做,養成你好吃懶做的個性,就靠一張嘴,嘴扣閉口說是我親愛的兒子,騙我給你當牛做馬,累死累活。
你在說我是親愛的兒子之時,你有沒有想想我是你親愛的媽媽?你都不知道疼我這個積勞成疾的老母親,我為什么還要伺候你這個不孝子?有多遠,滾多遠。”
白文彬震驚,嘴巴長得很大,“媽,你······”
白宜修也呵斥,“快點,刷碗去。”
白文彬在父母的呵斥之下,面露驚愕,眼含不敢置信,但在父母威嚴的目光威逼之下,耷拉肩膀,把桌上的碗筷送到廚房,但沒刷。
經過衛生間的時候,看到三姐正在洗衣服,白文彬問:“三姐,你怎么洗衣服?”
白文芳壓低聲音,小聲說:“咱媽說的是真的,說不給我們洗衣服,就不給了。”
“啊?”白文彬驚呼,“天哪,昨天打籃球換了兩身衣服,都在房間呢,那么多臭汗,豈不是又臭又餿?”
說完,白文彬跑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找到了自己的臟衣服,臟鞋子,一陣哀嚎,經過一天一夜的發酵,果然又臭又餿。
白文彬趕緊把衣服鞋子拿到樓下,送到衛生間,“三姐,你給我洗。”
白文芳嫌棄,“我才不給你洗!”
正好就一個裙子和內衣,很快洗好,拿到外面晾著。
白文彬出去,想追白文芳,讓白文芳幫忙洗,但在孫盈盈和白宜修的威嚴目光之下,縮回衛生間,把衣服扔到洗衣機里洗,找出來鞋刷子,開始刷那雙臭鞋。
白文麗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妹妹在晾衣服,弟弟在洗衣服,父母面無表情,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緊接著,大兒子白文山一家三口,二兒子白文峰一家三口,還有白文佳一家三口回來。一時間,客廳里擠得滿滿當當的。
白文山一進來,笑呵呵說:“爸,孫姨,你們已經吃過了啊?”
白宜修沒有回答,而是看向白文山和白文峰,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空空手上門,就帶著三張嘴過來,“你們一兩個星期過來一次,回來就帶著嘴回來,就沒給你老父親買點水果,買件衣服?”
白文山和白文峰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
記憶中的老父親,從來不說這樣的話,也不要求他們買什么。
這時候白文山的妻子林小美笑呵呵說:“爸,以前我給你買,你總是說別亂花錢,我們聽您的話,就不買了。”
言下之意,是你不要,不是我們不給我買。
“以前不要,是因為我還能掙錢,而且年紀還不大,想讓你們少花錢。今年我快要六十了,早年積勞成疾,我胳膊腿都疼,就知道干不動了,也該你們孝敬我了。”白宜修說道,“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了,以后誰空著手來,那就別來了,來了,我也不給開門。不孝順的子孫,要來干嘛?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