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只是我們兩家都有問題,自身難保,咱們回去之后,不僅幫不上忙,說不定還幫倒忙。”阮子文苦笑,心里難過。
陳思明是男人,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比女人更加堅強一些,“等明天,你也不在家里了,咱們一起去教孩子。多為村里做點事情,咱們也能多點好處。
別的不說,就沖今年過年的時候,咱們每人分到了十斤肉,就是在縣城里的工人家庭也吃不到這么多肉啊!對比其他村子,白鶴村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阮子文點了點頭,“說的是,現在有掃盲班,說不定以后小學開課了,到時候需要老師。我們是高中生,而且一直教學生。村長就是再不要臉,也不能一腳把我們踢開。”
陳思明眼睛一亮,點了點頭,“對對,到時候當了老師,就不用干活了,還有工資和公分,多好!趁著那三個沒來,我們更加應該好好表現。”
陳思明,阮子文就這樣說好了,改變策略,爭取好好表現,得到好的待遇。
第二天,李桂花看到陳思明來了,而且還把阮子文帶過來。這陳思明為了避嫌,專門輔導男孩子的功課,阮子文輔導女生,大大減輕了白秀珠的工作。
就這樣陳思明和阮子文在輔導功課的時候,話題也越來越多,比以前更加親近了。
陳思明想通過跟阮子文關系近,洗脫對白秀珠有別樣心思的嫌疑。這阮子文孤獨無依,也想有個男人依靠,一來二去的,居然就談起了對象。
孫盈盈以及白家人看到這樣的結果,終于松口氣了。
白秀珠再也不提陳思明了,把所有的精力用于教村里的小孩上課,下午用功地學習醫藥知識。
另外,孫盈盈現在開始教白秀珠把脈,這需要長期的練習,才能夠把脈精準。
白家的所有人甚至白鶴村的人,都被白秀珠把脈用于練習,非常刻苦認真。
在正月底的時候,宋美麗過來了,一個包裹里裝著不少東西。
孫盈盈看到宋美麗來了,讓白秀珠自己學習,安排學生們上自習,然后過來跟宋美麗說話。
帶著宋美麗到了屋里,孫盈盈笑著說:“年前的時候,村里殺年豬,我分到不少豬頭肉,給你送過去,發現你不在,回京城了。這一個半月的假期,開心嗎?”
宋美麗坐下來,接過來孫盈盈倒過來茶水,喝了一口,才緩緩說道:“一開始的時候的確很開心,回到家里之后,我嫂子生了孩子,我二哥結婚了,我姐出嫁了,正好我二哥二嫂住了我的房間。
我就在客廳里的打地鋪,睡了一個半月。不知道為什么,再次回去之后,我覺得跟那個家多了很多隔閡。雖然我爸媽想對我好,弄點什么東西都說是給我吃的,但最后吃到我嘴里只是少之又少。
其實我也不是為了爭那口吃的,那種感覺,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我心里就是不痛快。我想早些回來,我爸媽還不讓,非要留到最后。我······我都看到我二嫂經常偷偷翻白眼,像是很嫌棄的樣子,就好像我是多余的,白吃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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