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剛才也覺得白宜修,有幾分眼熟,但在西北農場這樣偏僻的地方,也沒有往深處想,自然沒想出來白宜修長得像誰!
孫盈盈在看到白先生刮完胡子之后,也是一愣。
哎呀,這不是中年版的白宜修嗎?
孫盈盈看看白先生,再看看白宜修,難道這個就是白宜修的親爹?
很顯然不僅孫盈盈,徐先生發現了這樣的狀況,紛紛看向白先生,又看看白宜修。
白宜修此時也反應過來了,看向了孫盈盈,眨了眨眼睛。
孫盈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啊!”
白宜修在那本書里也是背景板一樣的人物,只不過說簡單的提了兩句。孫盈盈仔細回憶了一遍,也沒有找到白宜修的父親是否在西北農場。
白先生笑了笑,“你們這事怎么了?覺得奇怪嗎?”
這時候,于師傅從后面拿出來一塊缺了角的玻璃鏡子,遞給白先生,“白先生,你看看你和這位叫做白宜修的小兄弟是不是很像啊?你們是親戚嗎?”
白先生一愣,看向了白宜修,“哎呀,這可真巧了,我們都姓白,難道還長得很像?”
大家都點了點頭!
白先生看了看白宜修,然后又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哎呀,這,這·······這也太像了吧?小伙子,你哪里人啊?”
白宜修雖然從孫盈盈的那本書里得到一些信息,說他是京城白家失散多年的小兒子。
可萬萬沒想到在這里能夠遇到!
人生果真充滿了奇跡!
白宜修回答:“我叫白宜修,我出生在西源省廣良縣,今年二十,五四年出生,生日六月十九,我媽是供銷社的銷售員,我爸爸是屠宰場的工人,上面有兩個姐姐。”
白先生訝然,“哦,你真是六月十九出生的?”
白宜修點了點頭,“是啊!怎么了?”
白先生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什么!”
大哥家的小兒子也是五四年六月十九出生,而且當初大哥大嫂在西源省工作,至于是不是廣良縣,他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那個小侄子,跟大哥和另外三個侄子的長相,并不相像,反倒是這白宜修跟大哥和那三個大一些的侄子長得很像。
只是這樣的話,他不能說。
在事情沒有查明白之前,若是漏出去口風,會引起軒然大波,很有可能連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反正來日方長,以后出去了,再好好調查吧。
于師傅看看白先生,又看看白宜修,“你們真不是親戚?真沒有關系?”
白宜修連連搖頭,“我們白家祖祖輩輩都是農民,生在廣良縣,長在廣良縣,而且這是我第一次出我們縣城,第一次來西北農場,也是跟我對象來看望未來岳父。以前真的沒有見過這位白先生。”
看到白宜修急著撇清關系,白先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小子機靈,笑著說:“以前的確沒見過,不過同姓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說不定是我們本家呢!長得像,或許也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