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很苦,孫盈盈用勺子輕輕攪拌,讓藥涼一些再喝。
過了一會兒之后,藥可以喝了,孫盈盈說道:“藥很苦,一口悶了吧。”
白洪江毫不猶豫,接過來就喝了下去,等到喝下去之后,才覺得苦得受不了了。
白秀珠端來溫水,十分心疼五叔,“師傅,五叔能喝水嗎?”
孫盈盈搖頭,連忙提醒,“不能喝水,但可以漱口。”
白洪江端過來碗,一連漱了好幾口,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孫盈盈交代,“晚上吃東西,不要吃的太飽,對了,不能吃蘿卜,蘿卜干也不行。”
白洪海記住,“嗯,好的,還需要注意什么?”
孫盈盈從箱子里拿出來一盒藥膏,然后對白秀珠說:“均勻地涂抹在患處,每天涂抹三次。”
白秀珠接過來,小心翼翼地給白洪江涂抹上,“師傅,我五叔這樣,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治好啊?”
孫盈盈想了想,白洪海還需要工作,不可能一直待在白鶴村。如此一來,每天針灸不可能。
于是孫盈盈斟酌片刻,回答:“這三天連續針灸,之后就每周針灸一次。另外,我配制的內服外用的藥堅持用,一年保證能好。”
聽到孫盈盈的話,眾人都非常開心,“好,真是太好了。老五,現在什么也不想,就好好治療。”
白洪江也點了點頭,“嗯,是的,大哥。”
白秀珠小心翼翼地把給五叔的藥整理好,待會還要給五叔用。
涂好了藥,白洪江問:“孫大夫,我有個戰友,他是膝蓋粉碎性骨折,非常嚴重。雖然也保住了腿,但卻只能做輪椅。你有辦法治好嗎?”
孫盈盈想了想,點了點頭,“能,不過你們信任我,不代表其他人信任我。如果你建議你那朋友過來治療的話,我覺得還是等你好一些,更有說服力,再跟你那朋友說。”
白洪江聽到這話,連連點頭,“對,對,如果我都能好,他就相信了。另外,對了,你給我熬藥,針灸,治腿,醫藥費多少?不管多少錢,我都治療。”
孫盈盈輕笑,“村長說了,給我做個藥柜,就當是醫藥費了。這里的藥,比較貴的都是你買回來的,剩下的都是我和秀珠,還有宜修在山上采摘的。”
“那也要給錢,要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白洪江回答,只要能看好腿,貴一點的醫藥費,他也愿意。
白洪海也說道:“是啊,孫同志,你是善心,但我們不能不知好歹。一個藥柜能值多少錢?家里的木頭是縣城的,老三又是木匠,做這些事情也是順手的事情,花不了什么錢!”
白二奶奶也說:“是啊,盈盈收點錢吧!”
孫盈盈仔細想了想,突然想到她想在收到父親的信件之后,準備去西北,看望父親,給他治療身體。
如此一來,就需要坐火車。
現在的火車票可不好買,這白洪江在縣城工作,而且還是派出所。如果買票的話,想必很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