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老夫人當著他的面說顧玨誠的私事,而且還是如此私密的事情,孫盈盈啊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不敢接話。
首先顧玨誠是個男子,而且貴為王爺,身份尊貴,其他人能不能夠亂說。
其次,所以啊,現在只是一個晚輩,而且還是安王的未婚妻,在顧老夫人沒有邀請她為顧玨誠治療之前,礙于禮法,她就更不能說話了。
見孫盈盈有沒有接話,顧老夫人也不在意,繼續往下說:“今日請孫姑娘來府上,一方面是為了給我治眼睛,另一方面也是聽說孫姑娘醫術高明治療安王,老師也想請孫姑娘給我兒治療。”
“啊?”孫盈盈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既然老夫人這樣問了,她作為大夫就不能夠不回答,“老夫人,靖海王爺,這是怎么了?”
“在大夫面前,老孫也不能夠諱疾忌醫,就跟盈盈姑娘實話實說,還請盈盈姑娘為我兒保守秘密!”顧老夫人沉聲說道,表情凝重,眼神憐惜。
“作為一名醫者,自然要做到醫者仁心,為病患保守秘密也是我等醫者的基本品德。”孫盈盈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可以做到,絕對不會泄露病患的病情。
尤其是像靖海王這樣身份尊貴的人,對這些更加在意,所以更要保守秘密。
“我兒十五歲就去了南疆,行軍打仗奮勇殺敵,建功無數。”顧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不僅僅很自豪,但語氣里更多的是悲痛,“這些都是外人看到的榮耀,私底下我兒中了南疆那邊一種特別的毒藥!
每到初一十五的時候,總是······總是會不自覺地發泄······發泄,但我兒為人正直,從來不愿意禍害女子,故而初一十五,都要在冰水里度過。
我這做娘的心里難過,顧家有沒有后,那是天注定,我們老兩口不強求。我就是想讓我兒能夠活得好一點,別再受這樣的罪。”
呵呵,沒有禍害女子嗎?
她大姐呢?
對于這一點,孫盈盈不做評價,因為她不了解實情,也不會因為別人說幾句就相信了。
現在顧老夫人當著她的面說了,孫盈盈就不能不治療,于是點了點頭,“既然顧老夫人相信我的醫術,可以讓王爺過來,我把把脈再說。在沒有診脈之前,我不能給老夫人回復。”
聽到這話,顧老夫人點了點頭,如此慎重,的確像個醫術高超的大夫,“那就勞煩盈盈姑娘了。”
顧老夫人讓身邊的貼身丫鬟去前院叫顧玨誠過來。
正在跟白宜修,孫二郎談天說地的顧玨誠,聽到丫鬟的傳話,微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后說:“安王爺,齊二公子,一起跟我去內院,我身體有恙,正好請齊二姑娘幫忙診治。”
“啊?”安王白宜修一愣,“小舅姥爺,你生病了嗎?”
“呵呵,不是生病,是中毒了。”顧玨誠直接回答,面前的人,一個是孫盈盈的未婚夫,一個是孫盈盈的二哥,有些事情,根本就瞞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