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娘聽了之后,知道吳相宜的個性,勸不動,點了點頭,“其實這樣也好,只要你開心,那就夠了。只是呢,一個人在外行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丫鬟婆子和護衛,保證自己的安全。命沒了,那就什么也沒了。”
吳相宜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是的,師姐,這些我都懂。”
三個人也沒有避諱孫盈盈,討論更多吳家醫館內部的事情。
最后聽到了孫盈盈過來,主事人居然沒有見,吳相宜和吳淑芳也十分惱火。
“主事人怎么可以這樣?”吳相宜皺眉,十分氣憤,“別的不說了,就盈盈研究出來的那一套婦安針法,已經在大周各地推廣了,給醫館帶來極大的聲譽和金錢。現在盈盈來了,主事人居然不見,真是······真是太不愛惜人才了。”
“是啊,我們在京城,只要稍微有些銀子的人家,都會請我們去給接生,幾乎都是母女母子平安,沒有難產的。就沖這一點,主事人就應該親自見盈盈,不僅僅要鼓勵,還要給予獎勵了。”吳淑芳說道,可現在主事人避而不見,這是為何?
吳師娘聽了,嘆息一聲說道:“以前醫館不是這樣的······”
“呵呵,是啊,以前醫館是一個主事人,后面有六個副主事人,一同決策,但現在六個主事人里面,死的死,病的病,只有三個身體康健的,但都是主事人提拔上來的。如此一想,吳家醫館已經成為主事人一手遮天的地方了。咱們······咱們······”吳淑芳無語凝噎,十分難過。
她的公公就是那個病弱的副主事人,更加了解高層的一些事情。
她的公公空有一個名分,但已經沒有實權了。主事人美其名曰讓公公在家里好好休養,不管開什么樣的會議,都不讓去了,可見已經剝奪了公公的權利。
“對了,既然你公公已經生病了,那為何不辭退呢?到時候可以推薦人上去,不管是你男人,還是一些師兄,都是可以的。”吳相宜不解,既然生病了,不能工作,那就讓位,這也是吳家醫館的規矩。
吳淑芳聽到這話,搖頭苦笑,“我公公何嘗不想辭去副主事人的工作啊?總覺得自己不做事,還占著地方,心里愧疚。可每次我公公提起這件事情,主事人都說,我公公曾經立下汗馬功勞,即使生病了,也應該留下來,受人尊敬。我公公不愿意,怕被人說,但后來又提了幾次,都被主事人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拒絕了,以至于現在拖著,我公公身體越來越弱,還要承受著名譽受損的折磨。”
聽到這話,吳相宜憤憤不平,“主事人怎么能這樣做?他一定是故意的,主事人里面已經有三個人是他的人,你公爹雖然占著位置,但卻沒有權力,這些權力最后都到了主事人的手里,真是好手段!”
吳師娘聽到兩個師妹的對話,對吳家醫館更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