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回來之后,正好看到任相宜,馮逸海一臉陰沉坐在沙發上。
李管家有些緊張,就怕姑爺生氣,對小少爺發火。
白宜修出現,馮逸海大聲呵斥,“大晚上的,去哪里?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嗎?居然還敢到處亂逛······”
李管家連忙說:“出去逛逛,買本書······”
“沒問你!”馮逸海冷聲說,“你說,到底去哪了?我花這么多錢,讓你來這里療養的,不是讓你來東奔西竄,興風作浪的。”
任相宜在邊上柔聲勸說:“宜修還小,在家里坐不住,當然要出去轉轉了,你不要生氣!”
“我又不是軟禁他,出去可以,也該跟我這個做父親的說說吧。”馮逸海沒好氣說道,看向眼前這個跟他關系疏離的白宜修,恨得牙癢癢。
“說的也是,宜修啊,以后你想出去,不跟我說就罷了,但一定要跟你爸爸說一聲。”任相宜柔聲說,趁機挑撥離間,“你需要什么,也可以跟我說,阿姨給你買,也省得你出去跑,對你身體不好。”
白宜修看著這這一對一唱一和,心里有些厭煩,然后皺眉問:“你們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去看望爺爺了······”
爺爺?
任相宜,馮逸海不解,“你爺爺那邊在郊區,很遠的,大晚上的,還是不要去看望你爺爺了。”
白宜修笑了笑,然后說:“對不起,我姓白,我爺爺當然是白尚德了。沒事的話,你們就走吧。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我呢,呵呵,對你們怎么樣,你們心里也明白。”
馮逸海一聽這話,氣得臉紅,指著白宜修怒道:“你就算姓白,也不應該叫你外公爺爺······你爺爺在馮家,你別記錯了。”
白宜修笑了笑,“當年你讓外公答應你和媽媽的婚事,就答應了生的第一個孩子姓白,所以我是白家的孩子,已經不是馮家的孩子了。曾經你在我媽媽剛生下我,不管媽媽體弱,你就不講信用,可媽媽的退讓,并沒有讓你收斂,這些年你一直得寸進尺,甚至我懷疑媽媽的死,也很你們有關系。”
馮逸海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拿起邊上的杯子就要砸過去,“你······你這個小孽畜,我白疼你了······”
任相宜見狀,趕緊攔著,“逸海冷靜,冷靜,孩子小,你跟孩子一般見識做什么啊!”
她這么積極地拉架,不是因為心疼白宜修,而是擔心馮逸海把白宜修打傷了,又會引起股東們的不滿了。
白宜修冷笑,看著眼前這一對會演戲的男女,轉身上樓,“反正你早就想弄死我了,早死我還能早投胎,也能換一個親爹了。”
“宜修,你雖然小,但有些道理也該懂了,他是你爸爸,你不應該這樣對他這樣。”任相宜柔聲說,眼神很失望,像是一個慈母一樣,但內心卻無比狠毒,同時看到白宜修和馮逸海鬧別扭,她心里暗暗竊喜。
馮逸海討厭白宜修,她的兩個孩子就能得到馮逸海更多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