澪的目光眺望著遠方,眺望著那一個人類不能看見的黑洞,目光冷到發寒。
“她在天臺做什么!?”陳毅玟幾人回酒店的時候,看見了站在酒店天臺邊緣的司瞳,驚呼。
澪的一雙腳就踩在天臺的邊緣線上,八層樓高的酒店,若司瞳再往前一步,她那在瘦小的身板就會從樓的天臺下墜落下來!
“她不會是想自殺!?跳樓!?”樓下,跟陳毅玟幾人一道的一群小伙伴當中的一人,抬抬眼眸望著天臺之上的司瞳,嚇得連詫白。
“應該不會,別自己嚇唬自己。”陳毅玟倒是淡定。
“得了,沒事的,她都敢跟我兄弟探聽地獄發生了啥子事兒,能跳樓?反正我是不信!”陳毅玟篤定。
幾人瞬間松了氣,灰溜溜相續進了酒店大門。
回到地獄的十幾名弒魂者。
陳真走在前面。
“剛才那名少女”陳真開口。
弒魂者都從來不跟人類交流,除了個別,比如陳真。
但回地獄后,其他的幾位弒魂者也并不是真的傀儡、啞巴。
年長那位開口:“她身上有一種我琢磨不透的氣息,很恐怖。”
年長這位弒魂者可是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他都這樣說了,其他幾位年輕弒魂者紛紛露出驚異之色。
“不必多想,地獄之神大人還在地獄。”年長弒魂者在旁頭幾位弒魂者露出驚異表情的時候,拋卻了眾人的疑云。
“嗯。”
“嗯。”幾人紛紛點頭。
所以王慧蜓和陳毅玟幾人異口同聲的話,并不成立。
酒店包廂。
當司瞳從門外回包廂的時候,文老太爺、柳爺爺,還有一些長輩都情不自禁的將目光轉過來,放在司瞳身上。
“瞳瞳?怎么上廁所出去這么久?”文老太爺看著司瞳,以長輩的友好,問了一句。
“毅玟他們也是,一個個集體出門上廁所,還以為得了什么流感,大家出門上廁所也能被感染!哈哈!”一位中年婦女捂了捂嘴巴,抿唇笑了笑。
婦女大概跟陳毅玟幾人挺熟。
“媽,我們這不是覺得在這兒待著,閑的沒事兒做嗎?”陳毅玟聽了婦女的話,有些無奈的眨了眨眼,然后回。
“行行行。”婦女笑了笑。
把文老太爺問司瞳的話,也給一并略帶了過去。
“隔壁有KTV,孩子們你們不開間包廂去唱歌?”文老太爺聽后,忽然想起來還有這件事兒,忙提議。
陳毅玟幾人聽了,趕緊起身:“我去,閑著慌啊,快去快去。”
司辰和司函也待著沒耐心了,兩人起身,把司瞳也拉起來,司函:“姐,有KTV欸,走走,去唱歌!”
開了一間KTV的包廂。
服務員小哥贈送了三盤爆米花。
一群人輪流拿著話筒高聲歌唱。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一群人每人一首歌,唱的無比投入。
司瞳不急不躁,在原位坐了一個小時。
“下一首換誰誰了?”陳毅玟在主持會場。
“表哥,我!我!”王慧蜓舉手。
陳毅玟剛想將話筒遞過去,卻忽然收回,看見了司瞳。
他起哄:“司瞳,你來唱一首好不好?我們大家都唱過了,還沒聽見你唱過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