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似是被忽然一襲,人被壓在了床沿上,司瞳沒法轉身。
轉頭望向后側的御邢時,又被吻住。
被他從后方抱住。
這一個姿勢,令司瞳瞪大了眸眼,他要做什么?
“唔”司瞳本能的抗拒,她重重的咬了他的唇,想要他放開。
然而縱使御邢被她咬到薄唇出血,濃濃的血腥味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彌漫整間屋子,他也不放開她。
就好像哪怕她用刀扎進他的心臟,他也要將她揉進自己懷里,甚至可以因為疼惜她用刀扎進自己心臟的舉動太過吃力,自己對自己動手。
那是一種寵溺入骨,并貪戀了對方不知道多少歲月,總算得到的手時,失控暴走后表現出來的行徑。
自剛出潘安縣不久的公路上,一旁茂密的樹林里。
風鈴似是被愛睡覺的烙狄感染,被他圈在懷中,睡在一棵還算高大的大樹上,整整睡了兩天三夜。
中途醒來了三四回,都是被餓醒的,無奈怎么敲打烙狄,烙狄就是不醒,而且還將她圈在懷里,圈的緊緊的。
“你個流氓!變態!快點放開我!好啊,你不放是吧,讓你睡這么沉,哼,我在你臉上畫個王八蛋!”
風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咕咕咕”的一直叫個不停,她氣呼呼的從兜里取出一只一直藏在身上的黑色水筆。
想來這只水筆還是她跟著司瞳入學潘安高中,當了幾天學生后兜在身上的。
平常兜里帶著一只黑色水筆,風鈴作業不寫,筆嶄新的跟個沒用過似的,卻沒想到這會兒派上了大用場!
“王八蛋,給你畫一個烏龜好不好啊,長得人模狗樣,看起來人神共憤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大流氓!大無賴!”
風鈴急著去找司瞳,這都兩天了,肚子還餓著呢,她家隊長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城市,風鈴都快被烙狄氣死了。
黑色的水筆尖,點在了烙狄那一張光潔到俊秀的臉頰上,風鈴氣呼呼的直接給他現在俊臉上畫了一個圓。
然后一邊開始畫烏龜的輪廓,一邊吐槽烙狄:“你說你長得這么帥,隨便去哪都能拐一大把妹子,干嘛非得捆住我呢,誰讓你睡這么死,賜你一個大烏龜,不謝,哼!”
“好玩?”一聲磁磁中帶著些許懶散之意的男音,從耳邊響起。
風鈴專注著在烙狄臉上畫烏龜,壓根沒注意其他,聽到聲音,便本能以為周圍有其他人,氣呼呼的回了對方:
“不好玩,好玩個鬼哦,這個大流氓,連睡覺都不松開手,真的想見一次揍一次!誒,你要不要也畫個烏龜在他臉上啊?臉給你,隨便畫,哼!”
這話,才剛剛說完,風鈴就看見烙狄那原先懶散閉合上的眼,上下睫毛一動,然后懶懶的睜開了
風鈴還在動筆的手,瞬間僵硬住。
她并不知道的是,烙狄平生最討厭吵醒他睡覺的人,而她這已經是第二次,吵醒他睡覺了
櫻蘭明星學院的寢室。
御邢總算松開吻住司瞳的薄唇,司瞳才剛反應過來。
御邢高瘦俊美的背微微一彎,他從她身后湊到她左耳間,想起泊禹讓他說的話,御邢薄唇間傾吐出一句磁性醇厚的話語,將泊禹教他的話,一字不落的說出:
“澪我想弄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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