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冷,清涼的女聲,猶如死神的號召,響徹在場每一號人的心扉。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司瞳便穩穩站在勞斯萊斯轎車的車頂上。
風吹起司瞳的悠揚黑長直發,那一瞬的她似是宛如地獄的使者,美與黑暗的結合。
所以站在張彩霞這邊,被張彩霞洗腦了司瞳種種十惡不赦的“惡行”的少男少女,全怔愣的望著上方,被這樣的她,深深的,不由自主的吸引。
“聽聽,這像什么話?她還說要帶我們一起下地獄呢,我們可不想下地獄,司瞳,我也不想為難你,畢竟我也不是那么壞的人。
“但是我不能看著你禍害旁人了,既然你已經要離開我們潘安縣了,那么只要你做一個保證,立刻跟你男朋友分手,我們就既往不咎!”
張彩霞生怕自己帶來的一群人被司瞳誤導,就不幫自己了,于是趕忙出聲。
仗著人多對司瞳說完這話后,張彩霞又對幫襯著自己的身后一群人解釋了起來:
“我們能救一個就救一個,讓她跟她男朋友分手,也算救了一個人!”
其實是張彩霞這一趟來的目的只有御邢,只要御邢跟司瞳分手,那他就是自己的了......
“對!分手!”
“沒錯,否則就算你一步登天去了澤州市,我們今天也不會放你離開!”
那些被張彩霞深深誤導的少男少女,開始發出高亢整齊的哄鬧聲。
他們被張彩霞洗腦,打著正義的口號攔住司瞳。
不要打著絕對維護正義的口號去逼迫那些看似壞透的人,他人的人生你并不知情。
司瞳作為地獄之主,雖冷心冷情,但從不會因為看不順眼任何人,而將對方驅趕入地獄。
她不算極壞之人,不會無故對付一個人,但卻向來都是睚眥必報之人。
那兩個被她扔下天臺的人潛入司家,欲要用煤氣中毒事件將司家上下幾口人滅門。
單就這一點,司瞳就算立即令他們下地獄也都不為過。
“我說你們這群人啊,是不是太過分了!那天晚上那兩個賊是要殺了司瞳她們全家啊!如果是我,扔他們下天臺一萬遍都不夠!”
文老太太出了車門也還沒發話,坐在勞斯萊斯轎車內的文浩然便從車門內爬出,沖張彩霞那方的人大聲囔囔。
當天晚上文浩然也在天臺,如果不是司瞳,那么那天晚上司家上下幾口人,包括文浩然自己現在也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什么?竟還有這樣的事!?”文老太太聽了文浩然的話,眼珠子一瞪。
跟張彩霞來的那一群人畢竟還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被張彩霞暫時洗腦了,于是一群人聽了文浩然的話,都錯愣的木訥看著張彩霞。
“反正我是沒有看到,那天晚上我就只看到司瞳將他們從天臺上扔下來了!”張彩霞躲閃了一下眼神,開始撒謊了。
這話剛一落下,張彩霞適才回頭看向司瞳的當即,五把流星鏢從她左側臉頰飛射而過。
五把流星鏢,每一把流星鏢分別飛中張彩霞左側臉頰的一個邊角,其飛射而出的射程、遠近、力道,竟剛好在張彩霞的臉上,割出一個帶血的彼岸花圖案來!
被司瞳在人肉體上割出帶血彼岸花圖案的人,死后將墜入地獄,永遠飽受痛苦的折磨。
眾人沒能第一時間反應,當即所有人往飛出流星鏢的主人,司瞳那邊看去。
這忽如其來的一幕,驚嘩了全場。
更是讓文老太太、文浩然等人驚愕一愣。
五把飛鏢同時飛出,竟能在人臉上割出一個彼岸花圖案的標志!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實力!?
還沒等眾人想清楚,那邊的司瞳緩慢從車頂躍身而下,她人站落在平地后,對著張彩霞,漫步走來,聲音,似空靈,又遙遠:
“地獄,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