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辦到!”巍哥朝著司瞳的背影頷首低頭,應了一聲。
再抬頭,司瞳和歐陽澈已經離開了這里。
“你花這么多錢,盤下這么多企業,是”
歐陽澈明白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既然司瞳不避諱他帶他目視了剛才的一切,那肯定是有要吩咐他的東西。
“你利用巍哥發展好的勢力,替我找一樣東西。”這才是司瞳最根本的目的。
將所有南臨城和潘安縣所有企業,包括酒吧、酒店等等都圈劃在自己名下,便是等同于在這里擴張了自己的勢力。
有了勢力,那么想要找東西,就簡單了。
“嗯!”歐陽澈也沒問司瞳要找什么東西,他聽了司瞳的話后,只是重重點了點頭。
說話間,司瞳和歐陽澈已經離開這家卡拉OK的大門口。
“司瞳,你等一下!”還沒出這門,背后就響起一道女聲。
不用去看,就能聽得出,聲音的主人,正是時寂女。
司瞳沒等,繼續往前慢步。
“司瞳,你不要將我的事情告訴學校和同學!求你了!”
跟在學校里狂妄的很的時寂女完全不同,此刻的時寂女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她快步走到司瞳跟前,抓住司瞳的手,說著就朝司瞳跪了下來。
“只要你不把這件事傳出去,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
時寂女抓著司瞳的手,在哆嗦顫抖,她害怕自己的丑聞曝光。
她的父親是賭鬼,母親軟弱無能,十三歲那年,她的父親欠了一屁股的債。
要債的人上門,父親怕他自己被逼債的人砍斷了手腳,于是就將十三歲的時寂女,推向了那群要債的人
之后她的父親,不但不悔悟,更甚至聽信了讒言,逼她做了
甚至連現在,時寂女都還在父親的逼迫下,不斷接客。
她唯一慶幸的是,學校里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骯臟,甚至為了讓自己看上去跟著骯臟的職業不同,她在學校咄咄逼人,跟同學也相處不好。
至少這樣的她,應該會讓同學們認為她是一個在家里非常受寵的女孩,因此不會將她與那骯臟的職業聯系到一塊兒。
可現在這一切都被打破,司瞳知道了她的處境。
若司瞳將她的事情告訴給學校、老師或者同學。
那他們會怎么看她?
時寂女不敢想象。
“司瞳,我是個賤人,我之前不該罵你,只求你不要將我的事情說出去,我求你了,求你了!”
時寂女的身軀在止不住的顫抖,好像只要司瞳拒絕,她就會想辦法了斷自己。
其實有些人的內心,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在她們被抓到了萬萬不想被人知道的把柄時,若你從中作梗推她一把下懸崖,那她或許會真的想不開,甚至輕生。
這個時候就算你不喜歡對方,也別將對方的最后一絲生機和希望,都徹底碾壓殆盡,因為他人的人生,你并不知情。
時寂女知道自己之前對司瞳做的一切,換到了誰身上,在抓到自己把柄的那一刻,肯定會讓自己顏面掃地。
她捏緊拳頭,已經決定如果司瞳拒絕,就自盡。
可哪知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仿佛壓根不將她放在眼里,甚至前不久還被她認為最壞心腸的司瞳,會這樣說:
“你的什么事情,是需要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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