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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現實宅斗絕版了+3更


更新時間:2020年03月16日  作者:妞妞蜜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異能 | 妞妞蜜 | 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 
第343章

第343章

而且,若是還在以前,一個毀容,一個殘疾,倒也般配,不離不棄,興許還能是一段佳話,如今,鐘九已經站起來了,圍繞在他旁邊的女子,個個皆是絕色,秦挽依站在那里,但凡有點自知之明的人,都該自慚形穢吧,更何況還背負那樣宿命的人。

“哎……”白書轍又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若小姑娘了解阿九,也該知道阿九這份心,倘若只因為這張臉,又豈能長長久久呢?”

白書轍搖了搖頭,或許他們知道彼此的心意,卻還固執地以為自己的想法才是對彼此最好的。

“哎……人世間最難懂的就是情,女人若成了樂趣,還是何等煩惱,我還是喝我的酒吧,酒中自有顏如玉,酒中自有黃金屋,酒中自有功與名,酒中……”

鐘九趕到何家醫館的時候,何家醫館的鋪子還開著門,里邊隱隱約約還有幾個病人,何大夫還在前堂坐診,阿永還在柜臺前邊抓藥。

醫館后邊,一片漆黑,只有一間屋子,里邊點著燈,折射出微弱的光芒,像是要燃盡,歸于沉寂一樣。

鐘九無聲無息地落在院子里邊,沒有帶起一絲的響動,像是空氣一般。

然而,鐘樂軒落下的時候,衣袂發出的聲音,腳步似乎摩擦著地面,像是風過,雖然沒有留痕,卻還是驚動著周圍細微的一切。

屋里窗戶上邊,印刻著一道寬厚的人影,人影越放越大,突然之間,屋門已經被打開,一人緩緩從屋里走了出來。

負手走出屋子,乍然看到鐘九和鐘樂軒兩人,孫遙沒有任何異常之色,仿佛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幕。

“老頭子,那個女人怎么樣了?”鐘樂軒當先問道,當初在藥王谷初次聽到植皮術的時候,秦挽依似乎并沒有這個打算,而且這種傷身的事情,秦挽依向來不做的。

“你小子湊什么熱鬧。”孫遙數落了一聲,繼而看向鐘九,“給老子記住,不要進入這個房間,別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

這話一說,鐘九和鐘樂軒心中不約而同地一沉,秦挽依的臉,怕是毀了。

“老頭子,這次植皮術,是不是失敗了?”還沒等孫遙回答什么,鐘樂軒已經碎碎罵道,“這個女人瘋了不成,干嘛想不開……”

鐘樂軒還沒有數落完,已經被孫遙打斷:“你小子別廢話,跟老子過來。”

孫遙一聲命令,大步離開院子,強行將鐘樂軒帶走,只留兩個人,一人在院中,一人在屋里。

鐘九站在屋外,只能隔著一道木門,看不到聽不到,卻能感受到里邊的人的存在。

“依依……”

“別進。”秦挽依一聽,立刻喊住,卻因為扯動臉上的傷口,而嘶嘶呼著,此刻她的臉上,圍繞著鼻子和后腦勺裹了一層紗布,看著甚是怪異。

鐘九硬是忍住推門的沖動。

“依依……”

植皮術后,秦挽依不能動彈,尤其是臉部,任何一個表情,都會牽動臉上那塊皮膚,引起任何變化,所以,她不想見任何人,說任何話,不哭不笑,最好清心寡欲最好。

“別進。”秦挽依最怕讓鐘九看到她這副模樣,最好不見,哪怕有一絲落魄都不行。

鐘九站起門外,雙手收回手,負在身后。

“無論如何,你只要記住一句話,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認定的人,絕對不會變,安心等我回來,接你回藥王谷。”

說完,鐘九轉身離開。

秦挽依抽了抽鼻子,又忍住了,所以說,一見鐘九,她的植皮術術后愈合就成了最大的問題,干嘛大老遠跑來說這番話呢,讓她想不動容都難。

夜幕幽深,一輪孤月掛在天空,四周圍繞著一層濃云,云移月掩,朦朦朧朧。

偌大的皇宮,不聞歌舞絲竹聲,只有單調的腳步聲整齊劃過。

養心殿外,巡邏的侍衛,來來回回,沒有懈怠。

養心殿內,孤燈向晚,燈火昏黃。

黃色綢緞布置的御案上,除了文房四寶之外,堆放著滿滿一桌的奏折,疊的比琉璃宮燈還高。

柔和的光芒,落在鐘彥廷面無表情的臉上,半明半暗,只有精銳的雙眸,映著光芒。

鐘彥廷不動聲色,信手翻開一本,一眼掃過,隨即重新擱置回去,他重新翻開一本,一眼瀏覽而過,臉色陰沉地丟落在一旁,他再度翻開一本,只一瞥,頓時臉色不善,重重地拍在御案上。

“哼,全都是讓朕徹查太子一事,朕什么時候看到他們如此團結一心,眾志成城。”

劉賢端著托盤才走入養心殿,就聽得鐘彥廷的怒聲,頓時將托盤中的奏折往袖中藏了藏。

“皇上,夜晚了,喝杯參茶,暖暖身體,保重龍體。”劉賢將托盤放在一邊的矮幾上,將托盤中的茶杯,雙手舉著端了過去。

“保重,他們巴不得朕出點事情,這么一來,太子永無翻身之日,只能讓老五得逞,好借機玩弄權術,以為朕不知道嗎?”鐘彥廷冷哼一聲,揮了揮手,似乎并不想喝,“朕這幾個兒子,就老五最是無知無能,朕才對他不管不顧,犯點小事可以既往不咎,哪知他自以為是,罔顧朕的用意,被人利用也毫無所覺,還一心想要登上太子之位,謀奪朕的位置,也不掂量掂量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鐘彥廷怒不可遏,白白倚重寵愛兩個兒子了。

“皇上……”

“別藏了,把奏折拿出來,朕還有什么沒有見過的,朕倒是想看看,他們還能變著法子玩出什么花樣。”鐘彥廷早已看到劉賢的舉動,冷著一張臉命令道。

劉賢無法,將茶杯擱置在一邊,從袖中取出一本奏折,雙手遞呈給鐘彥廷。

鐘彥廷隨手一抽,翻開一看。

“朕竟然不知道,朕平日里賴以仰仗的大臣,居然還是墻頭草。”驀然之間,鐘彥廷將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滕然站起身,雙手一揮,御案上的奏折,全部落在地上,筆架鏗然落在地上,就連琉璃宮燈,都沒有幸免。

好在劉賢眼疾手快,堪堪扶住琉璃宮燈,才不至于讓火苗落在奏折上邊,鬧出走水一事。

聽得動靜,守在殿外的任飛,猛然推開殿門,快步走了進去,只聽得一道怒氣沖天的聲音響起。

“救什么救,燒了更好,清凈,反正到了明日,還會一本一本送來,一個一個都等不及了。”鐘彥廷站在御案后邊,眼眸透著冷冽,胸口起伏的厲害。

“皇上,息怒啊。”劉賢擺放好琉璃宮燈,蹲在地上,一本一本收拾著奏折。

看到滿地的狼藉,聽得鐘彥廷的怒聲,見殿內沒有任何其他異常,任飛自知不該多管,準備躬身退出。

“任飛,你來的正好,朕有事問你。”

看到來人,鐘彥廷重新在御案后邊坐下,緩了緩神色,這才有了閑暇的工夫,端著熱茶啜了一口。

任飛聽令,一點頭,沉默著走了進去。

“老五最近有什么動靜?”鐘彥廷問道。

“回皇上,據悉五王爺近日并沒有與朝中官員進行往來,只是……”

任飛似乎在醞釀如何措辭,鐘彥廷卻已經有些不耐:“只是什么,快說。”

“據監視五王爺的幾個侍衛傳來的消息,五王爺在七夕那日,曾經當街率領十來名護衛追捕一名女子,似乎與那名女子有點宿怨,差點當眾殺人,鬧出很大的動靜,好在最后有人出手相救,大家都安然無恙。”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罔顧人命,簡直不成體統。”鐘彥廷也沒有詢問到底是什么宿怨,在鐘彥廷看來,但凡扯上女人,就是鐘定奚的問題,這倒是讓任飛暗暗松了一口氣,本來還想著該如何解釋所為的宿怨,如今沒問也就這么帶過了,只是,鐘彥廷看著任飛欲言又止的表情,問道,“是不是后來還發生什么事情了?”

知子莫若父,鐘彥廷也沒有例外。

“正是,后來秦相似乎也出動了,與五王爺在街上相遇。”

“又是秦徵?他是不是也是棵墻頭草,吹風就能倒?”鐘彥廷自從聽到秦徵夜訪吳王府的時候,已經察覺出異常之處,如今不可能無緣無故又好巧不巧相遇。

“不過,五王爺和秦相并沒有交談什么,兩人分開后,五王爺又當街強搶女子,被韓太醫之子韓木以及與他同行的一位姑娘勸阻,聽韓木的口吻,那位姑娘好像是他的夫人。”任飛不太確信地道,他自然見過秋韻水,對韓木和秋韻水兩人之間的關系諱莫如深,但當晚他畢竟不在現場,探聽消息的人匯報了什么,他只能一一匯報。

“韓愛卿之子?”鐘彥廷對韓承續家中的事情,了若指掌,對于韓木回到京都,頗是有點意外,不過那是別人的家事,“后來呢,老五是不是打起韓木夫人的主意?”

任飛點了點頭,果然一語猜中。

“五王爺見那位姑娘姿色不凡,隨即想要搶奪,差點與韓木拳腳相向,后來被十王爺的一名護衛撞見,對方想要行俠仗義見義勇為。”

“不成器的東西,他若真對韓太醫的兒媳下了手,讓朕如何面對韓太醫。”鐘彥廷對這個兒子,并不寄予太大的希望,這些年任由他胡作非為,但都只是一些小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沒想到越來越過分,連大臣的兒媳都敢下手,“韓太醫的身體,好些了嗎?”

韓承續不似孫遙風里來雨里去,趕路已成習慣,他夜以繼日趕回京都,身體就累垮,臥病在床好些日子了,所以鐘彥廷還沒有機會見上一面。

“聽聞已經好些了,能夠下床活動了。”任飛回道。

“好,韓太醫的事情,你給朕盯緊了,有關沽州的任何消息,一字不漏地匯報給朕。”鐘彥廷將這事一帶,“老五的事情,你繼續說下去,后來呢。”

“十王爺的護衛是一名女子,五王爺好像對她有意,但那名護衛可能不知道五王爺的身份,所以動了手,差點失手傷了五王爺,好在被范少將軍及時勸阻了,只是卑職擔心,五王爺可能會怪責十王爺。”任飛順其自然地提了一句。

“平日里縱容他,把他養得真是目無法紀了,見一個玩一個,是該被教訓教訓,否則,真是無法無天了。”對于潘曉出手教訓鐘定奚,鐘彥廷沒有反對,反而還支持,如此一來,只要皇上一句話,潘曉就能安然無恙。

“皇上,聽聞此次跟隨十王爺而來的護衛,似乎是潘老將軍的曾孫女。”任飛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什么?”鐘彥廷似是不信,繼而冷笑一聲,“那就更好了,即便錯手殺了老五,潘家還有一塊免死金牌,朕一定保她性命無憂。”

鐘彥廷發了狠話,眼底深處藏著的狠絕,不像是說說而已。

任飛聞言,不知該如何接口。

“一個晚上,惹惱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人,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還想仗著王爺身份鬧出什么事情。”鐘彥廷氣得面色鐵青,“這事朕會看著吧,老五若是敢為難潘老將軍的曾孫女,朕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不會牽扯到老十的頭上。”

鐘彥廷給了一個準話,如此一來,即便鐘定奚撞見潘曉,也不會輕舉妄動。

“老五如今在哪里?”

“自那日之后,都在王府,只是聽聞府中又偷偷進了幾個姑娘,全是……青樓剛買進還……未的姑娘。”任飛吞吞吐吐地道。

“哼,一個一個,真是好本事,朕花了那么多的心血,那么多的精力,一直扶持太子,讓他學習治國之道,哪知他竟然就是這么回報朕的,如今老五也翅膀硬了,竟敢明目張膽與朕對著干,朕平日里真是白寵他們了。”鐘彥廷一拳捶在御案上,怒不可遏,“前有太子弄虛作假,貪污行賄,雇兇殺人,后有五王爺黨鼓吹威脅,步步緊逼,誓不罷休,現在老五是歌舞升平,欺軟怕硬,最是倚重的太子,欺瞞朕,最是寵愛的老五,算計朕,朕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面對鐘彥廷的自嘲,任飛默然已對,只靜靜候著,聽憑吩咐。

“你說,朕該廢了太子,還是最后原諒他一次?”鐘彥廷盯著任飛問道,臉上顯得有些疲倦,像一個驚受打擊的普通父親一樣,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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