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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銀秘書的,是蛋蛋身上涌現的淡淡金光。
等光消退了,蛋蛋也不見蹤跡。
于梅九將它傳到了書里。
拿出他專用筆記本,全神貫注地監控那本書。
劇情發展到關鍵時刻,不容出錯。
早朝時天色尚未破曉,雍王早早出門。
一路想得不是朝堂之事,全是尤姒。
太醫稟報,說姒兒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被吊足胃口的雍王迫不及待。
從未有任何一刻猶如現在這般,日頭還未升起,便已期許日落西山快些來臨。
自從姒兒管家以后,他與她接觸的越多,越不自覺地被姒兒所吸引。
姒兒的氣定神閑,總能讓雍王在閑暇之余回味一番。
一想到今日下朝便能一親芳澤,雍王長期冰沉的臉也有了裂痕,唇畔不自覺地向上微揚。
茹兒雖也好,但太過柔順,久了難免乏味。
姒兒與她氣質截然相反,不由讓他期待。
雍王一路都在琢磨哪位美人更合他的胃口,殊不知一場暴風雨,正朝著他默默靠攏。
雍王前腳離府,陳溪后腳就爬起來了。
屏退貼身丫鬟,只說心口悶,要到花園走走,到了花園見四下無人,扒開遮擋狗洞的木材準備鉆。
端王已派人告知陳溪,太后早朝要對雍王發難,陳溪必須要快速撤離。
端王的人就在府外接應著。
天未破曉,院子里黑漆漆一片,陳溪抹黑扒拉著木材,盡量不要制造出聲音。
她有管家權限,早就提早做了部署,確定這個時間不會有人過來。
但當陳溪把木材全都挪走,卻摸到結結實實的一堵墻,瞬間覺得不好。
與此同時,剩剩在腦中提示陳溪。
大大,來人了,很多!
剩剩的監測功能受距離限制,只有人快到了它才能感知,等它告訴陳溪時,已經太遲。
漆黑的后院隱隱火光,越來越近,火光從四面八方涌來。
柳欣荷帶著一堆家丁圍了上來,臉上帶著得意地笑。
“尤夫人好雅致,天不亮便鉆狗洞,可惜我昨日巡查,覺得不忒安全,便堵死了。”
陳溪心里一個驚雷,面上勉強保持微笑。
打臉啊,忒打臉!!!
她這算不算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在陰溝翻船了?
溪爺這次真沒算到。
她把事事都想得通透,唯獨忽略掉這個細節。
柳欣荷找太后告密時,就已經想到各種情況了。
她平時最喜歡陰人,這些細節很容易想到,早在昨日就已經命她手下把全府都搜查徹底,確保一只麻雀都飛不出王爺府。
陳溪就這么被她甕中捉鱉了。
事到如今,陳溪也沒別的退路了,雖然因為太過自負被柳欣荷勝了一局,心里冷風陣陣吹,但面上還是悠然自得,裝...
往墻上懶懶一靠,愜意地看著柳欣荷,勢必要將打腫臉充胖子進行到底。
“你不怕?”柳欣荷莫名覺得她這樣有些眼熟。
不是臉眼熟,而是神色,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淡定,像誰來著?
“怕甚?”陳溪從容的表現下,是心底那無奈哼唱,我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哭...
“死鴨子嘴硬,等王爺回來你就知道厲害了,來人,把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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