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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夫。”
小花娘這才是將自己的手,放在手枕之上,眼角的余光,正巧也是落在了烙宇逸臉上的那幅面具之上。
心想著,這公子為要何要帶著面具的,要不絕色,要不天生丑陋。
這時已有兩指按在了她的手腕之上,頓時小花娘就感覺到了一種微微的清涼之意,從這位年輕公子的手指而來。
而這兩指按下去。
便知此人是醫者無疑了。
若非是大夫,就不可能會有如此好的診脈之術。
等到片刻之后,烙宇逸才是收回了手。
“大嫂以前可是受過了外傷,傷及了背部?”
小花娘的身體了微愣了一下,“小大夫為何這般問,我這病是否與此事有關?”
“正是。”
烙宇逸也是不瞞小花娘,“你的久咳不愈,不過就被傷了心肺而已,以前的那些大夫給你開的都是一些理氣的藥材,所以無論怎么喝,最后也都是不見其色,再是加之,有可能他們因為省下銀子,所以也是將的其中的幾味藥換過了,以至于你這越喝就越是嚴重。”
小花娘不由的也是紅了眼眶,“就是如此的,”是的,就是如此,她就是如此生的病,她也就是如此的,才是一病不起。
她看過那么多的大夫,也是將自己一直都是積攢的銀子花光了,可是這病卻是越來越是重,最后竟也都是讓她一病不起了。
原來不是因為什么,而是因為她曾被打一事。
“可是有治?”
小花娘連忙問著,她其實對于生死也是看的很開,這生的就生了,死就死了,就就是可憐了小花,她才是四歲,她要是一下不成了,那么日后這孩子可要怎么辦,自然也都是活不下去的。
烙宇逸將自己的手枕收了下去,“這病并不難治,大嫂莫急。”
“不過就是一些郁氣之癥,很好治的,就是遇到了庸醫罷了。”
他拿起一個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后從身上也是拿出了一粒藥,放在了杯子里面,然后給里面加了水,放在小花娘的面前。
“大嫂先是喝了這個。”
小花娘連想也都是沒有想就將這水給喝了下去。
沒有病過的人,永遠不知道,一種希望那是什么,現在只要可以治病,讓她做什么都成,讓她喝什么也都是成。
當是這一杯水下肚了之后,那一種清涼感也是由她的喉嚨自上而下,瞬間就好像是滋潤了她的肺部,而她竟也都是不再是咳嗽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真的不咳嗽了。
“大夫,我這就是好了。”
小花娘都是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一杯水,就將她給治好了不成?
“病去如抽絲。”
烙宇逸只是大夫,卻不是神醫,可以真的一碗水,就能活死人肉白骨的。
“你這病再是養上一月,才能恢復如初。”
小花娘忍著眼中的淚,她連忙雙膝一彎,也是跪在了烙宇逸面前。
“多謝大夫,多謝大夫。”小安連忙的過來,都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白說了不成?
“劉嫂子,我們還是餓著呢,你這跪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的肚子能飽不成?”
小花娘連忙站了起來,也是拉起袖子擦著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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