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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兒諸多蹊蹺之處,是我們做的還是有人陷害,也并不好說吧,畢竟我們家王爺現在擋了某些人的路。打仗的時候用得上我們就一口一個王爺,現在擋著別人路了,就想盡法子來陷害,你們這一手卸磨殺驢用的真是不錯呀。”
趙寒是個男人,撒潑什么的很是說不過去,但是女人就不一樣了,反而,白瑾這話其實說出了很多人心中所想。
如今二皇子的名聲很是岌岌可危,而趙寒無疑就是阻攔在二皇子面前最大的絆腳石。如果這次當真可以一舉將趙寒給絆倒,那么二皇子以后的路必定可以無比的順利。
“我們現在多說也無益,一起帶走吧。”說著,白瑾就伸手扣住了趙寒的手,夫妻倆什么話都沒有說。倒是嘴里還叼著一只兔子的發財,一口將兔子給扔掉,然后就安靜的護在白瑾的身邊。
事情雖說在白瑾身上出了些岔子,但一群人尷尬笑著的同時,還是讓人將趙寒和白瑾給押了下去,沒有人敢去押那只獒犬,發財就跟在白瑾身邊往前走。
他們被關了進去,并且一路送回了天牢。
這天牢跟之前待過的很不同,明顯是被嚴格修繕過的,真是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呢。
“為了這次整我們,皇上他們真的是費了好大的心力,竟然拿這次秋獵當餌。”天牢中,白瑾靠在趙寒的懷里,整個人被趙寒給抱著。
地上涼,雖然送來了不少的被褥,但趙寒還是不想讓她接觸,因為這天牢里的濕氣太重了。
“這次也正好借機好好的整頓一番。”趙寒一直沒有告訴白瑾:“如果不是府中的暗衛足夠,他們這些人的探子早就都跟了進來。自你回來以后,我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我瞧著他們也是飄了。”
他是因為妻子的回歸才心情變好,但這些人怕不是以為他就這樣好欺負了。
“你當初為什么沒去坐那個位置啊?”白瑾伸手去蹭他臉上的胡茬。
“沒什么。”趙寒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有些話,他自己心中明白就可以了,沒必要跟她說,給她增加不必要的負擔。
“你不說我也知道,林嬤嬤之前告訴過我,但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白瑾仰頭看著他。
“你那時候沒有蹤跡,我派了許多人出去找,怎么找也找不到。白日需要出兵,晚上就跟著一起找,但……一直沒有蹤跡。我心中過不去,哪里還有什么心力去管那個位置。”趙寒語氣很隨意的說著,但沒有人知道再提起那些往事,他心中有多沉重。
他怕自己是用心愛之人的一條命才換來的這皇位,所以從此都對那皇位敬而遠之。
“不過,你現在既然好好的回來了,那你可喜歡那位置?你對皇后怎么想的?”趙寒見她面色凝重,知曉她怕是有心事,也怕他擔心,他就捏了捏她的腮幫子,語氣輕快的問道。
“沒意思,還是當趙王妃好玩兒。當了皇后可就不能隨便亂出宮了。”而且,她對那宮墻著實沒有什么好感。
“不過,你不要因為我的話有什么負擔,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這一輩子,不該這樣埋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