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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在看見這女人走出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拔劍就指了上去,甚至,那劍尖已經接觸了她的皮膚。
“我只是稍稍的在他面前吹了一口氣,他便來找白瑾和衛子衿的麻煩了。”
“皇上派他來此處,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查明白瑾和衛家二小姐的關系。”
“如今他死了,而且是死在和白瑾衛子衿發生沖突之后。”
“但是,在皇上眼中,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趙寒,白瑾在你身邊,就是你最大的禍害,遲早有一天,皇上會找到她就是衛家二小姐的證據。到時候,你和衛家都要一起被這個女人葬送。”
“你如今已經走到了這個位置,為了一個女人拎不清,腦子著實不清醒。”
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劍刃,這女人一連說了好多句話,而且句句直指趙寒的命門,都是跟白瑾有關。
一提到白瑾,趙寒的臉色很是難看,就連蹲在趙寒腿邊的發財都朝著梁知齜牙咧嘴。
梁知如今這幅容貌比以往的冷清倒是多了幾分艷麗,細看之下,她的眼尾也多了一顆淚痣,跟白瑾的十分相像。
“遲早有一天?呵。”趙寒忽然收起了劍,冷嗤道:“真有那么一天,皇上就不再是皇上。”
這話若是說給其他人聽,只怕還聽不出其中的味兒來。但是說給梁知聽,她這般聰明,一聽就聽了出來。
趙寒這話的意思,分明是說:倘若真的有那么一日,他就會直接篡位。
梁知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渾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她目光壁紙剛才亮了許多,竟然直直的盯著趙寒瞧。
“別看我,我的床,你爬不了。”他笑了一句,甚至還前所未有的對著發財的腦袋摸了摸。
別說,這狗腦袋還挺好摸……
發財甩了甩腦袋,仍舊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梁知,然后就朝著梁知亂吼。
發財的動靜很大,梁知面上雖沒有什么表情,但腳步也還是稍稍往后靠了一下。這只狗的名聲她知道,能一口咬掉人腦袋,很是彪悍。
“趙寒,凡事沒有絕對。”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仍舊很冷淡,但是……語氣中似乎帶著幾分明顯的自信。
趙寒已經懶得和她說話了,他抬劍就朝著女人的脖子上抹了去。
結果,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忽的竄了出來,攬住梁知,迅速的消失在了院子里。
王府的暗衛帶著人假模假樣的去追了追……
趙寒蹲下身子,不顧發財的反抗,摸了摸發財的腦袋,問道:“她身上的味兒都聞到了?”
剛剛讓發財距離她那么近,恐嚇只是其次,辨別她的味道才是主要。
發財就在這時候打了一個噴嚏,愣是將趙寒滿臉都噴了口水……
趙寒咬牙擦了擦臉,再看向發財,就見發財的大屁屁正對著自己。而旺財,正蹲在自己腳邊啃自己的鞋子。
“主子,看來今天我們將人給引出來了,這個黑衣人應該就是給她易容的人。明顯,梁知已經爬上他的床了。”牛二在后面嘖嘖了一句。
“她的目標,應該是爬遍京城所有人的。”牛大總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