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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瑾和秀秀還站在那里,同福立即指著兩人道:“佛祖面前,還不趕緊跪下?”
“公公再指著我,就不要怪我把公公的手指給砍下來。”白瑾露在面紗外的一雙眼睛彎彎的看向同福。
同福倏地將手指給收了回去,臉上的表情還是兇巴巴的,但……已經不敢再多說任何一句了。
在跪下之前,白瑾好生的拍了拍那墊子,見秀秀疑惑的看了過來,她笑了聲:“怕里面藏著針。”
秀秀也有樣學樣跟著拍了拍,兩人這才跪了下來。
原本白瑾以為,這就是單純的一次祈福,但很快,事情就出現了讓人上火的發展。
她們跪了約有半刻鐘的時候,陳皇后就帶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和尚走了進來,陳皇后的視線率先在白瑾的面上停留了一瞬,隨即這才說道:“這是靜安寺的得道高僧憫塵大師,大師有一雙慧眼,誰心誠,就會讓她提早回去,至于心不誠的,那就一直在這里跪著。”
聽見這話,白瑾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與其說這話是說給旁人聽得,不如明說是沖著她來的。
心誠不誠,用眼就能看得出來?搞笑。
而陳皇后說完,那憫塵大師也就一眾貴婦人中間走動了起來,并且很快,他就伸手指了指秀秀。
“這位姑娘心誠至極,可先去后院用膳。”憫塵大師最先開了口,秀秀掩住臉上的詫異,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秀秀一站起來,白瑾心中更加確定這確實是沖著自己來的了。
畢竟,人人都有眼睛,都瞧得見這來得路上她是和秀秀一起的,如今反而讓秀秀先走,那看在眾人眼里就是:這位大師確實是公平的,并沒有因為秀秀和自己走得近就一起將她給牽連。
秀秀離開以后,很快也有其他人被指點離開。
短短的半個時辰,大殿之內所剩之人已經不多了。
雖說除了白瑾還有兩個人,但那兩位夫人膝蓋下跪著的都是厚厚的墊子,哪里像她跪著的這一塊。并且,那兩人好像跟陳皇后走得很近吧。
“趙王妃,你出身草野,行事又向來上不了臺面,今日大師留你在這里,你莫要怨恨,畢竟,憫塵大師是絕對不會說謊的,對吧?”陳皇后換了一身顏色淺淡的衣服,跟白瑾身上的花哨的艷色形成了很明顯的反比。
“哦,是嗎?”白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抬頭看向站在一邊瞧著很是向佛的憫塵大師。
憫塵大師點了點頭,順便還給白瑾點評了一句:“頑劣不堪。”
白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盯著憫塵大師:“大師,待會兒你可千萬不要后悔啊。”
就在前殿發生這些事兒的時候,后院,方丈住的院子里,一個黑衣男人伸手敲了敲桌子,直接伸手朝著方丈伸了出去。
“趙施主,你這是什么意思?”方丈一頭霧水。
就在趙寒伸出手的時候,發財也朝著方丈張開了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