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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眼角的余光瞥見她一臉無語的表情,他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說道:“你總說我們倆不合適,可我覺得,合適的很。”
“就說今天的事兒,誰能想到,我們倆之前根本沒有商量過。可湊在一起,那就是天衣無縫的一出好戲。”趙寒低頭,直直的看著她。
“大皇子今日就廢了,以后他就不是男人了。但四皇子好好的。經此一事,他們兄弟二人必然起嫌隙。”
這一箭雙雕之計,就是他們夫妻完美配合的結果。
他越說,就越湊近白瑾,聞著她身上熟悉的香氣,趙寒一時之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誰跟你說,四皇子也好好的?”白瑾擦著頭發,坐在一邊,借此來避開趙寒的靠近:“他被咬了,大夫查不出什么毒,但他距離一個廢人也沒有多遠了。”
她不會白白的讓自己受欺負。即便是,那人什么都沒有傷到她。
聽見她說這個,趙寒總覺得,自己也岌岌可危。
他一把將她手里的大帕子給搶了過來,他低頭,皺眉問道:“你他娘的沒給老子下藥吧?”
“我又沒動過你的東西。”白瑾懶得解釋。
“那你身上呢?萬一你身上擦了什么讓人廢掉的香,或者你頭發上擦了什么油。”趙寒站在她側面,倒是問的很詳細。
“你到底想問什么?”白瑾總覺得這些問題怪怪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在她仰頭質問他的時候,那原本擦著她頭發的大帕子直接被扔到了空中。趙寒低頭就朝她的唇上親了去。
“沒擦毒就好,你要是敢拿禍害他的手段禍害我,以后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唔,你今天這胭脂是什么味的,怎么味道跟糖一樣。”
她動手,他就壓制,直到讓她不能亂動為止。
等到趙寒離開的時候,他的唇色變得很是鮮艷。
鏡子前,白瑾坐在那里,趙寒站在她身后彎腰,透過銅鏡看著自己鮮艷的唇色,趙寒揚眉,朝著白瑾問道:“好看嗎?”
“趙寒,你別得寸進尺。”這人今日得逞完全仗著他一身的本事。
“回京城以后,讓衛家宣布你死了。”趙寒沒回應白瑾剛才的問題,而是長腿一邁,直接坐在了白瑾面前的梳妝臺上,他彎腰,視線跟她齊平。
“你現在是個香餑餑,大皇子這波人打消了念頭,不代表二皇子那波人不打。衛家現在太過招人眼,誰都想將你們拉攏過去。萬一他們要求賜婚呢?”趙寒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件事兒我會讓人告訴衛老頭兒。”
“不可以。”白瑾搖頭。
“為什么不可以?”趙寒捏著她肩膀的力道有些大了,在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他忽然又往下彎了彎,低頭在她肩膀上親了親。
“現在宣布死亡,太明顯了。而且容易讓人在今天這件事兒上抓住把柄。要是真的仔細查下去,遲早將你給扯出來。”這是白瑾不想看到的。
“將我扯出來又如何?”
“你現在不能摻和到這件事兒里,你難道不知道他們之所以將五公主許給你,就是忌憚你的存在了。你現在要是再出事兒,豈不是給人遞刀子?”
“你并不是關心我,你只是不想連累我對不對?白瑾,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我就是你!!我們之間你跟我劃分界限?好啊,可以,你把我的清白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