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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凜冽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大夫,一瞬間,讓人如墜冰窟。
“這位夫人的體質很是特殊,竟然能讓毒物如此活躍。”白骨老人嘆了口氣,倒是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將原因給說了出來:“老朽也是第一次面,如有得罪,請多包涵。”
男人的目光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背著女人往里面走,將她往院子里那舒適的躺椅上放了下來。
這一切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仿佛他們夫妻倆才是這草廬的主人一樣。
“喝點水潤潤嗓子。”將自己腰上的水壺解了下來遞給了她,他就守在她面前,擋住了那師徒倆看過來的視線。
白骨老人湊上前,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板凳上坐了下來,聲音很是好奇的道:“不知夫人的體質為何如此?”
他滿眼亮晶晶的,即便是刻意的壓制住,那是那股子興奮勁兒還是從眼神里透露了出來,就仿佛看見了極好的藥材一樣。
“我要是知道,還要你做什么?”趙寒聲音陰森森的懟道。
“這位爺該是一身殺氣,動物也會欺軟怕硬。”剛才趙寒走近那毒窟的時候,里面的一群毒物安靜如雞,這一點,他不是不知道。
“可是夫人……”白骨老人搖了搖頭,毒物們的興奮遠遠出了他的想象,就像是看見了多大的誘惑一樣……
“不知夫人可是苗疆人士?”白骨老人好奇的問道。
“不是。”白瑾搖頭。
“夫人是何時出現這種癥狀的?”白骨老人的好奇幾乎要溢出嗓子眼兒了
“半年前。”白瑾如實回答。半年前,正是她重生回來的時候。
“這真的是奇怪,夫人可否讓我把把脈。”白骨老人已迫不及待的搓手了。
就在他極其興奮的時候,趙寒忽然伸手,將一根紅線纏在了她的手腕上,只把繩子遞給了白骨老人。
用紅繩把脈對白骨老人簡直是小事一樁,他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奇怪,脈象也很正常。”白骨老人很是詫異。
“夫人,可否讓老朽看看你的血。”他從旁邊拿出了一個小碗正準備遞給白瑾,結果只聽啪的一聲,那小碗碎的完完全全。
“你不要得寸進尺。”趙寒那陰鷙的目光,嚇得小藥童不斷的往后退。
就在這時候,一只纖細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她聲音柔和的道:“大夫,我的血也沒有問題。”之前在地窖里她也流過血,可吸引那些毒物的似乎并不是血。
“這位夫人,你可明白,你對毒物的吸引力已經遠遠出腐肉。如今你脈象也沒有問題,應當只有血……”
“大夫,曾經有人說,我身上死氣很重。”排除一切可能,這是剩下的唯一理由了。
白骨老人聽見這話就皺起了眉頭,他想了想,便問道:“將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白瑾安撫的握住了趙寒的手腕,然后就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說了出來,可還沒有說完呢,就見白骨老人瘋狂的搖起了頭:“這不對啊,這一看就是個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