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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瑾也疑惑的搖頭的時候,那美婦人伸手優雅的捋了捋自己的絲,然后拿起攤子上的一盒胭脂膏,彎著一雙蘭花指就嘚吧嘚的說了起來:“我說你們這些人啊?是不是真的不識貨啊?你隔壁縣城的表姐都給你拿走了呀!人家已經悄默默的變美了,你還在這里張望?”
美婦人的聲線其實比姜玉的聲音還要高,但里面總帶著一股嬌氣的感覺。只見她握著那胭脂膏,聲音極其自信張揚的道:“這兩個人嘴拙,根本沒跟你們解釋清楚這東西是用什么做的!這可是用九仙山頂最頂級的野花,用荷田里清晨最早的一瓢露水調制,更不用說還有百里外盛產的珍珠粉。這些東西想要湊齊可不容易。比如說冬天,大冬天你們去哪里找花兒,找露水?但冬天我們就不要變美了嗎?現在的小妖精們可是隨隨時時盯著你們家的男人,尤其是有點錢的!”
“你們還不信?你們看看這兩位制作者的手,多么嬌嫩,都是因為接觸這些上好配料的緣故!”
“再不信,你們讓兩位掌柜的在我臉上化個妝吧!”
美婦人這一套接一套的操作,愣是挑撥的現場眾人都蠢蠢欲動。而這種蠢蠢欲動在白瑾給她化出一個極美的妝容時,全都變成了白花花的銀子。
直到東西全都賣光,且聽見一群人表示下次會再來光顧的時候,白瑾和桂花還有點愣。
“愣著做什么?我餓了,帶我去吃飯。”美婦人瞪著兩個人,沒好氣兒的道。
“這位嫂子,請吧。”桂花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帶著她去了姜玉家的面館。
可美婦人站在面館門口的時候,就一臉的嫌棄:“我幫你們賺了這么多,你們就請我來這種地方?我不吃面,我要吃醉香樓的蟹黃魚翅,燒片槽雞。再點兩壺萬花叢中一點綠,萬綠叢中一點紅!”
“阿瑾,這些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懂那喝的?”桂花傾身,小聲的問道。
白瑾默然,給了一個答案:“喝的是銀子啊……”這一聽就貴的很。搞不好他們今天賺的連一頓飯都吃不了。
“快點,我今天早晨就沒吃飯了,對了,再點一杯燕窩。我已經三天沒吃燕窩了,天哪。”
半刻鐘后,醉香樓。
白瑾給小九和桃桃兩個布好菜,就朝那美婦人看了過去。
原本以為她會狼吞虎咽,可面對這樣美味的菜色,她吃的很是慢條斯理,一舉一動看著都像一幅畫一樣,比之梁知都要優雅,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
白瑾對這人愈的好奇了起來。
面對這樣一個人,她們倆根本吃不下飯,直到美婦人慢條斯理的擦了下嘴,放下筷子。
那雙眼尾上挑的鳳目看向兩人:“你們的珍珠粉是從販子手里買來的吧?有點糙,不夠細致。”
白瑾和桂花對視了一眼,白瑾轉頭,沒有管這事兒,只是率先問道:“這位嫂子,還不知如何稱呼?”
“我叫衛子衿。”美婦人抿了一口茶,姿態很是優雅。
白瑾轉了轉眼睛,這個名字,她并沒有聽過。
美婦人顯然也明白她們倆的疑惑,于是她伸手,隔著這視線極好的窗戶指了指不遠處的縣衙,挑眉道:“說名字你們不懂,說我男人你們總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