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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懶得理他這話,她捂住有些不舒服的小腹道:“別說了,我難受。還有,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的味道好難聞。你才應該趕緊脫掉這身衣服呢!”
說完,她就捂著肚子在炕上打了一個滾兒,臉上的氣色瞧著還是很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于墨生是帶著一大堆新的被褥來的。
他急吼吼的將被子給放下,在東屋里探了探,竟然沒有找到趙寒的身影。
“于叔叔,我爹爹在灶房里給我娘親做炸肉呢!”小九胖乎乎的小指頭指了指灶房,于墨生嘖嘖了兩聲,趕忙過去找人。
“大哥,自從嫂子來了,你們家這油可是蹭蹭蹭的用啊。”他趴在門口,打趣道。
“被子帶來了?”男人沒有回頭,他長身玉立,站在這不大的灶房中,很是違和。
“嗯。”于墨生點頭。
“你過來。”趙寒透過窗戶,瞧見兒子正在門口玩兒,距離這里還很遠,他就將于墨生給叫到了跟前。
于墨生探手偷了一塊炸肉,正在被這絕好的味道給驚艷的時候,就聽見趙寒問道:“一個女人為什么不想依靠你?”
“啊?”于墨生差點被嗆到,他看著趙寒這不是開玩笑的模樣,想了想,回道:“大概是不相信吧?”
“她憑什么不信老子?”趙寒聽見這話就來氣,以至于他手中的筷子快要把炸肉都給戳城渣渣。
于墨生擦了擦手,他看向趙寒,聲音冷靜:“大哥,你真的想聽實話?”
“快放(屁)。”趙寒沒好氣兒的道,一臉的暴躁。
“很簡單啊,假如你是嫂子,你覺得你會信任自己的男人嘛?”于墨生問道。
趙寒確實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白瑾自從嫁過來,一切禍事要不然是因為小九而起,要不然是因為自己而起。很多事情,即便他背后悄悄的給處理妥了,但明面上也沒同她講,她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還被她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
這要是被他看見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他最寬容的做法就是剪掉她的頭……
哦對了,還剪了她的頭,她明明那么臭美……
所以,于墨生很快的在趙寒的臉上看見了很是復雜的神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滾吧。”在過河拆橋這一點上,趙寒揮的淋漓盡致。
于墨生在走之前,還是順走了幾塊小炸肉。
這可是趙某一大早就起來腌制又親自炸的,機會難得!
經過昨天一天的修整,白瑾今天的狀態好了很多。就在她專注的吃飯時,跟門神一樣杵在一邊的趙寒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梁知和王縣令的事兒?”
突然嗅到八卦的氣息,白瑾瘋狂的點了點頭,完全忽視了,向來神神秘秘的男人這次竟然這么好心?:“不要讓九九知道,我覺得這個王縣令或許是個狠人。”或許他有脅迫梁知也不一定。在她看來,梁知絕對不會是那種輕易爬炕的。
“今天晚上我帶你去看!”對于白瑾的猜測,趙寒沒有回答,而是用事實來證明了。
所以,當這天晚上,白瑾被趙寒抱在縣令家后院兒的瓦片上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在瓦片之下的屋子中,不可描述的聲音陣陣傳來,白瑾的臉頰有些燙,她不敢置信的盯著趙寒。
“你說的真相,就是帶我來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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