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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你現在的臉色好白啊。”小九擔心的趴在白瑾的身邊,小臉上全是緊張。財兩只爪子也搭在炕沿兒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瑾看。
趙寒端著一碗肉湯進來,聽見兒子的話,他冷嗤了句:“白得跟鬼一樣。”
雖說放血的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但是她體力還是有些不支,所以白瑾沒有拒絕,端過那碗湯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胃里有了些東西,總算是舒服了些。
“九九,你帶財先出去玩兒,娘親有話同你爹說。”白瑾靠在枕頭上,朝兒子擺了擺手。
小九左右瞅了瞅,這才下了炕。財看了白瑾一眼,見白瑾也朝它揮手,它張嘴就叼著小九跑了出去。
“想說什么?”趙寒臉色也不算好看。
“你生氣了。”白瑾問道,一點不猶豫。
趙寒冷笑。
“因為我不聽話。”白瑾繼續道。
趙寒抬頭看了她一眼,終于開口:“你還知道。”
“今天在地牢門口,我聽你的話了,我沒有亂動,但是蝙蝠還是咬了我一口。”
男人皺眉。
“你離開那三天,我也聽你的話了,但那個林捕頭還是找上了門。”
“趙寒,我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我。”
“所以,我做不到處處聽你的話,我需要來保護自己。你得承認,就算你想的再周全,總有護不住我的時候。”
她每說一句話,趙寒的臉色就要冷上三分。
就在他攥著手已經臨近情緒爆的時候,白瑾忽然朝著他的身上撲了過來,她環著他的胳膊,使勁兒的晃了晃,張嘴就來道:“我知道你覺得你會護住我,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
“那你是質疑什么?”趙寒伸手將她掰開,自己又往后退了一大步。
別人不知道,他很清楚,上次白瑾跟他談條件要出去賣肉醬的時候也是這個套路。偏偏他就好這一口。
所以,為了不讓這種情緒影響自己的理智,他離她遠遠的。
“不準撒嬌,繼續。”趙寒站在那里,面色冷靜的看著她。
白瑾眼珠子轉了轉,心道,今天這一關怕是不好過了。
“我覺得,你小瞧了我,我不想做只能依靠男人的菟絲花。”
“什么兔子?”趙寒皺眉。
白瑾閉眼,咬牙:“聽不懂拉倒。”
趙寒見她又要炸毛兒,他身子前傾,眸色同樣認真,不染一絲情緒:“說完了?現在該我了。想要自由,可以啊。”
“第一,我希望你好好遮住你的臉,不準出去拋頭露面。”
“第二,除了我,不準和任何男人說話。“
“第三,少往外跑,在家相夫教子。”
白瑾拿著枕頭就要錘他:“這跟沒說有什么兩樣?”趙寒是個控制欲極其強,且觀念極其傳統的男人:“照你這么說,我跟母豬有什么兩樣?”天天圍著一個男人轉,什么事兒都不能做。
“有啊,你比母豬漂亮一點。”趙寒勾唇。
她極力忍住,不讓自己動手。
“那相夫教子呢?我兒子很聽話,至于你,你趙大爺無所不能。就我,不中用,做什么事兒都是錯的!!”
“誰說你不中用了?以后你還得給我生兒子。”
“生你大爺!”
“白瑾,我大爺死了,你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