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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刀,除了讓白瑾心驚之外,她更驚詫的是,她之前真的是太天真了。剛剛的趙寒,才是真正的趙寒,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直到現在她都忘不了趙寒那雙鋒利陰鷙的眼睛,比他之前見過的狠戾千倍,萬倍。
有一瞬間,白瑾就像是被抽干了氣一樣,她瘋跑著回了家,可想到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家,是趙寒的家,她前所未有的孤寂的在院子里抱著膝蓋坐了下來。
大概是她身上低沉的氣息太過濃厚,見她良久不懂,發財嗷嗚一下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嘴,可下嘴的時候,它小心的很,它咬住白瑾的后衣領,就將白瑾往自己的窩里帶。
因為它體型巨大的原因,他的狗窩著實大的很,且里面特別干凈,狗窩里鋪著好幾層細細軟軟的干草,連一根臟亂的狗毛都看不見。
白瑾仍舊保持著抱膝的姿勢,發財終于將她叼回了自己的窩里,然后,它的大身子也跟著鉆了進來,毛茸茸的大身子將白瑾緊緊的圈住,給了白瑾久違的溫暖。
趙寒父子倆追著回來的時候,詭異的并沒有在屋子里看見白瑾的身影,兩人連灶房都翻了一遍。
趙小九神情低落的道:“爹爹,娘親不見了,都怪你。”
趙寒根本不相信白瑾會跑出去,他明明看見她回家了。
就在他準備再找找的時候,他的腳步忽然停住了,視線就落在了不遠處很是精致的大狗窩旁。
大長腿沉穩的走了過去,低頭,毫無意外的同一雙平靜無神的眸子對上了。
趙寒伸手,在同發財的對視中,將人給抱了出來,白瑾毫無掙扎。
趙小九也被他給攆了出去,見此,發財又要去叼趙小九的衣領,在母子倆的面前,它當真是母愛爆棚。
西屋,炕上,
白瑾安靜的坐在里面,趙寒站在炕下,他低頭看向這平靜的小女人。
“今天你看見的事情,我不想反駁什么,我同她確實有事兒要談,至于是什么事兒以及她的身份,我暫且……”
趙寒是幾番斟酌才這樣說出來,他不想做無用的遮掩,但是也沒辦法將背后的事情說給白瑾聽。
可他這話根本沒說話,白瑾倏地抬起了頭,她伸手阻止了趙寒接下來的話,聲音冷靜并沒有作偽:“你不用說,沒必要告訴我,也沒必要跟我解釋。我沒事兒,我就是被嚇到了,我要去收拾蒲菜了。”
說著,她就往炕下走。
趙寒很清楚,她說的就是真話,但是她這話語中處處透露出來的跟他撇清關系的事實讓他很不能接受。
所以,在白瑾已經穿好鞋子下炕的時候,他一把又將人給拽了回去,死死的摁住,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粗暴直接:“你不想聽?老子偏要你聽。”
白瑾笑出了聲,她笑:“哦,那你說吧。”
她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氣得趙寒窩了一肚子的火。
“我要去做正事了。”說著,白瑾推開了趙寒,出了屋子。
趙寒沒忍住,抬步剛跟了出去,就看見自家門口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正在跟白瑾搭話的小白臉。
呵,能耐了,竟然會勾搭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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