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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隱私不容侵犯，虧你還是個熾天使，一點素質都沒有！”
李瑞嫌棄的撇了她一眼，格蕾斯咔嚓一聲捏爆了手里的茶杯，氣得差點就把手中的碎片糊到他臉上。
“好了，不看就不看，你跟我們詳細講一講，他們每一位的力量權柄特點，還有你對他們的評估感受。”
風間紗枝連忙將格蕾斯安撫下來，沒好氣的白了李瑞一眼。
“唔……他們每個人的力量權柄都挺復雜的，不好評估啊……”
摩挲下巴，李瑞為難的說道。
“呵呵，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么東西？！”
冷笑一聲，格蕾斯手指凌空虛點，一塊光幕憑空出現在三人面前，畫面中一只猙獰邪異的黑暗太陽正在徐徐綻放，隱約能看到中央一個若隱若現的龍形輪廓！
“我們這段時間可是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找到空間道標趕回來，結果你告訴我你一個人就把戰爭結束了？開什么玩笑？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氣勢洶洶的一拍桌子，格蕾斯一瞬不瞬盯著李瑞，犀利的目光直刺他眼底。
然而李瑞早已免疫她的無能狂怒，不屑的扯扯嘴角。
“個人隱私不容侵犯，虧你還是個熾天使，一點素質都……”
“李瑞瑞瑞瑞！！！！”
“好了，好了，你別逗她了！”
摟著格蕾斯才沒讓她把房間拆了，風間紗枝埋怨的瞪了李瑞一眼。
“說吧，你到底是怎么突破物理法則極限的？照理說物質世界不可能出現這種等級的力量！”
指了指畫面中威壓宇宙的邪異黑太陽，風間紗枝眼神平靜，話語中卻帶著一種難以明言的壓迫感。
“咳咳，要不我們還是來聊聊秘宴協會吧？”
兩名絕美女神沉默不語，只是默默盯著李瑞，看得他渾身難受。
見實在蒙混不過去，李瑞無奈嘆息一聲，目光感慨的看著光屏，瞳孔中帶著一絲惆悵。
“你們知道，我有一種成倍爆發力量的秘術吧？”
心中一動，兩位女神齊刷刷點頭。
“當時，我就是釋放這種秘術，燃燒生命，在短時間內將我的力量升華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說到這里，李瑞悲愴的搖搖頭。
“所以，別看我當時風光無限，但其實就只有一擊之力，如果沒有唬住敵人，恐怕死的就是我了……”
面面相覷，兩位女神狐疑的端詳李瑞，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咳咳，當時我孤注一擲，一擊耗干所有神能，雖然沒對敵人造成太大的實質損害，但還是成功扯起了虎皮。”
“你們也知道，像我這種脆弱的法師，一旦能量耗盡會有多么危險，我完全就是用生命在賭，賭敵人不敢攻擊我！”
李瑞激動的揮舞拳頭，臉上泛起堅毅而滿足的光芒。
“但我賭對了，敵人不敢冒著巨大損失與我們決戰，最終與我們簽訂協議，撤軍離開……可如果他們當時稍微試探一下……”
心有余悸的吐出一口濁氣，李瑞有些后怕的拍拍胸口。
兩位女神表情古怪的交換視線，總覺得槽點太多，以至于無法分辨他到底說得是真是假。
“我記得你以前爆發的時候都是量的增幅，沒有質變啊，圣杯戰爭決賽的時候還是靠我和米迦勒、拉斐爾賦予你神的權柄，臨時提升你的位格，才勉強達到了超越凡塵極限，而且你只出了一劍就被自己給震死了……”
“咳咳，中華秘術里面兒水很深，牽扯到各種隱秘，你把握不住，我不方便跟你解釋，懂得都懂，不懂得也沒辦法。”
聽著格蕾斯絮絮叨叨的回憶，李瑞趕緊打斷她。
該死，太熟悉也不好，你知我長短，我知你深淺，忽然頂到肺一看就有問題！
然而謎語人的陰謀沒有得逞，格蕾斯依舊較真的扳著指頭數。
“還是不對啊，中華絕大部分秘術我都見識過，除了幾個滅世級的禁忌陣法，單人能用的爆發秘術也就天絕戮神劍、誅仙劍陣、太上凈世神雷……”
數著數著，格蕾斯迷惑的眨眨眼睛。
“沒有哪一個能把自己爆發成西方龍的啊！？”
“咳咳，應龍，應龍了解一下！”
“應龍我見過，是蛇形龍，而且東方龍的角、須、鬃跟你這個都不一樣。”
目光在屏幕和李瑞之間游移，格蕾斯的眼神愈發的犀利。
閃躲著避開她的視線，李瑞眼珠子一轉，很快想到了說辭，面色瞬間變得有些深沉。
“其實，這一切都是提亞馬特的陰謀！”
“提亞馬特？！！”
忽然扯出這么一個異界龍神，風間紗枝和格蕾斯面面相覷，目光不由得變得凝重，安靜等待李瑞的下文。
對上她們肅穆的視線，李瑞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腦子里借此掩護瘋狂組織語言。
“你們都知道，我的本命法相原本是蟲型……”
“嗯，長得像蟑螂，很丑的那個，我們都知道。”
像天牛，像螃蟹都算了，蟑螂是個什么鬼？
有我這么威武雄壯，霸氣外露的蟑螂嗎？！
磨磨后槽牙，李瑞深深瞪了格蕾斯一眼，過了好久才繼續說道。
“但在拉德赫蘭秘境里，我被一群原石惡龍逼入絕境，只有利用五色龍冠拼死一搏，可問題是那座皇冠里蘊藏著提亞馬特的本源神性，從那個時候起，我的靈魂就被污染了……”
說到這，李瑞眼中露出恰到好處的無奈與悲傷，表情暗淡的搖搖頭，生動表達出被玷污的痛苦。
“原來如此，靈魂污染將會反應到法相上，怪不得從那之后你的法相多數時候都表現成丑陋畸形的龍形蟲獸。”
風間紗枝恍然大悟，目光同情的看著李瑞。
很丑嗎？
就是多長了一對鐮刀利爪，身上多了一些幾丁質甲殼，背上多了一些猙獰骨刺……
我覺得挺威猛，挺帥的啊……
這一刻，李瑞迷惑皺起眉頭，有點懷疑自己的審美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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