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算一下，光是系統攻擊法則就有幾十種，加上近十種減傷法則……
磊哥有的我都有，加上外人根本無法想象的系統之力……
眼中神光閃爍，李瑞用力捏緊拳頭。
這年頭，誰還不是個開掛選手了？
而比開掛，我不是針對誰，這個世界的諸位都是樂色！
重新樹立起信心，李瑞看向自己的系統面板，眼神微動。
當務之急，是盡快把累積的額外屬性變現！
如果可能的話，再將血色契約突破到秘鉆階，那到時候自己的力量將會有飛躍性的提升。
別的不說，光是一百多萬的生命值就會帶來數以萬計的攻擊力和法術強度加持。
再加上近三萬雙抗，無論攻防，李瑞都有信心跟王磊剛正面！
至于神器的差距……
李瑞感應了一下鎮壓在符文之地底層的三件神器本源，無奈搖了搖頭。
吃瓜是所有人共同的愛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整個地球高層超凡者圈內風云詭譎。
大家都拿著放大鏡關注中華的一舉一動，想看他們到底如何處理肉到令人惡心的不滅真龍。
其實，幾乎所有勢力都對此進行過模擬推演，但得到結果卻令許多人感到絕望。
僅僅根據明面上獲得的情報，想要擊敗他，就必須創造一個令他無法逃脫的困境，然后出動幾十名原石階，分批次，晝夜不停的圍攻。
用人數和時間一點一點耗死他！
但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未到王朝末期，鎮國之龍沒有分裂，中華內部的意志堅決而統一，怎么可能坐看自己最鋒利的爪牙被人折斷？
友軍有難，不動如山？
不存在的！
王磊必然可以堅持到援軍趕來，那時候就說不好是誰圍攻誰了。
而這，僅僅是正常情況下的推演。
即便沒有失控瘋狂，王磊也已經觸及到凡塵戰力的天花板了。
而根據黑化強三倍，墮落升一階的算法，擁抱黑暗的不滅真龍會有多么恐怖，可能連中華自己都無法預料。
但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吃瓜群眾們才更加興奮。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不滅真龍更硬的試金石了，中華帝國很有可能因為他，將深不見底的實力暴露出一部分。
一時間，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勢力都開始蠢蠢欲動。
上一次席卷整個世界，吸引全球目光的事件，還是圣杯戰爭的開啟。
地球似乎平靜太久了，需要一點刺激來豐富人們空虛的精神世界。
“所以……阿佳妮前輩想要出一份力？”
李瑞端坐在客廳內，臉色古怪的打量面前的少女。
西瓦雅，新一代的梵天圣女，神器七寶蓮華的執掌者，佛母大孔雀明王的傳承者……
距離第一次在亞特蘭蒂斯秘境遇到她，已經過去六七年了，連李唯都從一個病懨懨的小鵪鶉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但時光好似絲毫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還是猶如初見般的天真與狡黠。
“是的，老師很關心王磊前輩的情況。”
西瓦雅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渾身的黃金飾品發出清脆碰撞聲，宛如夏日的風鈴。
“如果說，完全體的永恒不滅無量劫是直通神座，沒有缺陷的道，那為什么王磊會被卡在黃金階不得寸進？”
“理論上的完美不代表實際操作中也能順風順水，以人類的精神體魄模仿神明蛻變，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這兩種功法越到高階，其存在狀態越是需要靠攏神明，也就是說，王磊從覺醒修煉永恒不滅無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須將自己的成長曲線拉到和轉世神明一樣的高度！”
“氣血、真元、體魄這些外部條件就足以壓垮凡人，更何況靈性向神性蛻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于是王磊就相當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賽跑，一旦他的成長曲線被永恒不滅無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煉速度就只會越來越慢，到最后接近停滯！”
聽著秦浩的訴說，鳳瀚然逐漸瞇起眼睛，瞳孔深處浮現出一絲疑惑。
“等等，同為不滅真龍，為什么李瑞能進階秘鉆？”
秦浩氣息一滯，沉默許久，最后才苦笑搖搖頭。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釋的話，那就是他的成長性超越了神明。”
“這不可能！”
鳳瀚然下意識的驚呼一聲，但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李瑞這些年來的戰績，遲疑的蹙起眉頭。
如果從覺醒階算起，李瑞幾乎穩定的一年提升一個能級，原本以為是靈氣復蘇導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難度降低，但現在看來，即便沒有靈氣復蘇，李瑞也數百年，甚至數千年才會誕生一個的超級天才。
以凡人之軀超越神明，歷史上這種人一般都有個共同的名字――圣人！
心境一片激蕩，鳳瀚然腦中不禁閃爍一個大膽得想法。
李瑞的名字會不會和李聃一樣，永遠印刻在中華的基因中，甚至成為某些神明都頂禮膜拜的對象？
“不管結論多么不可思議，但現實就擺在我們面前，李瑞作為第一名專修永恒不滅無量劫進階秘鉆的不滅真龍，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他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比我們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雖然他天資過人，心智堅毅，但長久的停滯也許讓他產生了自我懷疑。”
“可能就是這一絲自我懷疑，讓他無瑕不動的心境裂開一絲縫隙，給了來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機……”
秦浩幽幽嘆息一聲，滿臉苦澀。
“但看起來，你似乎一點也不感覺意外？”
鳳瀚然緊盯著他的雙眼，清澈眼眸中醞釀著淡淡神光。
“他是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