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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之中有人擔心未來會發生比這次危機更加可怕的危機。
他們主張防患于未然。
也有人相當無奈,覺得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皇帝的武力太強,而且以他自己為核心,構筑了國家動員體系,他的翅膀已經很硬了。
他不需要士族豪強提供兵員糧食和物資就能發起戰爭,他掌握的生產資料實在是太多,掌握的人口也太多,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威脅到的了。
這樣的皇帝,他們在相當程度上是無可奈何的。
不能鉗制皇帝的武力,就不能鉗制皇帝的行動。
除非皇帝真的亂來,對他們賴以為生的東西下手,比如搞第二次學術下移什么的。
否則,他們沒有和皇帝魚死網破的決心與勇氣。
某種意義上來說,雙方互相都給對方畫了一條線,互相不能越界。
在線邊上,你再怎么反復橫跳都沒事兒,但是你要是越了線,對不起,咱們可以真刀真槍的干一場了。
皇帝終究不能依靠一個人和那群泥腿子治理天下吧?
于是這場斗爭也就到此為止,就沒有再被提起,而這場斗爭所造成的某種波瀾也被限制在了洛陽,沒有向外擴散。
快速發起,快速結束。
地方沒怎么受到牽連,斗爭的范圍局限在了中央。
對于牽扯到了的地方官員,多是訓斥了事,懲罰也不涉及這些官員的核心利益。
比如雍州刺史陳宮,被勒令革除與王粲聯手辟召的屬吏,還被罰了一年俸祿,陳宮震怖,上表請罪。
青州刺史糜竺被爆出來在水師艦船建造和水利工程建造的問題上監管不嚴,被罰了一年俸祿,糜竺震怖,親自調查貪污瀆職官員,懲處了三十多個基層小官,殺雞儆猴。
基本上對地方的威懾也是點到為止,沒有擴大化這場斗爭,大部分地方還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日常生活。
邊疆的戰爭還在進行,揚州的南進戰役,荊州的南進戰役,還有益州全境的小規模戰斗。
張遼、朱靈和樂進等將領依然在南方潮濕悶熱的土地上進行各種開拓戰爭,征服戰爭。
他們用兇殘的手段對當地的土著原住民進行毀滅性打擊,對當地的原始生態環境進行毀滅性的破壞。
他們大量的殺死當地土著,大量的俘獲當地土著,又大批量的排放各種二氧化碳,踩著死亡的步伐步步向南。
他們用血與火鋪就了魏帝國的向南開拓之路,用血與火推進了華夏文明正式從黃河流域到長江流域的轉移。
一路走來,國家版圖和控制力的向南擴張,真的不是傳檄而定那么簡單。
國家領土,難道真的是充話費送的嗎?
張遼、朱靈和樂進絕對不會這樣認為。
他們帶著精悍的魏國軍隊,一點一點的在原始叢林當中開拓,一點一點的開拓出一條一條可以行走的道路,一點一點的開拓出文明的傳播之路。
在這條路上,他們還會遭遇奮力抵抗的山越余孽和當地土著,這些人可不會老老實實的交出生存的空間,他們會和魏軍殊死戰斗,保護他們自己的生存空間。
郭鵬對此極為重視。
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和健康,郭鵬也出動了大批量的軍醫和藥材,制定了各種強制性衛生條例,以此避免軍中出現大范圍的傳染性疾病。
比如喝水必須要煮沸之后才能喝,食物必須要煮熟之后才能吃,絕對不準喝生水,吃生食,一旦發現,嚴厲掌嘴。
集中上廁所,集中掩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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