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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分身。
三號分身回到的是王牌特工的世界,但三號分身到來時,無疑是懵逼的,因為這個世界已經徹底毀滅了。
地風水火正在重新演化混沌,也許再過數不清的會元,會有第一個單細胞生物誕生……
而且何邪敏銳察覺到,這個世界之所以毀滅,至少一半因果都糾結在他身上。
這是怎么回事?
他當年為了拯救這個世界,甚至不惜化神冷血屠夫的,可以說是拼了老命,怎么毀滅世界的帳,還要算在他身上?
他果斷施展神通回溯時空,讓時間回到了世界毀滅之前。
當何邪的分身降臨此世界心的時空線時,立刻感覺到這個世界充斥著的暴戾、瘋狂、焦躁以及頹喪的氣息。
這是個注定要毀滅的世界。
這世界的因果早已糾結到了一定程度,很快因果之蟲就會將這個世界的所有生命,連同整個宇宙,一并毀滅。
在這樣的趨勢下,一些像是瘋子一樣不可理喻的人誕生了。
比如瓦倫丁,這個認為人類是病毒,應該清除大半的偏執科學家。
還有波比,這位妄圖通過新型獨品和機器人科技控制世界的女瘋子。
以局限的眼光來看,他們無疑都是大反派,是大魔王,是需要被打敗的。
所以天命之子應運而生,哈里大叔、艾格西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他們通過艱苦的努力,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最終打敗瓦倫丁,維護了世界本來該有的秩序,贏得了全世界的歡呼和榮譽。
但沒人知道,世界本該有的秩序,就是走向毀滅。
跳出局外來看,這無疑是十分諷刺的,即使是當初的何邪,也何嘗不是認為自己才是站在正義的一方?
但事實是,瓦倫丁才是要擺脫這世界宿命的一方,他才是真正拯救世界的英雄。
而艾格西,哈里大叔,其實不過是因果的化身,是萬果之因。
瓦倫丁的滅世理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對的,毀滅掉大部分人,的確可以延緩這個世界毀滅的時間至少上千年。
瓦倫丁才是世界的救星,可惜,他被當時的何邪化身正義使者,代表月亮給消滅了。
何邪還記得瓦倫丁最后的遺言媽惹發可兒……
“好吧,既然重來一次,那就讓我背負你的因果,拯救這個世界吧!”何邪的因果線跟這個世界緩緩交織,他繼承了瓦倫丁的過往,移花接木,以何邪的身份,背負了瓦倫丁的所有舊日時空和因果。
他現在是科學家何博士,也是跨國商業巨頭公司的創始人,何總。
他的女助手依然是那個沒有了雙腳,用刀鋒代替的羅阿申女特工嘉澤勒。
而他剛剛殺了王牌特工組織的蘭斯洛特,得罪了這個組織,并且已經開始他準備滅世的計劃了。
他和原先的背景唯一的區別就是,原先的瓦倫丁是非裔,而現在,他是華裔。
當何邪睜開眼睛的時候,嘉澤勒正面無表情跟他匯報事情的進展。
帶著羅阿申口音的英語讓何邪聽得有些別扭,但嘉澤勒冷艷的裝扮,算是補償了這方面的不足。
“所以,除了華國,還有非洲,我們的電話卡已經可以在全世界范圍完成鋪貨,包括非洲大陸。只要您在這份文件上簽字,這份前所未有的龐大計劃就會開始運轉。”嘉澤勒道,“但我要做最后的確認何先生,第一,我們是否徹底放棄華國的市場?第二,我們是不是真的要不計成本,免費發放我們的電話卡?”
也許是何邪剛接手這個身份的緣故,嘉澤勒似乎是覺得何邪的態度有些不莊重的隨意,她不禁皺了皺眉,加重語氣道:“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如果我們真的全力推進這件事,那么不但您所有的資產會變為可怕而龐大的負債,而且我們再也沒有回頭路,因為不出兩個星期,銀行就會發現我們財務狀況出了大問題,到時候一切都麻煩了。”
何邪看著這個忠心耿耿的助手,臉上帶著微笑。
這是個心思非常簡單,但有非常危險極端的女人。
她可以為毫不猶豫為了何邪去死,也可以全身心把畢生精力都投入到何邪想要做成的事業中去。
她這一生,從何邪救下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只為何邪而活了。
“嘉澤勒,我們的計劃的確需要一些改變。”何邪淡淡笑著道。
他說的是中文。
在他新篡改的因果中,他是華裔,說中文自然天經地義。而連帶著,嘉澤勒也跟著學會了中文,只是很生疏,能聽懂,但不太會說。
“你的兩個疑問,關于后者,我的回答是,當然!”何邪很快進入角色,帶著自信的笑容道,“我依然決定不計成本,免費發放我的電話卡,但關于華國,以及關于電話卡原本的芯片技術,我需要做出一些本質上的改變。原本的計劃在我現在看來,太幼稚,也太無趣了。嘉澤勒,我有更好的主意!”
嘉澤勒瞪大了眼睛:“何,這不是你的性格,你一向古板而偏執,一旦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
“那是因為我之前沒有更好的主意。”何邪聳聳肩。
“不,這不像你……”嘉澤勒狐疑地打量何邪,“你至少三句話沒說媽惹發可兒了。”
何邪想了想,試探道:“特么的?”
果然,用中文說不出那種感覺。
他攤攤手:“媽惹發可兒,我改變主意了嘉澤勒,難道不行嗎?”
嘉澤勒盯了何邪好一會兒才面色緩和點點頭:“這才是你。”
“聽著,嘉澤勒,我要再去華夏談談。”何邪道,“這次我不會提供給他們免費的電話卡,但我會向他們提出合作,以我的芯片技術,換取那片市場的開拓,我可以放棄很多,甚至是主導權,哪怕只要一點股份,或者是補償都可以,我只要市場!”
“你瘋啦?”嘉澤勒不可思議地道,“你沒必要為了華夏市場放棄這么多,我們本來對那片土地就有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