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拿著防身手電直接照向他,一瞬間失明與失去行動,等他再反應過來時,云開拿著噴霧對著他又是一陣亂噴。
攝像機掉到地上,田靖發出慘叫聲:“啊啊啊啊,救命~~”
這里隔音設備特別好,這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云開心驚膽戰地用防身筆,在田靖后腦上重重一敲。
下一秒,田靖便暈到在地。
看著兩人都失去了知覺,云開趕緊從自己的行李箱拿出配衣服用的腰帶,將這兩人雙手雙腳綁起來。
她綁好之后,癱坐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漓,手腳發軟,驚恐后怕。
一環扣一環的,從謝敏兒邀請她一起泡溫泉,再到這個特別的節目的錄制,每一步都是陷阱,只要踏錯一可能就會萬劫不復。
這,應該都是娜沙的圈套。
好在她提前有了防備,準備了一堆的防身工具,不然后果不敢想。
腦袋嗡嗡作響,身體里的火熱越來越重,就像火龍一樣要將人吞沒。
極是難受。
云開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許子深扔在客廳,固定在沙發上,而田靖拖著臥室,固定在床邊。
她檢查了再檢查,確定這兩人就算醒了,也不可能掙脫后,這才拿了衣服進浴室。
不確定給她下的什么藥,渾身又熱又燥,還特別的想霍庭州,這應該是令人意亂情迷的c藥。
可怕!
可恨!
不過更可恨的是,是后面指使他們的人!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大冬天洗涼水澡,全身冷得打顫,似乎冷骨頭都凍得要結冰一樣。
可總是壓下了身體那怪異的燥動,不再那么難受。
云開換好衣服出來,田靖和許子深都沒有醒。
她倒了一杯冷水,直接潑在田靖臉上。
田靖打了一個激靈便醒了過來。
他意識到了自己被綁住的困境,立刻拼命掙扎,掙扎的過程中,回想到暈倒前發生的事,立刻瞪向云開:“你干什么,趕緊把我放了。”
云開反問:“我為什么要把你放了?”
田靖眼里冒著火,“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可以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
這話令云開笑了,她嘴角暈開明媚的弧度:“你寬宏大量,可以假裝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但我卻是個小女子,你要知道小女子在古言里,可是與小人同被稱為難養者,所以我又小氣又記仇,今天這事兒,如果沒有弄個水落石出,我一定不會息事寧人。”
田靖目光陰沉。
他威脅云開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和子深是過來錄制節目組的特別節目,結果你突然發現襲擊我和子深,我要是報警,這就是刑事罪。”
云開嘲笑一聲,反問:“那你說,我要是告訴警察,你們給我吹奏的那片葉子上面被抹了藥,警察是認為我自衛反擊,還是控告你們意圖謀殺呢?”
田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便是很快又恢復鎮定了。
他打死不承認。繼續裝傻:“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抹藥,什么謀殺,我是來錄制節目的,結果就被你弄暈了,外面的傳你是個潛規則狂魔,胡廳就是不想被你潛才會被淘汰掉,你是不是也想潛我,如果我不同意就威脅我不能出道。”小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