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默默上車,都沒有回蔣子觀的話,因為說了他也不清。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云開微微側著身子,看著開車的霍庭州,忍不住地笑道:“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這個蔣子觀就是個二哈,我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你是霍庭州,可他就是不信,今天特別搞笑,居然威脅我說,說要去找霍庭州,要把咱們倆的奸情告訴霍庭州。”
撫額,特別無奈。
她真是期待,蔣子觀知道霍庭州,就是霍庭州時的表情。
霍庭州淺淺一笑,啟唇說了一個電話號碼。
云開不解:“這是什么?”
霍庭州回:“霍庭州助理的電話號碼,讓他打過去預約與霍庭州見面的時間。”
云開哈哈笑了起來:“那你要見嗎?”
“你想我見我就見,不想我見就不見。”
“我的意思是不見,又不是沒有告訴過他你是霍庭州,是他自己不信的,”云開實在是搞不懂蔣子觀,明明沒有見過霍庭州,怎么就那么肯定霍庭州不是霍庭州了。
頓了一下,她又道:“見也行,下次見到他,我把你助理的電話號碼給他,讓他去預約,見面的時候,我記得叫上我。”
她要拍下那一幕。
絕對精彩。
霍庭州挑眉:“好。”
云開笑了笑,又八卦地對霍庭州說:“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個叫華金金的網紅來找他……”
一路而來,云開都在與霍庭州說蔣子觀與華金金的事,。
她就是覺得很好笑,蔣子觀在娛樂圈的人設是搞天搞地,結果反過來被一個小網紅搞,還搞得差點兒栽了,所以才會與霍庭州說,意在分享趣事。
可是她卻忘記了,霍庭州本質就是檸檬精,經常莫名其妙地就酸了。
這會兒不停在耳邊說其他的男人,這下可不就酸出水來了。
車子突然停在路邊的樹下,云開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高大挺拔的身軀便附了過來。
云開睜大眼睛,清澈瀲滟的地看著他,很是無辜與茫然,輕輕嘀咕了一聲,“咦?”
霍庭州不說話,只是沉眉斂眸盯著她。
云開眼珠子靈活地轉了轉:“你看著很不開心,發生什么事了嗎?”
霍庭州嗯哼一聲,語氣微酸,“你這說了一路的笑話,我怎能不開心。”
云開恍然大悟,瞬間覺得這個聰明睿智,冷酷沉穩的男人,吃起醋來幼稚而可笑。
她伸手勾著霍庭州的頸脖,臉湊過去,唇與他相隔不到兩厘米,“你現在是在和我無理取鬧嗎?”
霍庭州緘默,只是深邃地看著她。
云開狡黠地道:“這女人無理取鬧叫撒嬌,男人無理取鬧卻叫野蠻,女人無理取鬧叫可愛,男人無理取鬧叫幼稚。”
“你在罵我野蠻又幼稚?”
“那你無理取鬧了嗎?”云開的唇溫香柔玉,輕輕落在他唇角。
要觸不觸,要吻不吻。
霍庭州想要反客為主地吻住,但是云開卻又退開了。
他追她躲,耳鬢廝磨,車里的熱度逐漸高升,但都無法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