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跑遠了,又悄悄回來,
他躲在角落里,聽了兩耳之后,他感覺自己前面一片黑暗,世界末日就要來臨。
馬克看到全身冷汗淋漓的神風,關心地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牛高馬大的神風,高大威猛的神風,哭喪著臉,可憐巴巴地說:“我覺得我可能小命不保了,如果我不小心掛了,你可一定要記得給我收尸,還有將我的賠償金給我老娘匯過去。”
馬克詫異莫名地看著他好一會兒,忍不住地笑了:“霍先生只是讓你守好別墅。”
這也能守到性命丟掉。
更何況在國內?
神風苦著臉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云小姐突然叫我神風哥哥,你是沒看到霍先生臉上那表情,咱跟霍先生多少年了,這是在國內,如果是在歐美,怕是這會兒已經給我一槍了。”
“霍先生還在云小姐這邊?”
“剛剛過去了,兩人吵架了,云小姐生氣了,像個小屁孩一樣,一邊跺腳一邊上樓,還甩門,霍先生臉色也不看,我都不敢出現。”神風委屈巴巴地說。
馬克奇怪了:“分開的時候,明明很想霍先生。”
神風搖頭:“女人心,海底針。”
馬克表示:“我覺得云小姐是故意的,想要霍先生吃醋。”
她拍了拍神風的肩膀:“不用擔心,指不定以后霍先生還會感激你。”
神風:“……”
云開剛剛,確實就是故意的。
但是她真的不是想讓霍庭州吃醋,她是想讓霍庭州煩她,討厭她,覺得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一點兒也不可愛,更不適合過一輩子。
然后趕緊離婚。
她覺得,如果她是個男人,遇上這樣不體貼,還莫名其妙的女人。
肯定會煩,會巴得離遠遠的。
她希望這一次,霍庭州厭煩她,直接給她離婚協議書。
其實也不需要離婚協議書,只要將結婚協議書毀了就行了,反正也沒有領證。
反正整一天,云開都在等,等霍庭州過來和他攤牌,讓她滾,和她割席絕交。
沒有等霍庭州,先等來了呂陽陽。
呂陽陽今天來看云開,是想知道她新歌的情況。
云開不接綜藝,也不接代言雜志,她覺得她有必要過來強調一下,告訴云開適當還是要接一些,可掙錢還可當作新歌的宣傳。
來了之后,她看到云開悶悶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就像一個焉了的氣球。
她皺眉,“你這是怎么了,已經休息好幾天,你怎么比比賽的時候還要累?”
云開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回道:“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吧?”
呂陽陽隨口問了一句:“霍庭州呢?”
云開瞬間就炸了,立刻沒好氣地回道:“我怎么會知道。”
呂陽陽明顯察覺到云開的陰陽怪氣,她挑眉,猜測:“你們吵架了?”
“吵什么架啊,他前幾天去了一趟歐美,昨天晚上才回來了,我和他都沒有說幾句話,而且他好奇怪,一回來就在我家沙發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