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
這不是那天,江畫愛尾隨時,然后在她家里門口說的話嗎?
某人記得可真是清楚,幾乎是一字不漏吧?!
秋后算賬了!!
幸好她只夸過“我老公,”沒當著他的面罵過“我的死鬼老公。”
江畫愛臉色一陣慌亂。
這些話霍庭州怎么會知道,肯定是云開告訴他的。
這個女人,霍庭州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告狀,難怪剛才在庭院里面故意挑釁。
江畫愛忍著所有的害怕,雙眼含淚,緊張地看著霍庭州說:“庭州哥哥,你是不是聽了什么人在背后誣蔑我的話,我怎么可能會這樣說你呢?”
“哦,是嗎?”霍庭州慢慢勾起嘴角,然后又淡淡地說了一句:“那天,我就在屋里。”
江畫愛頓時愣在原地,滿臉不可置信。
那天?是哪天?
她找云開那天?!那天她都說了什么……能回想的話讓她如墜冰窖。
江畫愛看了看云開,又看了看霍庭州。
不不不!
這不可能?她搖頭:“庭州哥哥,這怎么可能,你根本就不認識她,你怎么可能會她屋里。”
霍庭州也看云開一眼,眸色微柔。
云開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假裝沒有收到他的眼神。
霍庭州勾了勾唇角說:“她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了,早就在一起了。”
江畫愛滿臉蒼白,全是駭然之色!
嚇得連連后退!
同時被嚇得更慘的,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的,還有另一個人——鄭松臺!
霍庭州的目光涼涼瞥向鄭松臺,挑起眼尾帶起一抹危險:“你剛剛在外面說什么,把話重復一遍。”
鄭松臺雙手死死椅子的扶子,顫抖著聲音說:“庭州哥,我剛剛都是胡說八道的。”
霍庭州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但是空間卻在瞬間好似凍結了一樣,冰冷刺骨。
鄭松臺冷汗淋漓,大氣不敢喘,更不敢重復先前的話。
他情急之下,只得看向他爺爺鄭老,希望他能自己逃過這一劫。
鄭老自然是,不能看著自己的孫子,被霍庭州這樣威脅吼嚇。
他壓抑心中的惶怕與不滿,笑著說了一句:“庭州,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可不能傷害了我們兩家的感情。”
鄭松臺聽著他爺爺的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點頭:“庭州哥,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表里不一,到處勾搭男人,剛剛在院子里就是她先勾引我的。”
云開嘴角冷沉,伸手指著鄭松臺:“你……”
手指被握住了,她的手被拉下來包裹在手心:“這種時間交給你老公就好。”
手上全是滾燙的溫度,云開怔了一下,隨即觸電般抽了回來……隨即,她看到站臺門口,那個自己不認識的男子,快步向這邊而來。
他走到鄭松臺身邊,一聲冷笑后,突然出手一拳頂在鄭松臺的腹部。
鄭松臺一慘叫之后,立刻癱倒在地,痛得哀嚎連連。
非常暴戾與嗜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