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松臺走向前說:“你看看我這一身,全是這個女人潑的。”
這個女人,可千萬不要落到他手里,不然看他怎么玩殘她!
云開冷笑一聲:“你罵我老公霍庭州,我潑你顏料怎么了?你再罵我再潑!!”
鄭松臺還想再說什么,就在此時霍家又來人了,是鄭松臺的爺爺和霍天傲的父親,還有霍家的一些外親,打不著干系的遠戚,以及公司里的一些小股東。
反正一個兩個看著,都也不像是祝壽的。
潑顏料而起的爭執,也暫時沒再繼續了……
客廳里面坐滿了人,老夫人坐在主位旁邊,微抬著下巴,臉色肅穆沉穩,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云開站在霍老夫人身后,感覺今天這個場合,有點兒像是鴻門宴。
霍天傲的父親霍榮興,對著老夫人笑嘻嘻說:“老夫人,這是我送您的壽禮,祝您福如東山,壽比南山!”
他又看了看霍天傲,霍天傲趕緊向前,把自己的禮物送上,說了一堆祝福的話。
老夫人也并沒有伸手接禮物,更沒有打開看,只是旁邊的衛姨幫忙接過,隨手放在后面的柜子上。
鄭老淡淡一笑:“榮興你們兩父子真是孝順。”
霍榮興表示:“這是應該的。”
江畫愛也拿著自己的禮物,笑著湊了上去:“奶奶,祝您生辰快樂。”
鄭松臺的爺爺鄭老,瞥了一眼鄭松臺,微微皺著眉頭:“讓你跟我一起來,你卻說要和天傲來賀壽,你的禮物呢?怎么禮物都不準備,而且還將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明知故問,其實一進來看到鄭松臺這副模樣,早就已經弄清怎么回事了。
江畫愛說道:“鄭爺爺,你不要生氣,鄭少原本是準備了禮物的,都怪有些人不識好歹……”
語罷,目光瞥了一眼云開。
鄭老也看了云開一眼,眼底都泛著輕蔑,而且還略有不滿地搖了搖頭。
旁邊的江老,笑著說了一句:“年輕人都是這樣的,你看我們家畫愛,也是個不省心的。”
鄭老哈哈一笑,突然看著老夫人說:“說來說去還是老夫人省心,孫子都那么優秀,什么都不用操心。”
這話說省心,是因為優秀,也可以翻譯成,都死了,不用操心的意思。
老夫人聽了這話,臉色沉了沉。
不怒自威。
但是鄭老依舊淡笑如常,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就是故意說錯話的,或者說他們鄭家現在就是已經,不將沒有霍庭州的霍家放在眼里了。
江畫愛一副識大體,知悔過的樣子,“爺爺,對不起,我以后會改進的。”
江父江能也教訓了江畫愛一句:“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上不了臺面的計較簡直有失身份。”
“是,爸爸。”
江畫愛應道,目光暗暗瞥了云開一眼,得意而又囂張,爸爸和爺爺已經同意了,幫著霍天傲成為繼承人,今天來的人幾乎都是她和天傲的助力,霍家一定會是她和天傲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