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眸色深沉地瞪視著她,又說了一句:“我才懶得管你們什么關系,你現在把他叫過來。”
云開替自己辯解:“我和他真的不熟,那天他會出現在我家,也是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商談,而且叫他過來干什么?”
伏漠從鼻腔里,擠出一聲不情愿的冷哼:“你當我想見他,無理傲慢的男人,是老師有話讓我轉達給他。”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云開也只能去隔壁找人。
霍庭州那邊房門是打開了,好像她會來一樣。
這會兒他正坐在落地窗的茶幾邊,拿著一本雜志漫不經心地翻看著,一杯清茶好不悠閑。
看到云開來了,抬眸看著她,無聲詢問的樣子。
云開覺得他是明知故問。
別墅周圍到處都有監控,大門口還有幾個黑衣保鏢守著,只要有人進來他都知道。
如果沒有他的允許,別人也休想進來。
她就不信伏漠進來,他會不知道。
云開懶得和他說太多話,只道:“有人找你。”
她說完就走,回頭卻發現男人并沒有跟出來,云開只得又回去。
霍庭州依舊坐在原地,有一下沒一下看著手里的雜志。
云開沉著臉說:“有人找你。”
霍庭州將雜志合上,“又不是你找我。”
意思很明顯,他可不是什么人說見就能見的。
云開無語至極,這廝真是是太狂妄了,她忍著內心的吐槽,偽笑說道:“是我找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是你,沒有什么不可以。”
霍庭州目光幽邃看著她,意有深深。
云開假裝什么也沒有聽到,不給予任何反應。
伏漠坐在沙發上,脊背繃得很直,目光定定地直視著前方,一副軍人的做派。
看到霍庭州來之后,他立刻站了起來,小手背在身后,看著霍庭州眸色有些怪異:“老師讓我轉達你,他說的話不會失言。”
霍庭州目光落在琴盒上,淡淡應了一聲:“唐琴留下,你可以走了。”
唐琴?云開的目光落在古琴上,這把古琴造型渾圓,上面雕刻著流水斷紋,她驚悚了!
老師還真把唐琴送來了?!
她無功不受祿,怎么敢收下。
云開趕緊道:“小九師兄,你把琴拿回來……”
話還沒有說完,伏漠就打斷云開的話:“男人說話的時候,女人不要插嘴。”
云開:“……”
霍庭州的目光好似覆了一層冰霜,落在伏漠身上:“跟誰說話呢?”
小正太俊秀的臉上有淺淺一層紅暈,他扭頭看著云開,語氣軟了:“老師沒話讓我轉達你。”
云開哭笑不得:“……”
給她送禮,讓她收禮,怎么搞到最后,卻好像和她沒有關系一樣?
小正太伏漠深深呼吸一下,看著霍庭州鄭重開口:“雖然老師愿意割愛,但是作為老師的徒弟,不能白看著這一切。”
霍庭州在沙發上坐下,修長的腿相交,姿勢慵懶卻不失霸氣:“那你想怎么樣?”
小正太向前兩步,不卑不亢地與霍庭州對視,“你敢不敢跟我賭?如果我贏了,古琴我帶走,如果我輸了,古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