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站在新搬的家里,非常滿意。
雙排小別墅,滿面落地窗,寬大的小庭院,又依山傍水,風景極好。
這讓心情,也莫名好了起來。
她一邊參觀新房,一邊笑著對呂陽陽說:“這房子真是太好了,你在哪里找到的,又安靜又漂亮,地理位置也好,更重要的是,自帶鋼琴。”
手指撫摸客廳的鋼琴,云開簡直滿意極了。
呂陽陽瞥了一眼鋼琴,心中沉了沉,接著又微微笑著回道,“你喜歡就好。”
云開笑著說:“喜歡,很喜歡,哦對了,這是雙排別墅,隔壁有人住嗎?”
呂陽陽搖了搖頭:“應該沒有。”
她的手指,也摸了一下那架鋼琴,淡淡說道:“你住在這兒,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幫我照顧好它。”
“鋼琴?我很喜歡這架鋼琴。”云開隱約察覺到呂陽陽,和這個屋子以及這架鋼琴有些故事,她頓了頓問:這個……”
呂陽陽知道她想問什么,沒隱瞞,直接說了:“這套房子是我男朋友的,這架鋼琴是他的遺物。”
一年的時間,呂陽陽已經接受了霍寒川離開的事實,她不想氣氛太過凝重,又對云開調笑地問了問:“怕嗎?”
云開笑著回道:“不怕,你可是我的經紀人,我們好朋友,他不會害我的。”
呂陽陽挑眉一笑:“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神鬼一說。”
云開只笑不語。
她以前是不相信,但是她重生一事,讓她相信這個世界無奇不有。
但是只要抱著虔誠的心態,自然就不需要害怕。
呂陽陽拍了拍云開的肩膀:“放心吧,他沒有在這兒住過,以前是我在這兒住,他只是送了一架鋼琴過來。”
把他最喜歡,以及最珍貴的東西,放在她這兒。
結果,她擁有著他最珍貴的東西,卻失去了她最珍貴的東西——他。
呂陽陽不在意的模樣聊著,但云開感覺到她的低落與傷心。
說不出來的痛,才是真痛。
云開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拉著呂陽陽去挑下一次比賽的歌曲。
紀懷予做了一桌菜,林呈走過來伸手就要抓著吃,但是被紀懷予打開了:“七哥還沒有到,你就不能等等。”
“太餓了,就吃一塊。”林呈豎著手指比了一下,可憐兮兮地看著紀懷予。
紀懷予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林呈立刻哈哈笑了起來,一邊吃一說:“予哥,還是你對我好啊。”
“你翻臉可真快,前兩天不是還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無義的人。”紀懷予笑意涼涼,瞇著眼睛像一只狐貍。
“有嗎?誰說的,我怎么不記得啊,”林呈裝懵,一副無辜的樣子:“誰敢這樣說予哥,看我不弄死他。”
“你別弄死我就行了。”
“放心,舍不得舍不得。”
兩人正調笑著,霍庭州推門進來。
他們結束話題,在餐桌邊坐下開始地用餐。
安靜的餐廳,只偶爾聽到碗筷碰撞的聲音。
突然,林呈說了一句:“那個,小嫂子好像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