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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從你現在說起,工作上的事情我看你沒有什么問題,是不是感情上出問題了?”江爸爸引導著江俞軒。
江俞軒是他的兒子,無論江俞軒現在多大,他在他的心目一直還是個孩子,需要引導,糾正。
“我是你爸爸,如果你連我都不能說的話,你也沒有辦法和別人說,是吧?有什么事情你得說出來和我商量,可能我不能替你拿主意,最起碼有個肯聽你傾訴的人。”江爸爸是過來人,哪個人還沒有年輕過?哪個人還沒有困惑過?他發現他的兒子陷入了困境,雖然笑著可是經常眉頭緊鎖,沒有以前的朝氣蓬勃。
江爸爸看著兒子那樣,心生疑慮,便和江俞軒進行了一次長談:“軒軒,我們很近沒有聊天了,來,坐下喝喝茶,聊一會?”
還有張倩楠和江俞軒在過年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不對勁了,按道理說,張倩楠應該和江俞軒一起走,但是張倩楠過了一晚上突然就感冒了。
從他一進江俞軒的房子就知道江俞軒一直是一個人住,這一段時間他對他兒子的行蹤還是比較了解了,江俞軒一直在西城,而張倩楠有一段時間在西城,其余的時間都在北京,這不像是剛剛結婚的人。
江俞軒從楊東家里出來心思重重。
張二爺很少為他的孩子們主持過婚禮,如果你提出來和張倩楠離婚,等于是打了張二爺的臉,老爺子怕是臉上掛不住.
況且張家目前雖然有三個孩子,名義上只有兩個孩子。張函雖然有能力,但等同于廢人一個,張倩楠是個女孩子,行事卻頗得二爺賞識也算是痛愛有加,落白是張家的孩子卻姓落,你這婚姻怕是得耗上一段時間啊。”
江俞軒聽父親這樣一分析才知道事情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簡單,張家二爺閉門不出,從來都不問世事,如果真的要管起事情來,真是不好辦,恐怕會涉及到他們家族。
“除非.......”江爸爸皺著眉頭。
“除非什么?”江俞軒有些著急的問,他可能會耗不起,候玉屏要將陳子昂介紹給周澤瑞。
周澤瑞很優秀,陳子昂也很優秀,優秀的人是相互吸引的,而他現在還背著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更致命的是:周澤瑞的母親是候玉屏的妹妹,候玉屏說周家人很開明,是不會在乎女方的出身的。
“除非張倩楠會和你提出離婚,這個除非幾率不高,按照我們的家世和你的人品來說,她目前還找不到如你這樣合適的人選。在你的婚姻上,我從來都沒有逼迫過你,倒是你們倆人總是給我們一種你們很恩愛的感覺。”
江俞軒長嘆一口氣,他也是在過年期間才明白自己的心,要不然他也是稀里糊涂的,如果張倩楠和他一起回了廣州,是不是他就這樣糊涂的過一生?
過年期間他的腦海里都是陳子昂,也許是張倩楠和張函不再問他要陳子昂的行蹤,他太過清閑了,讓他有時間思考了?
“爸,陳子昂和張家其實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她和張函曾經在一起呆過三年,為張函生下了一雙兒女,我在到陳子昂公司的第三年才從張倩楠和張函的口里知道情況,他們讓我給他們說陳子昂的一切,張倩楠讓我幫張函追回陳子昂,我和張倩楠是因為這種關系才發展成戀人的,如今張函已經從暗處處走到了陳子昂的生活中。”
“這么說,你只是一個媒介的作用,當這個媒介失去用途的時候,就被冷落了?”江爸爸看問題不一樣。
“我不知道!”
“陳子昂有孩子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她進入落家的時候,我恰好和你落叔叔在美洲,我們都沒有想到陳子昂會有現在的發展趨勢,當然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在為人做事情上來說,我是很欣賞陳子昂的,你們怕是有緣份啊!”
父子倆人徹夜長談,也沒有談出來一個結果,江爸爸讓江俞軒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江俞軒暗暗在心里下著決心,他要爭取機會搏一搏,要不然他會后悔的。
江俞軒心里一疼,“日月星辰,我和你同在。”這是多么美好的愛情誓言啊,他江俞軒當成了耳邊風。
思念到了極致是會流淚的,人總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江俞軒眼眶發熱。
“是有問題,所以我才問你。”江爸爸發現自己的兒子眼眶發紅,便收起笑容溫柔的問。
“清清白白的?夫妻之間要怎么清白?”江爸爸笑了一下。
“嗨,就是我和她還沒有滾床單!”江俞軒咬了咬牙。
“哈哈哈,滾床單很難嗎?”江爸爸看著自己兒子那為難的模樣終于是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難道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江俞軒看著爸爸大笑的樣子無語望天,外面除了燈火輝煌之外什么也看不見,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去哪兒了。
陳子昂曾經指著天上的星星對江俞軒說:“俞軒,你看那個最亮的星星是你,你旁邊的那個小星星是我,日月星辰,我和你同在!”
“我和倩楠從過年之后就見了一次面,那一次還是去參加陳家的家庭聚會,我和她至今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我們是清清白白的。”江俞軒一直在強調他和張倩楠之間的關系,一直在強調他和張倩楠的清白。
“爸,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江俞軒真的不知道從和說起。
“我覺得我和張倩楠走到了盡頭,她不是我所愛的人,爸,我愛陳子昂!想到要離開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生活,我就放不下她,我就會心如刀絞。”
江爸爸沉吟了很久才說:“這可難辦了,你和張倩楠沒有夫妻之實卻有夫妻之名,況且你們是在張家二爺面前磕過頭的,張家不是一般的存在。
父子倆個人坐在茶座前,邊喝茶邊聊天,雖然從楊東家里出來已經很晚了,但江爸爸的精神很好,原本他是很注重生活作息的,但是,今天和楊東聊得很開心,再加上看見兒子從楊東家回來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悶悶不樂的,他覺得不應該。
“哇,爸爸,我感覺你調皮了,你要我怎么笑?嘿嘿嘿!”江俞軒沖著江爸爸做了一個鬼臉。
“哪有很久,我們過年的時候不是在一起嘛!”江俞軒邊擺著茶具邊笑著說。
“你這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我感覺好假。”
“看,假吧?還不承認,老實說,你是不是有心事?”
江俞軒不知道怎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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