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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青松又開始要忙碌起來了,新年的幾天假期雖然是在醫院度過,卻是他難得的清閑的時間,他拒絕了一切應酬,安心的陪著陳子瀾,也拒絕了一切來探訪的人,潘禺隨著陳子昂一起去了北京,現在就剩他們倆人在病房里。
陳子瀾在床上躺著,無論是吃喝都得需要人照顧,經過他細心的調養,陳子瀾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就是骨折好起來很慢。
每天他都會給陳子瀾變著花樣做吃的,倆個人在一起其樂融融,似乎又回到了舊時光。
“子瀾,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這一喜歡就一輩子。”
“我就知道你小子壞得很,躺地上耍賴。”陳子瀾眼里都是笑。
潘青松輕輕的將陳子瀾的秀發用小皮筋扎起來,扎成兩個小辮子,一瞬間躺著的陳子瀾變成了一個小蘿莉。
“不耍賴怎么能被你注意?當時我們單位可是只有你一個大美女。”潘青松拿過鏡子,“你看,你美不美?”
“哎呀,潘青松,你真討厭,怎么能給我扎這樣的小辮子?”陳子瀾捂著眼睛笑。
“大媽秒變小蘿莉,不行,我也要秒變小帥哥,這樣才能跟上你的腳步。”潘青松哈哈大笑。
“得了吧,你還妙變小帥哥?在我心中你從來都不是小帥哥。”陳子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對啊,我一直都是你的大帥哥,子瀾,我就想不通,你比我小,你竟然能來當我們的導員,簡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觀,當時我們幾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
“天賦加勤奮,沒法比!”陳子瀾笑著打擊潘青松。
“我也很勤奮,不過是遇見你之后才開始勤奮的,就害怕到時候打不過老婆,動不動的就被暴揍一頓,每天頂著熊貓眼上班是很丟人的。”
“油嘴滑舌,我哪有暴揍你?”陳子瀾看著潘青松,人生何其有幸啊,能夠認識潘青松,這一生她也無憾了。
“哼,只要是你不想動的時候,我就是被壓制的對象。”潘青松傲嬌的轉過身子。
“說得你好像是小媳婦一樣的。”陳子瀾伸手抓住潘青松的手,潘青松反手將陳子瀾的手握在手心。
“那可不,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小媳婦?”
“潘青松,你不要一副小媳婦樣了,受不了你了,羞不羞恥。”
“在你面前我寧愿一輩子是小媳婦,不羞恥。”潘青松柔情蜜意,但是今天反轉角色讓陳子瀾還是有些不習慣。
“你今天這么特別?”
“哪里特別了,想一想這個新年竟然是我們倆個人最私密的新年,平時上班都是忙忙碌碌,不是陪家人,就是到處跑,難得我們兩個人人在一起呢。”潘青松感覺自己的眼眶濕潤。
“只是辛苦你了,天天的陪著我,哪里都不能去。”
“不,我覺得是我最幸福的時光,能天天和你呆在一起,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平時你的心思都不在我這里,不是父母親就是孩子,我呢,就是你的一個掛件,想起來了拿起來掛在身上,想不起就不知道放在哪里。”潘青松像是一個要糖吃的小孩。
“潘青松,你這個擺設掛件加花瓶,我現在想起你了,快過來,寵幸一下你。”潘青松壓著嗓子學陳子瀾說話。
陳子瀾聽得眼眶濕潤,人生在世,那能只是為了自己而活?像潘青松說的,他們確實都是在為別人而活,為父母,為孩子,為了肩上的擔子。
“你這樣一說,我還得感謝這次車禍呢,要不然我們就沒有這樣安寧的生活。”陳子瀾感慨萬千。
“不過,青松,我真的很擔心子昂去甸城的,我們去甸城基本寸步難行,好不容易出門了,還弄得車毀人亡,我怕子昂引火燒身,我回來的這一段時間也考慮了很多的事情,甸城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太平,一切可能都是假像。”
“你也別太糾結,子昂在社會上這么多年,她應該有能力處理一切事情。他們是生意人,哪里有機會去哪里,是正常的,而且他們做生意很難觸及到那些陰暗面。潘禺和子昂一起去北京了,年輕人自然有年輕人的想法,你好好養病。”
“上班了你就該忙起來了,我這里有護工,你也不要太勞累,別太擔心我,現在你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呢。”
“子瀾,和子悅一起的那個閆歡也去甸城了,子悅說他們也是過去投資,好像和子昂商量好了。”潘青松皺著眉頭,有些糾結。
“你的意思是,子昂和閆歡有秘密?”陳子瀾和潘青松夫妻同心,彼此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對方在想什么。
“是啊,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們倆人按說沒有太多的交集,為什么閆歡會要去甸城投資?而且子悅都攔不住,閆歡幾年前失蹤過,失蹤的那幾年一直是個迷。另外,閆歡會拿著他們很大的一部分資金去甸城。”
“子悅懷疑閆歡了?”
“子悅倒是沒有懷疑閆歡,她說她們有現在的成就一大部分也是閆歡的功勞,只是她很奇怪,為什么閆歡那么想要去甸城,要說資源,這邊很多市場都沒有拓展,正常的選擇是不會去那么遠的地方的。”
“要不,你查查閆歡?”
“我查過了,閆歡失蹤的那幾年是個迷,能做到這些的不是一般人,明顯的被人抹去了痕跡,所以我覺得閆歡的背景有些復雜,還有子悅說閆歡是張函給她送過來的。”
“怎么又和張函扯上關系了?我就覺得我們子昂和張函扯上關系就沒好事情,這一輩子怕是牽扯不清了。那閆歡和張函是什么關系?”
“說是同學關系,高中的同學。”
“青松,我去甸城的那個村子,在幾年前被人圍剿過,但不是當地的部門,是突然從上面過去的人,據說當時帶走了一個人之后直接撤離,后續的事情都是交給當地的部門解決的。你去問問子悅,閆歡是什么時候到她那里的?”
“子瀾,還是你聰明!”潘青松微微一笑。
“如果時間對得上,那么張函就很復雜,我們要提醒子昂不要再和張函有任何來往了。”
“他們孩子都有了,不來往可能嗎?但是我和張函接觸的這幾年,張函沒有任何問題,相反,他的工作很認真,鐵面無私,他是為數不多的我很尊敬的人。他和衛紅茹并稱黑白雙煞,一個是黑包公,一個是白青天。而且,我發現,他在秘密的調查一個人,也在秘密的調查他的老丈人陸家,只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要調查的人是誰。”
“先把閆歡和張函的關系搞清楚。然后拿著這件事情可以側面詢問張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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