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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同平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個女人是不是嚇傻了?
高秋天已經忍不住了。
他來就是為了占便宜的。
放著一個黃花大閨女,他就是心癢癢的,別人都女朋友。
他長得矮挫,滿臉的麻子!誰也不待見。
別看是城里來的知青,知青們不待見,村里人也不待見。
所以他心里一股火。
要不然也不能被劉同平攛掇了就來了。
還喝了一瓶酒,酒壯慫人膽啊。
兩個人撲上來。
倒是沒一上來就動斧子。
劉同平他們也沒殺過人。
誰也不是生來劊子手啊。
殺人還是需要勇氣的。
劉同平落后一步,他就是個書生氣的男人,還是讓高秋天來吧。
反正高秋天要是把安靜那個了。
說不定就想不需要他們殺人了。
安靜敢說出去?
她自己就沒名聲了,估計就剩下跳河一條路了。
要是嫁給高秋天,那這事情怎么都不可能翻出來。
高秋天自己也不會讓安靜翻出來。
劉同平想到這里不擔心了。
松口氣。
能不殺人就不殺人啊。
自己缺的錢和糧食估計都有了,安靜給她爸媽肯定拿了不少好東西,這些只能算是一部分!
可是只要有了錢和糧票,他還發愁什么啊。
就聽到前面的高秋天哎呦一聲。
然后劉同平還沒來得及反應。
一個黑影就撲了過來。
劉同平急忙揮舞著斧頭擋住,這難道還有人路見不平的?
不對啊,這可是深山老林。
這地方不見人煙的。
不可能有人來這里。
“哎喲,老子弄死你,你敢砍我!”
劉同平聽到了高秋天的喊聲!然后就悲催的發現,自己被高秋天一斧子砍在了胳膊上,就聽到胳膊咔嚓一聲。
劉同平痛入骨髓,他看著胳膊上的血,暈暈的,他受傷了。
然后他就看到高秋天肚子上破了一個洞。
他的斧子就在上面扎著,隨著高秋天的呼吸,一起一伏,看著嚇人極了。
眼前一暈,他就暈過去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了鄉里的派出所。
公安給他做筆錄。
劉同平才知道,高秋天死了。
兇器就是他手里的那一把斧子,上面除了他的指紋,沒有別人的。
而且現場只有他和高秋天的足跡和指紋,其他誰的痕跡都沒有。
劉同平想要說安靜也在場!可是能說什么。
說自己要搶劫安靜,要殺人滅口?
還是說自己和高秋天誤傷了彼此?
說出什么都是罪上加罪。
劉同平沉默無語,最后劉同平被定罪為誤殺。
劉同平的解釋是,他和高秋天起了口角,彼此大打出手。
他身上也有傷,可以證明是高秋天干的。
所以誤殺罪直接被判處了無期徒刑。
劉同平被帶走了。
村里人都不明白,好好的一個知青怎么干出這樣的事情。
反正不關他們的事情。
安靜坐上了火車。
兩天一夜,足夠讓人渾身酸疼。
還是硬座。
擠在滿滿當當的車廂里,冬天又冷。
安靜覺得這個年代的條件真的太差了。
可是沒辦法。
到了縣城下車,安靜問到了去青墾農場的汽車,她還算運氣好,正好趕上最后一班。
和幾個人一起擠上去。
晃蕩了三個小時后,人煙稀少到安靜都感覺到了荒山野嶺了。
終于到了。
安靜站在原地,都有點蒙。
這是農場?
一望無邊的地,遠處能看到一些炊煙裊裊的房子,實際上也沒多少。
稀稀落落的幾棟房子。
和她一起來的幾個人也下了車。
“你是來看親戚的吧?看你也不像是青墾農場的人,你家是在這里啊?我們也是青墾的人,你跟上我們走就對了。”一位大嬸一看就是個熱情的人。
安靜笑道,“大嬸!我來看安丘永和他愛人的!我是他們的女兒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