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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子很快被吊起來。
所有人看到那個窗口的時候立刻,議論紛紛。
這里應該是貼著底料開了一層窗。
不過開窗之后的效果可不是很好。
就沖這個窗口,這個價值起碼要打掉一半。
而且看窗子的底色,恐怕這個蘋果綠不會是滿料。
這么大一塊兒巨石,如果不是滿料,那么三億五千萬就高的離譜了。
安然樂了。
本來她就在琢磨怎么能把這個價錢談一下了,現在簡直是老天爺給了她個機會,讓她順帶再撿一次漏。
“這料子表現這樣的話!就算是一億我都要考慮一下。”
“一億?賠不死你!這樣料子萬一就是個貼皮料,那就是賠的脫褲子。”
“還真沒想到,真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啊。”
“多虧發現了!不然豈不是要死啊。”
“這種料子白給估計也沒人愿意賭。”
胡德水臉色難看,這塊料子大打折扣,對他們公盤大會開幕影響可絕對不好。會很懷疑他們公盤大會的料子會不會都是這樣,這可怎么辦?
挽不回聲譽,他這個協會會長恐怕會被底下的人罵死。
“胡會長這塊料子現在是什么價格吧,您總不會告訴我,它還是賣三億五千萬吧?”
安然笑瞇瞇的問,一點也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胡大彪急了。
“安然妹子,這個真不值!”
他都看出來了,這里幾百雙眼睛都看出來了。
自己偶像這是要干什么啊。
“彪子哥,你別著急,我就是問問!料子是現在看著不好,可是什么樣的料子都有個價錢,要是價錢合適,我就當是玩玩啊。”
安然看著胡德水。
胡德水擦一把汗。
“這位女士,這料子。我沒有親自查看,是我的失誤,沒想到底下居然有個天窗。這塊料子的表象當然不可能值那么多錢。不過您可是要考慮好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料子的表象大家都不看好。您要是買了切垮了,可不能怪到我們的頭上。
如果您想買那就5000萬吧,就按這個噸位來說,這個價格也算是便宜。我可一點兒都沒占你的便宜。”
胡德水開出了價錢。
真心來說這個價錢。還真是便宜。
“當然,賭石咱們都知道規矩,愿賭服輸。哪怕我就是買回去這塊石頭一分文錢不值,那也怪不到賣料子的老板頭上,胡會長這一點規矩我還是懂的。不過您這個價格按照目前這個窗子的表現來說還是有點兒高了。兩千五百萬您看怎么樣?”
胡德水咬牙。
現在有個傻子要接盤,他當然會放手。
這塊石頭,目前來看恐怕他就是賣兩百萬,估計人們都得考慮考慮。
有人花2500萬買,那就脫手吧。
而且正好能夠平息這件事。這塊料子他已經找了不少老師傅來看,無論誰看對這塊料子的表現都得出的結論是這塊料子,恐怕沒有什么價值。
他本來就是為了給胡大彪一個教訓的。
現在已經廢了。
有人接手,何樂而不為啊。
“好。您還真爽快,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辦手續。”
安然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
本來以為這塊料子估計得讓陸遇把那50億拿出來砸進去。
現在這樣的峰回路轉,那還真是有意思2500萬。
還真是白菜價。
這邊交易。
底下一片唏噓。
“這個丫頭瘋了?這樣還買?”
“這是誰家的人,哪家的千金小姐居然這么不拿錢當錢,2500萬就這么砸著玩兒。”
“不知道啊,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這個丫頭剛才運氣可不錯,人家剛才剛切出來一塊兒石頭,價值就是一億兩千萬呢。”
“原來是她啊,剛才我是聽說有人挺厲害,居然切出了上億的料子。”
“估摸著覺得自己剛才賺了錢,這一億和2500萬比起來,砸著玩人家還真敢,這手里有錢啊!心里不慌。”
“哎,她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好像是陸家的那個陸遇啊。”
“啊?陸遇?”
“這個女孩子不會就是陸老爺子發了封殺令的那個簡安然吧?”
“你沒聽見剛才胡彪子在那里說什么,不是在那里喊安然妹子。估計還真就是這一位。”
“誒呦喂,那這一位還真敢砸錢。傍上陸家的大腿,這點兒錢算什么呀?幾千萬那還不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