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塵指引眾妙神門一行人的位置。
李天命身前的‘妙蓮’,則在前行時,給李天命講述關于眾妙神門的具體信息,包括這次進來銀河古墓之眾妙神門每一個人。
它比起銀塵,口齒清楚、思路清晰,效率那叫一個高。
當然,銀塵的作用,不可替代。
這銀河古墓第二關,山嵐無數,人被困在觀自在界之中,感知欠缺,還得有銀塵引路,才能省去很多功夫。
不然,光靠李天命自己碰運氣,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找到眾妙神門之人。
隨著馬雙雙這踏空族的恐怖速度前行,大量銀塵被李天命放出,在這銀河古墓更大范圍的鋪設開來。
李天命這‘尋寶天王’的本事,也終于能在銀河古墓這樣的場景當中,用到極致。
“妙青的父親,名為‘妙蒼天’,是眾妙神門這次的銀河古墓之行的魁首。”妙蓮面無表情說道。
當然,那妙蒼天也是原妙蓮的父親。
“一家人都姓妙呢。這妙蒼天,名字倒是叫得挺大。實力怎么樣?”李天命問道。
“十二階的萬物元始宙神,在他們眾妙星系的名氣還是挺大的。”妙蓮說道。
“有超越萬物元始宙神一個大境界的強者進入銀河古墓嗎?”李天命再問道。
“似乎沒有,銀河古墓有限制,好像萬物元始宙神以下才能進來。”妙蓮回答說道。
“那我確實無憂了,不用太怕這道咒了。”李天命雖這樣說,但也沒有絕對放松,而是道:“當然,得防止一些特殊手段,另外這銀河古墓本身自有恐怖殺機……比如說,母媧鬼。”
九階的馬雙雙,還健康、年輕,確實可以帶給李天命巨大的安全感。
“即將,到達!”銀塵傳來消息。
“直接就去見這妙蒼天啊?”馬雙雙也聽到他的強度,這是可能比趙元命還強的存在,竟要直接去見他,而且還帶著妙蓮?
其實不只是妙蓮,她的馬背上還掛著‘妙道’那幾乎死去的宙神本源,只是包緊了而已。
“對,直接去見他。”李天命說道。
“他們有多少人啊?”馬雙雙不由得緊張說道。
“大概三十多人,除了妙青之外,其他都是六階元始宙神以上。”李天命隨口說道。
“我去……”馬雙雙聞言都窒息了,“這樣的陣容,我們直接上?”
“你對自己的突破,沒什么概念啊?”李天命哭笑不得道。
“汗。”
馬雙雙撓了撓腦袋,說道:“膽量的成長,沒跟上境界成長嘛,不行嗎?”
“行,非常行。”李天命啞然失笑,“不過經過這一次,你的膽量該大了。”
大約說到這里,前方一片群山綠野之中,那里聚集的一群宇宙修行者,已經進入了李天命竊天之眼的視野。
“他們,在等,妙道,抓你。”銀塵知曉他們這時候的談話內容。
“看來他們都還不知道,妙道已經被母媧鬼給嚼了。”李天命道。
“自然。”銀塵頓了頓,“他們,現在,火急,火燎。其他,四個,眾妙,星系,宗門,都在,催促,他們,快點。”
“他們眾妙星系的其他宗門,都還不知道他們丟了鑰匙,也丟了古星嫡系血脈?”李天命問道。
“顯然,不知。”銀塵說道。
“畢竟太丟人了,不好意思開口也正常,現在他們如熱鍋上的螞蟻,正是我們的機會。”妙蓮呵呵笑道。
“過去!”
李天命說著,再著重對馬雙雙道:“等會打起精神。”
“嗯嗯!”
馬雙雙心臟砰砰跳,習慣的小菜,現在忽然強這么多,她也得慢慢適應。
一個深邃的山谷之中。
三十多個身穿星袍之人,正面色深沉、難看,湊在一起。
妙青一臉窘迫,站在一個英武的男人面前。
那男人如同一棵蒼松,高大筆直,蒼勁巍峨,仿佛扎根大地。
此人,正是妙蒼天!
“蒼主。”
一個身著黑色星袍的老者,踱步嘆氣,“只讓妙道夫人一人守株待兔,要等到什么時候?不如我們都回去找吧。”
“母親說,那附近有母媧鬼,很危險。而那趙元命確定,那搶奪鑰匙之人,尚且沒到第二關。第一關永遠沒法離開銀河古墓,他必須要到第二關的,有母親留在那,拿回鑰匙,救回小妹的概率很大。”妙青小聲小氣的說道。
“問題是,那四宗已經催翻天了,再這么下去,他們可就猜到我們丟了這兩大資本了……這真是……”另一個身穿白色星袍的老嫗,面色也是很難看。
這黑白星袍的老者老嫗,都是眾妙神門的‘大星祭’,一黑一白。
“猜到就猜到,又能如何?沒有這鑰匙和妙蓮,他們也照樣開不了古星門,也照樣得等。”那妙蒼天忽然說話,語氣比較冷淡。
“蒼主!”那白大星祭老嫗,面色更難看,道:“古星門是得人齊,但問題是,這事出了這紕漏,若真導致最后開不了古星門,這四大宗門以后,只會更和我們作對,我們在眾妙星系的處境,只會越來越困難了!”
“困不困難,和這沒關系。”蒼主看了那白大星祭一眼,淡淡道:“我們在眾妙星系的處境,是由歷史決定的,也是由實力決定的。若這兩者改變不了,哪怕對他人搖尾乞憐,也換不來他人對我們的友好。你們不必在這散播焦慮,該讓他們等,就讓他們等。我相信妙道,現在除了守株待兔,并無更好辦法,因為母媧鬼的存在,若強行回去搜查,只會更折損戰力,我們得到的魔盒本來就少,勢力中下,到時候若是人更少,又強行開了古星門,我們更會成為炮灰。而另外四大宗門反而因此受益,若是如此,那才叫對我眾妙神門大不益。”
“就是!我們當時分散入第二關,就是為了躲避母媧鬼,盡量保存實力,現在還又回去搜查?”
反正妙青是不太愿意回去的,所以他繼續小聲嘟囔道。
這里也就他一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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