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我提前和元昊的民眾百姓們熟悉了!”
雖然這遠不到眾生線的程度,但最起碼,李天命和這元昊的眾生們,打算是打過照面了。
最重要的是……成自己人了!
和他們成為自己人,李天命并不擔心自己在太禹‘掉粉’,實際上最近的魔臟、神墓座之戰,李天命都和自己的民眾伙伴們并肩作戰,這一部分人對太禹的本質、對禹皇大帝,都有了深刻的認識,這是李天命帶著他們親眼所見的。
因此,他們和李天命,都知道他們的對手是誰!
“左相!左相!”
陣陣呼聲,在一片混亂之后,方才逐漸統一,基本轉為支持。
元昊女帝示意萬眾安靜,然后再對李天命招手,道:“李愛卿,我們這天元墟的百姓們,想聽聽你的心聲。”
“是,陛下。”
李天命點頭上前,對方無非就是要讓他表忠心,這么大的權責送到手,衷心肯定是要表示清楚的。
“感謝陛下信任,讓我擔任左相這個重任。說實話,這擔子不輕,但我李天命既然接下了,就一定會全力以赴。我明白,左相是為咱們元昊宇宙帝國服務的,是為億萬子民謀福祉的。陛下讓我站在這個位置上,那我就會盡心盡力,做好分內的事,讓帝國更繁榮,陛下指哪兒,我李天命就打哪兒,絕不含糊!”
他這一段話,也算說得接地氣,算是給元昊女帝一個交代了,反正李天命面子上給足了,接下來,那北親王和柏星云到了萬惡夢源,李天命還是希望他們是帶著誠意去的。
在李天命看來,禹皇大帝的危機,是大家共同的危機,如果在還沒打之前,就因為利益分配而鬧崩,那就太可笑了。
“李天命!”
喜得李天命這樣的天才未來,元昊百姓們,當然大部分是高興的。
吸納人才,尤其是吸納年輕人才,本來就是元昊的傳統。
連元昊女帝的后宮,都是吸納人才的一環,可想而知元昊對人才有多渴望了。
屬實算夾道歡迎了!
“話說,這左相大人,肯定會是陛下后宮的中流砥柱吧?”
“絕對是照著這意思來的!”
“咱女帝,男子十萬歲前,成就逆命境,就可以有和她見面的機會了,何況這李天命,據說都逼退了我們五階逆命境的華無極!”
從那些沸沸揚揚的言語之中,可以聽出元昊百姓這邊,對李天命最高戰力的認知,還是暮天淵之戰,而不是血祭會、魔臟、神墓座這些戰斗封閉戰斗。
所以,他們當然認為,李天命成就左相,不是因為多高的戰力,而是天賦。
這些議論,讓李天命都愣住了。
他和極光她們,一開始都認為,那元昊女帝不可能對李天命有什么意思,畢竟李天命都和姜夢成婚了,而現在看,女帝只是將這有婦之夫收入后宮而已,也不算和姜夢平級吧?
真要那樣,姜夢都算是個無關緊要的掛件了。
“還好,這女帝沒給我這方面信號!”李天命松了一口氣。
不然真得頭疼一下。
授銜儀式很快結束,女帝當眾再賜了李天命一座相府,各式財寶、封地、資源、仆人若干,爾后便起駕回宮了。
那左相府,李天命也沒空去瀟灑,畢竟他也很難直接對元昊有什么歸屬之心,再說了他的終極目標也不是什么相府。
“二位,是直接與我去萬惡夢源么?”李天命問那柏星云和北親王。
柏星云沒說話,而北親王則微笑道:“全聽左相大人安排便是。”
“右相沒意見的話,我們就出發吧,畢竟太禹禹皇已然有瘋狂之跡象,聯合之事,迫在眉睫。”李天命看向那柏星云。
“此事,我也由左相安排。”柏星云慢悠悠說道。
李天命聞言,有點想抽他耳光,不過還是忍住了。
主要是說話的腔調,有點讓人討厭,總有點陰陽怪氣的感覺。
這柏星云和那第三獄長,都是幻神修士,而且曾經祖上還是同一脈,這么近距離感覺的話,李天命感覺第三獄長夫婦,應該會比這柏星云要稍微強一點。
李天命也懶得理他,直接說了一聲,便凌空往此前來時候的線源棧道而去。
“左右相與本王一同前往,我們元昊的誠意,已然滿格了。”
路上,北親王笑著說道。
他這話的意思,也是強調李天命的左相身份,而不是第二獄長女婿身份,其實也是在提醒李天命,接下來若談判,以你的職權,是不是更應該站在元昊這邊呢?
畢竟,你可是正一品的左相啊!
這種暗示,李天命也就聽一聽,說白了,他其實也不是站萬惡夢源,畢竟姜家也只是萬惡夢源的三分之一,李天命真正站的還是他自己。
別人看,這是雙方和李天命這一條橋梁,而李天命看,他和元昊、萬惡夢源,加起來一共是三方。
“無論如何,盡快解決禹皇,讓神墓座能長治久安,這樣才能去那銀河古墓找欞兒去!”
因為牽扯到姜妃欞,李天命當然著急。
著急之中,他和兩位元昊高官,乘坐線源棧道,快速通往萬惡夢源。
而路上,李天命就已經先一步將元昊的來意向第二獄長說了,第二獄長似乎不意外,畢竟在他看來,很多談判一開始都是獅子大開口,先提出一個對方無法完成的要求,再慢慢減少,直到雙方同意為止,那時候起碼對方也會覺得賺了。
“先給另外獄長打個招呼,有點心理準備吧,別一見面就掀桌子。”李天命無論如何,還是希望雙方能夠促成的。
甚至在他看來,這談判都沒啥意義,萬一真把禹皇拿下了,雙方若有摩擦,很可能會再決雌雄。
而李天命現在比較沒底的是,他自己認為禹皇大帝這個對手是難纏的,絕不是待宰的羔羊,但目前談判雙方,都存在很樂觀的人。
“看吧!”
這事成不成,就不由李天命說了算了,畢竟現在他成了中間人,無論他說什么,都很容易讓人解讀成他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