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表現的很淡定。
對于他而言,他的一些提議,已經被否認了很多次。
他也一直不爭不搶的。
但是如今他給了這些人,這么多的機會。
他們都沒有好好把握住。
在這種情況下,老嚴要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一些事。
這老者名叫嚴立本。
他看向上首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應該是這群人的領頭,他身穿寬大的長袍,目光如炬。
僅僅是坐在那里,就仿佛壓制了所有人。
看到他時,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
“靈主,你還記得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吧。”
嚴立本看向上首的人,詢問道。
因為他知道,其他人反對還是答應,都不重要。
一切都要看最上首的存在,他的意思。
才有真正的決定權。
“當然,”靈主微微點頭。
“會給你一個月時間,讓你踐行自己的理論,來看看是否有切實的效果。”
“好,那我現在就要踐行這個理論,人我也帶來了,”嚴立本說道。
“我希望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來,我想這一點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聽到嚴立本的話,周圍的其他人都急了。
紛紛開始反對起來。
“靈主,這個口子不能開啊!”
“若是以惡制惡,但惡與惡互相勾結,互相聯絡呢,對我們來說是致命的。”
“有任何人死在這種踐行中,我們都要承擔主要責任的。”
“靈主,你要三思啊。”
聽到眾人的議論紛紛。
又看了看嚴立本期待的目光。
靈主笑了笑。
回道。
“諸位,沒有那么嚴重的。”
“而且對你們而言,剛好也可以通過這一次的事情,好好觀察觀察。”
“我一向注重實際行動派,沒有做過的事情,如何能預言失敗呢?
而且就算失敗了,我們也能從其中得到教訓和成長,你們覺得呢?”
看來靈主的意思似乎已經確定了。
眾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否則就是公然不給靈主面子。
這種情況下,他們豈能有好果子吃?
說不定還會激起靈主的逆反心理。
所以有人便說道。
“可以,我們也不反對。”
“但是踐行的案子,必須由我們來選擇。”
“自無不可,”靈主微微點頭。
既然大家都愿意退一步,他也不想斤斤計較那么多。
下一刻,只見底下有人拿出一張卷宗,遞給了嚴立本。
說道:“血狼案,就這個案子吧。”
“你若是能破了此案,我們可以分一部分權利出來。
只給三天時間。”
“若是破不了,今后我們不想再聽到你的提議。”
看得出,這些人對嚴立本而言,十分的不待見。
本來嚴立本可以和他們一樣,利益捆綁為一體。
但偏偏嚴立本和他們都不一樣。
竟然想要特立獨行。
想要分散他們的權利,甚至是剝奪他們的利益。
這讓他們怎么能忍讓呢?
所以他們自然是恨不得,一巴掌將嚴立本拍死,拍的再也站不起來那種。
嚴立本看著卷宗。
聽到血狼案,微微皺眉。
顯然,他是知道這個案件的。
正因為知道,他才有些不悅。
三天時間,如此復雜的一個案子,這不明擺著是欺負人嘛。
嚴立本表示了抗議。
但會議的人們并不在乎。
有人嘲諷道。
“既然你覺得自己的方法有用,那就要讓我們看到效率。
你這么不自信,難不成是怕了。”
這時候靈主也開口了。
他肯定不能偏癱嚴立本。
也不能偏袒其他人。
畢竟他作為地位最高的那個人,不需要參與到這種拉偏架的事情來。
他只需要看結果就行了。
勝者為王,是他一直想看到的。
“三天確實有點太短了,換成五天吧,”靈王直接給這件事定性了。
其實五天也是特別短的。
但嚴立本知道,這是靈王給的最后期限。
他不能再拒絕了。
便開口回道。
“好,那就以五天為界限吧。”
“五天后,我們用結果和事實說話。”
有人冷笑道。
“好,我們拭目以待。”
“只希望到時候大家都能輸的起。”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嚴立本朝靈王說了說,便帶著徐子墨離開了。
從始至終,徐子墨都沒有開口,中間也沒有插手什么。
他一直在聽著,已經得到了很多的信息。
但與此同時,也有了更多的疑問。
“他們說的血狼案是什么,你又希望我怎么做?”徐子墨主動問道。
嚴立本微瞇著眼,先是深吸一口氣。
說道:“抱歉,沒有給你爭取到特別好的條件。”
徐子墨沒有開口,靜等著接下來的話語。
果然,只聽嚴立本開始講述起來。
原來這片城池,位于不死星的東邊。
名叫麒麟府。
是一個特別龐大的地方。
這里雖然無比的發達,可以說ai的巡查,已經到達了城市的角角落落。
而且各種攝像頭的加持。
似乎都象征著這座城池的犯罪率應該特別低才對。
但很顯然并不是這樣的。
按照嚴立本的意思,麒麟府這片土地上,有很多的人,想要推翻這里的制度。
他們有極端分子,也有真正的邪修,包括一些其他種族的人。
也在不斷的沖擊著麒麟府。
妄圖從中能偷出一塊肉來吃。
可以說麒麟府就是一大塊肥肉,人人都想吃一口的那種。
皇城司的任務,便是包圍整個麒麟府的安全。
讓它不受到任何人的牽連。
但黑暗中的邪惡勢力,實在是太多了。
以至于皇城司這邊,雖然全力運轉,甚至二十四小時都在行動。
依舊是有心無力。
沒辦法將很多的案件都解決。
為了應對日益變化的局勢,皇城司的人只能投入更多的成本。
這時候,嚴立本提出了一種說法。
可以讓那些罪惡相對來說比較輕的人,讓他們去戴罪立功。
收編他們,成為整個麒麟府的附庸勢力。
放在古代,就是八旗制度。
所謂的以惡制惡,便是這樣的由來。
讓這些有罪的人,解決那些新泛罪惡的人。
可以很大程度上,將人手剔除,壓縮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