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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6章:永望·永亡·永忘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12日  作者:君不見  分類: 玄幻 | 奇幻 | 都市 | 歷史 | 軍事 | 君不見 | 別叫我歌神 


(今天晚上還是先傳上來,大概1:30修改完畢)

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完了字數并不多的整個內容之后,呆呆坐在那里,盯著頁面,發呆。

簡單的黑白配色的頁面,黑邊,白底,黑字。

卻寫了如此重要的信息。

寫了如此殘酷的半首詩。

頁面上,幽幽的,幽幽的二胡聲,在回響。

這音符,只有在你將整個頁面拉到最后的時候,它才會響起,如此的輕,卻如此的響。

每一個音符,連一片羽毛都驚不起,卻又像是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那是一根細細的,細細的絲弦,在琴弓的纖毛之下,所能發出的最細微的振動。

那是麥克風能捕捉到的,最輕微的聲音。

那是人的耳朵,能捕捉到的最細膩的鳴響。

那是只有生命能感知的重。

它像是春蠶在悄悄的蠶食著桑葉,那么一點點,一點點的前進,似乎永遠沒有進展。

可在你發現的時候,發現一片葉子已經消失。

有一種東西,在你毫無所覺的時候到來,從你出生在世界上的那一刻就伴隨在你左右,但直到最后一刻,你才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而它又如此的有畫面感,這畫面感強烈到,似乎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一個白衣的少年,孤寂地行走在,一條灰白交織的道路上。

無法回頭,不能回頭。

而它又如此的有力量。

一把就抓住了你,讓你無力地坐在那里,甚至無力去關閉頁面,或者轉移注意力的方向。

它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它的名字,叫《死亡》。

在谷小白的《北大西洋狂想曲》出現之前,全世界知名度最高的二胡曲,叫《二泉映月》。它是華彥鈞(阿炳)的代表作,同時也是世界上影響力最大的二胡曲,在國際上影響力最大的中國器樂之一。

這首樂曲,本來并沒有名字,它只是華彥鈞一生都在不斷修改、即興、演繹的無名曲子,哀婉卻又克制,像是一曲寫給自己的挽歌。

一些二胡演奏者曾經吐槽過,雖然非常敬佩華彥鈞(阿炳)先生為二胡做出的卓越貢獻,可也苦惱于華彥鈞的《二泉映月》實在是太過有名,幾乎已經成了二胡的代表,讓許多人誤認為,二胡只能表現哀傷的音樂。duShugE.org

而谷小白的《北大西洋狂想曲》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作為《北大西洋狂想曲》里最主要樂器的二胡,在谷小白的手中展現出了無窮無盡的魅力。

它可以表現愛情,美好如第一樂章《別離》的第二個主題《相知》,它的《愛的二重奏》的名聲甚至一度超越《北大西洋狂想曲》本身,甚至成為《北大西洋狂想曲》的代指的。

可以表現雄壯,如第四樂章《巡行》里的第二個主題《騎戰》,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翼騎兵進行曲》。

事實上,任何一個歷史騎兵的擁躉,都會把這首曲子安在自己喜歡的騎兵頭上,后來它就變成了大家公認的《騎兵沖鋒曲》。

號稱聽著它,可以用兩條腿甩出八十邁的時速,“沖鋒神曲”。

它可以表現無盡的光明,讓人感受到陽光照射在皮膚上的那種溫暖和搔癢,正如第五樂章《神話》里的第一個主題,《陽光》。

一曲《陽光》驅散了斯堪得納維亞山脈的陰霾和寒冷,讓整個北歐都變得溫暖和明媚了起來,不知道陪伴多少人度過了濕冷和壓抑的冬夜。

它也可以表現宛若命運一般宏大的主體,第五樂章《神話》的第二個主題《預言》,就像是給人展開了一副古老神話的畫卷,將那消失在歷史和人類世界中的神秘瑰麗時代,重新展現在人類的面前。

當然,它也曾經數次探討過死亡。

不論是在《騎兵進行曲》之后,憑吊戰死騎士,哀而不傷的《挽殤》。

還是在《神話》最后,那戲劇化和神話化,將一切命運和靈魂歸于瓦爾哈拉的《北方》。

谷小白的《北大西洋狂想曲》,是貨真價實的《狂想》,它記載了谷小白在北大西洋這片區域的時間和空間上的穿越,使用了來自各個時代,各個地區,各個民族,各個國家和各個族群的音樂素材,它總體是浪漫的,無上限地拓展了大家對二胡這種樂器的認知,拓展了二胡所能展現的題材和它的寬度與廣度。

可大家萬萬沒想到。

在《北大西洋狂想曲》的最后,谷小白把自己親手改變了的這一切,又改了回去。

或許,正如阿炳同樣有許多豪邁、大氣磅礴的二胡曲作品,但最終卻是這首哀婉自傷的《二泉映月》成了他的代表作,成了全世界最著名的二胡曲,成了阿炳在音樂上的“化身”。

因為,這世界最終能震撼人心靈的,只有那么一個東西。

死亡。

在那幽幽的二胡聲里,突然有人用俄語問了一句話:

那聲音非常輕,非常輕,像是在錄音的時候不小心錄進去的雜音。

輕到了有人聽了無數遍,才聽清楚這句話說的什么。

“小白,你想成為歐洲之王嗎?”

但在那一瞬間,音樂漸進,仿若有一幅畫卷,慢慢展開。

公元1700年11月,瑞典,納爾瓦(現愛沙尼亞)。

數萬俄羅斯大軍,將數千的瑞典部隊,圍困城中。

城內城外,劍拔弩張,慘烈的戰爭一觸即發。

格外懸殊的兵力,讓坐困愁城的將領和士兵們,士氣低落,對即將爆發的大戰,毫無勝利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向前推進,每一分每一秒,對他們都是折磨。

只是死亡之前,艱難的煎熬。

就在日頭快要升到中天的時候,突然有士兵大叫了起來:

“大家快看!”

“那是什么?”

卡爾十二世站上了城頭向外看去,然后突然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是今夜白騎士團!”

“是我老師,老師來救我了!”卡爾十二世興奮地叫了起來。

少年的面上,帶著興奮的潮紅和激動的淚水:“老師他……老師他終究沒有放棄我!”

城外,一支無敵的騎兵,已經殺到了俄羅斯士兵的背后。

面對這支傳說中的無敵鐵騎,俄羅斯的大軍瞬間潰不成軍。

幾分鐘之后,納爾瓦也城門大開,本來困守其中的守軍也沖殺了出來。

那一刻,已經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是役,俄軍陣亡15000余人,戰損近半,而瑞典僅有667人陣亡。

戰報傳到了彼得的耳中,彼得先是大怒,在聽到今夜白騎士團參戰之后,沉默了。

夜晚,當彼得的軍帳之外響起幽幽的二胡聲時,彼得斥退了所有的隨從和護衛,來到了樂聲傳來的地方。

數年不見,少年一如他們第一次所見時那樣。

清冷的月輝之下,一把二胡,奏響荒野。

彼得靜靜站在少年的身后,聽完了這一曲二胡,然后少年站起來,轉身看向了彼得。

一對曾經互相交心的朋友,再次見面,卻顯得無話可說。

許久之后,還是彼得先開口了:“小白,你要與我作戰嗎?”

“和你們作戰的并不是我,我只是有一個好學生。”

“就算是和我作戰的不是你,但那支無敵的大軍,又是從何而來?”

谷小白沉默著。

“你曾經說過,你會教導和保護卡爾十二世到他成年,所以去年我沒有動手,今年夏天你離開了他,難道不是因為你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嗎?如果你現在還要繼續保護他,那么請問,他什么時候才算成年?又或者,你要保護他一輩子?”

谷小白沉默了片刻,道:“但是我不能坐視他死在我面前。”

“一個歐洲,容不下兩個野心家。一個北方,更容不下兩個帝王。人總會有一死,卡爾十二世會死,我會死,你……大團長閣下,也會死。”

谷小白繼續沉默著。

“北方苦寒,我們俄羅斯需要波羅的海,瑞典人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土地,俄國和瑞典必有一戰,而我和卡爾十二世,或許也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彼得道,“如果你真的要保護卡爾十二世,那你不如現在就殺了我。你能輕而易舉的做到這點不是嗎,因為你是無敵天下的今夜白。”

但是你要這么做嗎?

“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讓我退卻,讓我不愿與之為敵。今天,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小白,你想要成為歐洲的王嗎?”

又是長久的沉默之后,谷小白搖了搖頭。

成為歐洲的王,其實他從未想過。

他不想干涉歷史的變化,他也志不在此。

“那你就不要阻擋我成為歐洲之王的路。”彼得道,“小白,回你的東方去吧,繼續做你的皇子,帶著你忠誠的扈從和追隨者,帶著你無敵的鐵騎和夢想,回去繼承你無敵的帝國,這里太殘酷,沒有你想要的正義和沃土。”

“你知道,我有無法回去的理由。”谷小白道。

“那就做一個旁觀者吧,歐洲很小,容不下兩個帝王,但歐洲也很大,容得下很多旁觀者。小白,我們終將迎來我們自己的命運。小白,你不是神,你拯救不了所有人。你終究無法違抗命運,就讓我們因為自己的愚昧而死去吧。”

谷小白閉上了眼睛,許久之后,才睜開了眼睛。

“你說的沒錯,我不是神,莪終究無法違抗命運。”

那一夜之后,歐洲的歷史上,曾經名噪歐洲的“今夜白騎士團”大團長今夜白消失了,無敵歐洲的“今夜白騎士團”也銷聲匿跡,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之外。

正如它出現時一樣,消失的也無聲無息。

甚至,在幾百年之后,這段塵封的歷史,才被重新揭開面紗。

也正是那一夜,谷小白找到了自己這個身份的仆從,那個名叫阿福,和自己長相有幾分相似,曾經無數次當自己替身的阿福,對他道:“阿福,你回去東方吧。我會派一隊騎士,以西方使節的名義護送你回去。你回去之后,告訴那些人,告訴他們,就說……他們等的人,已經死了,死在了遙遠的西方,死的時候孑然一人,永遠也不會回去了。”

谷小白從未見過自己這個身體的家人,也并不想回去見他們。

因為他不屬于這個時代,不屬于這段歷史,不屬于任何一個陣營,不屬于任何一個人。

他追尋的人,甚至都不在這個時代。

他不過是一個過客。

這是最終章《死亡》的第一個主題《永望》。

我只是一個永遠的守望者,我不屬于這里,不屬于任何地方。

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我都只能遙遙相望。

就像是死者在窺探生者,這個世界由他們主宰,我不過是一個見證者,一個過客,一個守望者。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需要他。

這一刻,二胡聲顫抖,卻又格外冷靜,就像是一個已經決定割舍一切的人,在對自己過往告別。

其實這一個主題說的是告別。

同樣是別離,第一樂章的最后一個主題《相別》,是不得不依依惜別。

而這里,是深思熟慮之后的訣別。

第一樂章的別離,讓人傷心,讓人惋惜,讓人無盡的懷念。

而這一樂章,冷靜,殘酷,讓人從心底發寒。

當一個人,決定和自己過去的一切割舍。

那這樣的音樂,該有多殘酷?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冷冷地數清楚了自己的所有骨頭和肌肉,然后自己將一切都剃下。

一刀刀,痛徹心扉。

就在此時,小提琴再次加入。

埃斯科巴和谷小白的合作,雙線并行。

小提琴激昂,激蕩,像是那時激蕩的歐洲。

二胡平淡冷清,像是在背后窺探著一切的谷小白。

只是那激昂激蕩的小提琴,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住平淡冷清的二胡。

在一場場的戰役之后,卡爾十二世仰望著天空,喃喃低語:“您真的拋棄我了嗎?老師?”

而在一場場勝利之后,彼得會對著波光粼粼的波羅的海念叨:“你看到了嗎,小白。我又勝利了!”

偶爾,在某個月上中天的夜晚,會有幽幽的二胡聲響起,穿破夜幕,穿越時光,回蕩在那殘酷冰冷的歲月。

此時,已經進入了第二個主題——《永亡》!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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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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