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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頂點
姉姬將靳青剛剛說的話慎重記下:“喏。”既然夫人要吃,那她一會就吩咐人煮!
見姉姬竟然如此輕易的答應了靳青,修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巨響。
這女人就是這么管理息國的么,她是不是想將息國所有人全都餓死,只為圖她那點口腹之欲。
對于息國這樣的小國來說,所有的耕牛都是國家的財富。
甚至在大多數國家,牛的價值幾乎與馬平齊。
息國曾三令五申,但凡發現有私自傷害耕牛的人,都要從嚴處理。
這樣金貴的東西,別人多看一眼都覺得是罪過,這兩個女人竟然還在研究怎么吃。
做了幾個深呼吸,修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他怒氣沖沖的走進了靳青的寢殿。
聽到修帶著賭氣成分的沉重腳步聲,殿中的女人們都好奇的回過頭來。
就在她們與修對視的那一瞬間,修忽然尖叫出聲:“你們這是怎么了!”
誰會對宮中的女人們下如此毒手,這些女人為什么不要求侍衛隊幫忙。
在修的視線內,除了斜倚在席塌上,歪頭斜眼看著他的靳青。
以及高高的昂著頭,手中抱著竹簡記錄冊的姉姬外。
剩下的那些女人,臉上都像調色盤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
妍姬的頭上貼著兩塊狗屁膏藥,此時正一臉不忿的看著修。
讓修無形中產生了一種,妍姬想要找他單挑的錯覺。
就連平日里最為溫文爾雅的佩姬,都青了一只黑眼圈,腫著半張臉。
還有幾個人的眼角鼻梁上都帶著傷,從傷口的愈合程度上看,應該是最近才受的傷。
修記憶中的姉姬,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女人。
每次修陪同姬候從后花園路過的時候,都能看見姉姬帶著宮人在院子中采露水。
偶爾姬候也會停下來同姉姬搭話,但是姉姬卻像是非常害怕姬候一般,連頭都不敢抬。
即使是回話的時候,也是結結巴巴的。、
時間一長,姬候由于怕嚇到姉姬,就連去姉姬那邊的時間都少了。
誰想到,這才二十天沒有見,姉姬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不但不會臉紅,還面無表情的看著修。
修只覺得后腦勺一直發涼,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女人想要找人將他叉出去呢!
此時,女人看著氣勢洶洶走向靳青的修,紛紛手癢起來。
夫人說了,對內的叫切磋,對外則叫戰斗。
她們這些女人無論在窩里斗成什么樣的不打緊,面對外人時必須要團結一致,這樣才不會被外人欺負。
靳青:““老子沒說,都是你們自己yy的好不好!
走的越近,修的心里就越緊張。
這些女人的臉讓他簡直不忍直視,還有那個周天子親賜下來的美人,那高高的鼻梁怎么塌了。
修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不要去看這些姬妾的臉。
他只是姬候的貼身侍衛,為美人出頭的事,永遠都落不到他身上。
等走到靳青身邊,修的之前的火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他跪坐在靳青席塌不遠處的蒲團上:“代夫人,姬候醒了。”激動吧,你們快點激動吧,你們視為天的夫君,終于醒了,息國終于可以恢復正常秩序了。
修的心中十分激動,他趴在地上等待著這些女人驚呼聲,或是喜極而泣的哽咽聲。
可他趴在地上好一會,卻聽對面竟然除了倒吸冷氣的聲音之外,再沒有出現其它聲音。
修疑惑的直起身子,看向靳青的位置:“代夫人”
媯姬的身份是媵妾,在姬候昏迷時,她便是息國的代理夫人。
再修認為,不管是作為陰陽家,還是陳國的女二公子,代夫人這頭銜都不算辱沒靳青。
因此這聲代夫人,修叫的非常順口。
姉姬惶恐的看向靳青:“主子!”怎么辦,姬候醒了,她是不是要將權利交回去。
被管束了二十幾年,姉姬頭一次嘗到了權利的甜頭,自然不想再回到過去那樣的生活。
況且,姬候對她也從沒有好過。
聽到姉姬對靳青的稱呼,修臉上的表情猛的一僵:這稱呼好像不大對吧,不是應該叫夫人么?
可還沒等修反應過來,就聽其余的女人也七嘴八舌的對靳青嬌呼著:“主子,怎么辦啊!”
姬候明日里專寵息媯,對其他女人多有苛責,因此靳青主掌后宮之時,竟是她們活的最輕松自由的時候。
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在靳青挑完之后,都會按照級別平均的分給她們,這都是她們往日里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靳青給了她們過去做夢都沒敢想的東西:公平和自由
她們不想再傻傻的待在宮中,等待姬候那少的可憐的寵愛。
說實話,在拎起棒子的那一刻,她們覺得自己正在主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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