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卡森等人張大了嘴巴,對于戰士來說,槍是他們的武器,也是他們的依仗,所以他們第一時間舉起槍來。
原本是樓梯間的地方空蕩蕩的,頭上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有出口的樣子。
這里如果不是唯一的出口,卡森怕是會認為自己走錯了!
身后的人立刻打開照明設備,到底是執行特殊任務的戰士,他們很快就冷靜下來。
樓梯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排除找錯地方的可能性,唯一的可能就是機關!
其實這種伎倆不算多新鮮,只是乍一如此,會讓人產生巨大心里壓力,從而心慌失措。
照明設備將這個狹小的空間照的猶如白晝,卡森等人很快發現地面上以及頭頂上的縫隙,果然是機關的緣故。
樓梯收入地下,而頭頂的出口則關閉,這樣一來,就形成了這個密閉狹窄的空間。
凱爾皺眉說道:“現在該怎么辦?”
卡森說道:“除了那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軌道之外,就只有這里了,要不我們找到機會,要不想辦法坐上軌道車。”
現在沒人再懷疑這家醫院沒問題,且不說那個立體聲的單向對講器,就是這個可以伸縮的樓梯,一般醫院都不會有。
而且大家也都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樓梯的伸縮,是人為的,還是有規律性的,亦或者是他們不小心觸發的?
一行人自然優先尋找樓梯的機關,這里充滿了詭異,最好的辦法是同阿曼德等人一起進來探索,而不是七個人的小隊。
安云衫仔細摸著墻壁,發覺這里的墻壁都是實心的,能夠找到機關的可能性很小。
而且這個樓梯似乎是防止內部往外走的,如果她猜的對,那么這里就更不可能有機關。
應該是他們不小心觸發了機關,以至于樓梯回收。
不過這機關做的相當精妙,他們這么多人,居然一個聽到的都沒有。
仔仔細細尋找許久依然沒能找到出去的辦法,卡森等人不得不考慮第二種方案。
便是順著軌道車通向那不知名的地方。
卡森已經不止一次試圖連同阿曼德的通訊,但是卻都失敗了。
他這里的通訊狀況沒問題,是阿曼德那邊出了問題?
無法聯系到阿曼德,卡森只能自行決斷。
“好了,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這一條路了,你們覺的呢?”卡森抱著槍,胳膊以及前邊的肌肉隆起,武力值爆表,給人很大的安全感。
杰瑞克和凱爾都表示聽從命令,卡森將視線落在趙建豐等人身上。
趙建豐等四個人都是海內戰士,他可以強制命令,但覺得那樣影響整體的協作效果。
趙建豐三個人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落在安云衫身上。
卡森見到這一幕,不由地挑了挑眉,海內的男人,都這么遜?
居然甘心聽從一個女人的!
卡森心里不屑,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他畢竟是小隊的隊長。
而從理論來說,這個東方女兵,是副隊長。
杰瑞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他看上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心里輕視東方男人,但對于安云衫則更加注意。
而凱爾就不那么掩飾了,輕笑一聲,笑聲中含著嘲諷和鄙夷。
安云衫看了他們一眼,知道他們對她非常信任,輕輕點點頭,“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只能多加小心。”
見幾個人都沒有意見,卡森點點頭,抬了抬手里的槍,說道:“既然決定了,那么我們就行動吧。”
依然是卡森帶頭,重新回到倉庫。
軌道車只有一截車廂,后邊可以帶掛拉貨,凱爾和壇子上去檢查了一下,線路都是好的,而且可以正常發動。
軌道車的操作很簡單,這難不倒在場的任何一位,不過接下來要面臨的是什么,他們卻不知道。
往前探索了一番的趙建豐和杰瑞克返回,這個軌道一直通往地下。
也就是說,他們下了三層樓的高度,不過是這個地下的起始位置?
“我感覺,這個地下應該有很大。”趙建豐說道。
安云衫心里嘆了口氣。
地下啊,那里是繁殖一些東西的好場所。
盡管不是蟲族,但總覺得會遇到不太好的東西。
她想起了公交車輪胎上的粘液。
啟動軌道車,軌道車開始動起來。
軌道車的速度很快,行駛了大概七分半鐘終于停下來。
按照軌道車的時速,眾人大致換算了一下,他們如今在地下大概有十幾層樓的位置,這是按照一層樓兩米八的高度來計算的。
軌道車停在一道巨大的鐵門之前,鐵門關閉,周圍漆黑一片,只有軌道車周圍的幾顆燈帶著亮光。
趙斌熟練地拿出一個小電腦,開始在上邊操作,很快,周圍的燈亮了起來。
這道鋼鐵大門,足有四米高,兩扇開合,上邊已經生了銹。
“按照位置,我們現在在住院樓的正下方!”趙斌說道。
住院樓的正下方?
那是阿曼德等人去的那棟樓。
眾人幾乎沒有任何懷疑,那棟樓也有通往這里的大門,所以阿曼德等人會不會和他們一樣,也來到了這地下?
如果能夠匯合當然是最好的。
卡森調試了一下頻道,說道:“注意了,這里有一定程度的屏蔽,距離太遠我們會失去聯系,沒有命令,不要分撒開行動。”
大門是電子鎖,這對于這群海內外特種部隊的戰士們來說相對容易的多,至少他們七個人想要硬撬開大門是不可能的。
趙斌和杰瑞克一起出手,很快破壞掉電子鎖的密碼,大門的電磁失效。
杰瑞克回頭看了安云衫一眼,沖她抬了抬下巴,想讓她看到自己的本事,奈何安云衫的視線根本沒往他這里看。
在電磁失效的時候,大門就打開了一道縫隙,有了這道縫隙,眾人合力推開了一道可供人通行的通道。
安云衫忽然蹙起眉頭,門開之后,一股子怪味就傳了出來。
她討厭這個味道。
“怎么了?”趙建豐回頭問道。
安云衫輕輕用手抵住鼻子,說道:“真難聞。”
趙建豐一愣,輕輕鼓動鼻翼,臉上有些疑惑,他什么也沒有聞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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