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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三章 被使女搶了未婚夫后(5)


更新時間:2021年02月21日  作者:弄雪天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弄雪天子 | 花瓶女配開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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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定定地看了眼緊張地低著頭,一言不發的余娉,又看了眼那幅畫,看畫像時,他只當是畫師的技術不行,不曾描繪出玉英的神韻。

可此時他竟發現,那畫師哪里是技術不行,分明是畫技高超,將那份傲慢畫得入骨入神!

不對,他怎能懷疑余娉,必是那個歐陽雪在搞鬼。

客棧里人頭涌動,明明有無數人都在,可此刻卻是鴉雀無聲。

眾人大約是被這大變活人的戲法給嚇得不輕,不禁有些精神恍惚。

到是那四個剛剛從慌亂中稍稍恢復的姑娘,急聲道:“就是她,雖然這幾日她都沒同我們幾個說過話,可是,可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就是她。我們絕不會認錯。”

這些時日,姑娘們雖不曾真正受傷,可精神上壓力極大,每天都不知自己能不能見到第二日的太陽。

正因為如此,她們四人將把自己等人擄來的女子牢牢印在心間,剛才看畫師完成的畫像,還勉強能冷靜,此時驚見心頭陰影,卻是本能瑟縮,驚恐交加。

四位姑娘的親人們連忙把女兒摟緊,警惕地盯著余娉。

鄭宇聞言驟然回神,目光陰沉,看向那道士,厲聲道:“你——你這是什么妖法?”

他轉頭四顧,最后看向包拯:“府尊,這個道士分明會妖術,那畫像上畫的就是玉英,這點絕不會錯。”

“我在藥王莊住了有三個月有余,玉英日日與我相伴,我絕不會認錯她,這畫中女子就是玉英。”

鄭宇臉色蒼白,“這妖道必是想為他少主開脫,才使了手段陷害娉兒姑娘。你們現在最該做的,難道不是排除一切干擾,先去抓那藥王莊少主?”

此時此刻,朝陽初升。

瞎眼的老母親哀哀痛哭。

無數受害者家屬只想為自己死去的親人求一個公道。親人尸骨未寒,尚不曾入土為安,惡人一日不伏法,他們就一日難以成眠,無法面對慘死的親人。

這么多雙眼睛盯視之下,包拯并不遲疑,對張龍交代下去:“傳令各地,繪影圖形,追蹤藥王莊少主玉英的蹤跡……請她回開封府。”

說完,他便又令人將余娉帶回開封府問話。

鄭宇目光閃爍,擔憂地看著余娉,急聲安慰:”娉兒不要擔心,有我在,絕不會容人冤枉你,我很快就能找到玉英,勸她去自首,你放心,等我。“

余娉淚眼朦朧,楚楚可憐。

歐陽雪冷笑一聲,忽然上前一步,盯著余娉開口:”挖心之事,可是你所為?“

霎時間,余娉心口一滯,識海動蕩起來,本心深處的情感便要爆發,她用力一咬舌尖,劇痛中深吸了口氣,唇角鮮血滲落,她猛然低頭,把含在喉嚨里的話通通吞回去。

歐陽雪嗤笑:”到是挺有韌勁。“說完,便背過身去不再理會。

包拯擔心遲則生變,衙役都到齊了,就迅速返回開封。

一直到車隊順利進了東京城,包拯才松了口氣,笑道:“鄭宇的私心很明顯,但有些話,他說的也不錯。身為官府中人,絕不能以個人好惡給人定罪,也不可未有實證,便先存想法。我們是應該先將那位玉英姑娘找到,再細細分辨忠奸善惡。”

公孫策頷首。

他同展護衛私下交流,皆認為歐陽雪這般人物,以及他出身的藥王莊,不至于是那等惡徒。

反而鄭宇,雖為讀書人,可私心很重,在女色上拎不清,背棄婚約是為不義。還有那位余娉姑娘,目光不正。

但這些想法,本不該有。

公孫策嘆道:“是,正就是正,邪便是邪,是非功過,總能分辨。若那藥王莊少主當真是真兇,開封府上下必要她伏法,但若玉英少主清白無辜,我開封府也要還其清白,為其張目,護其名聲,才是正理。”

一行人回到開封府,包拯不顧天色已晚,當即升堂問案。

東京城,天子腳下,首善之地,顯少發生這類慘事,拖延至今,從天子到百官都相當關注。升堂這日,府衙大門敞開,各地百姓云集,竊竊私語聲無數,所有人都議論紛紛。

這兩日甚至有不少說書先生,把此事編成故事在茶樓酒肆說,就連大相國寺門前的俗講僧人,偶爾都要提上一句半句。

包拯調了多一倍的三班衙役,整個公堂之上燈光通明,涉案的一干人等皆被帶上堂,余娉進門時胸口灼燒一般疼了下,好在她早有準備,硬是把涌入喉嚨的一口鮮血咽回。

余娉不敢抬頭看明鏡高懸的牌匾,心中卻是既怒且恨。

她生在世外青丘,父母皆是狐仙,出生時便可化為人身,天資在青丘來說,也算是相當不錯。

雖貪戀人間繁華有趣,這幾年都在人間玩耍,可她也沒想過,有朝一日她居然要遵人間的規矩,受人家衙門的審問。

她乃世外仙姝,縱使在凡間犯了些許小錯,也不該在這凡塵俗世里受屈!

只能說形勢比人強,藥王莊背景深,囂張跋扈,勢壓青丘,為了阿爹阿娘,她只能委屈些。

“堂下所立,可是嫌犯余娉?”

余娉聽堂上開封府尹包拯,將張琪等女子遇害,陳蕓等女子被擄之事說了一遍,不禁有些心不在焉。

她自然知道,隨意殺人不好。

師父說過,她們這些小狐貍想要修成正果,是很難的事,如果在外面隨意殺害生靈,那這條路就會更難。

阿爹阿娘都叮嚀她,人在凡間,處處小心,不要被人欺負,也不要闖禍,她向來做得不壞,瞧藥王莊的那位少主救了她一回,她都屈尊降貴去給她當使女,一當便是三年,期間恭恭敬敬,沒有半分違逆。

這次她相中了小書生,的確是錯了,在青丘,她們也不能隨便搶別的狐貍的情人,真要搶,那是要打架的,碰見脾氣暴的狐貍,說不得要不死不休。

但藥王莊的少主不一樣啊。

三界六道誰不知,藥王莊少主玉英,其實只是個餌食,生來就是為了要喂龍的。

她,一個喂龍用的人,要情人何用?

自己還好心好意地想幫她的忙,為她尋些代替的物件,現在可好,藥王莊的仆從反而盯著她不放,真是好心沒好報!

她一邊走神,一邊聽堂下包府臺問話,把頭低更低些,依舊不發一語。

包拯略一皺眉,并不在姓名之類的問題上糾纏:“堂下,藥王莊歐陽雪義士,指證你為挖心案兇犯,你可有話說?更夫陳老大指你于十月初五,三更天從朔月客棧繡樓里撞破窗戶逃離,途中踢斷了陳老大的右腿,你可有話說?”

外面嘈雜聲四起,公堂之上,包拯目光威嚴,聲音肅穆中又帶著凜冽。

余娉心中并不在意凡人如何,此時竟也有些害怕,她閉上眼睛,小聲啜泣,卻是仍然不說話,面上凄楚,好像有許多委屈,許多難言之隱。

鄭宇頓時直起身高聲道:“這難道還不明顯?娉兒曾做過玉英的使女,她能說什么?她敢說什么?她能指證玉英不成?”

“不得喧嘩。”

包拯蹙眉,略一沉吟,到底沒用刑。

雖然被東京城的老百姓們敬重,人人都道開封府尹包拯是青天,但他本人其實并不拒絕用刑。

只要對人體不會有無法恢復的傷害,他認為有時候用刑很有用,可是用刑也要分人,分事。

通常只有案情明朗,他已確定兇手是誰,只差一份口供,偏這兇犯是個步入棺材不掉淚的混賬時,他才會嘗試用刑。

顯然現在還不到時候。

案情越是重大,情況越是嚴重,

略一沉思,包拯便宣布退堂。

眾人退到了后堂,不等包府臺開口,公孫先生先苦笑道:“開封府衙役趕往陳留郊外,從山洞中救出陳蕓等四位女郎時,根本沒有見到兇犯,身為證人的歐陽義士到是言之鑿鑿,但他是藥王莊中人,采納他的證詞必須謹慎。”

“依公孫策看,還是等此案關鍵人物,那位少主到場,再來審理為好。”

包拯頷首,隨即嘆了口氣,苦笑道:“只怕時間拖延太久,我等得,苦主等不得,我們那位陛下也等不得。”

公孫策也道:“而且還有不足一月就要過年。年前此案若還是無法了結,那我開封府上下恐怕都要吃掛落。”

“從現有信息來看,藥王莊少主恐不是一般人,想要尋她,沒那么容易。”

包拯輕輕搖頭,“江湖中人多數桀驁不馴,藥王莊若真如諸般傳言中那般神秘,他們的少主恐怕不會喜歡和官府打交道,想將其請來,怕是要很費一番周折。”

兩個人正說話,就聽見門外傳來清幽的低。

他們都聽不出是什么曲子,但宛轉悠揚間,二人仿佛看到巍巍高手,看到積年冰雪不融的冰川。

隨即,便聽展護衛驚道:“歐陽先生要請你家少主來開封府過堂?”

包拯,公孫策:“……”

“歐陽先生不是說,便是藥王莊中人,也輕易尋不到你家少主的蹤跡?”展護衛急聲道。

包拯和公孫策,連忙不顧顏面,竟起身站在門邊開門偷窺,只見后門外,歐陽雪詫異地看了看展護衛,理所當然地點頭:“藥王莊之人肯定尋不到少主的蹤跡,但少主尋我等,肯定輕而易舉。”

他很有些莫名,“若是少主找不到我們,那誰為少主疊被鋪床?誰為少主準備飯食?難道要餓死我們家少主不成?還是說,要少主每日穿戴同樣的服飾?”

展昭:“……呃。”

他家中富貴,出外游歷直接從家里拿錢,到是不需要打工賺路費,不過他結交過不少花錢大手大腳,偏家中財資不多的江湖客,多數游歷江湖時,手頭沒錢都要打幾份工賺銀子的。

當年展昭還遇到過正兒八經做了一年多漁夫的北俠歐陽春,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人家游歷江湖,身邊還得有人給疊被鋪床?

歐陽雪眉眼溫柔地道:“我以笛音傳出消息,將開封府傳訊之事交代了,明日天明之前,消息必能傳入我家少主耳中。我剛造了一把寶劍,只等家中匠人鑲嵌好寶石,就能拿去給少主品鑒,正好少主來了開封,可以問問她喜歡藍寶石,還是紅寶石。”

展昭:“……”

很好,他不懷疑人家藥王莊消息的傳遞速度,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

那位少主聽完傳訊后,愿不愿意受開封府傳訊,前來過堂?

展昭默默抬起手,捂住額頭,幽幽一嘆。

歐陽雪掃了他一眼,到是頗貼心:“頭痛?我有一藥方,專治各類型頭痛,頗有奇效。”

“多謝,大可不必。”

展昭捏著眉心推門進入后堂,見到公孫策和包拯,三人對視,皆是無語。

第二日一早。

展昭昨夜沒睡好,今早就難得偷懶一日,未去練武,不過還是起得極早,便尋去廚房,想讓霍娘子給他單獨煮一碗面。

霍娘子的手藝很好,只是開封府上下人等的早餐都要她做,一到飯點她便心煩,大鍋飯,大鍋菜做出來,味道也是差強人意。

展昭長得好,霍娘子對他總會另眼相看,每次他單獨過來,就能吃到霍娘子壓箱底的絕活,牛肉面。

王朝和馬漢也效仿過幾次,至于結果,只能說,他們既沒長展護衛那樣的臉,就不要去想這等美事,否則,只能徒增傷感。

穿過后院,剛進西院的大廚房,展昭登時停下腳步,抬頭看去,幾疑自己是走錯了地方。

大廚房內外清爽干凈至極。

昨夜剛下過雨,刮過大風,可地面上竟無一片落葉。

他一頓足,只見樹上落葉飄飄而下,廚房門口就彈出一道指力,那片落葉嗖一下飛到墻角的枯葉堆上。

煙囪中滾出白煙。

廚房里傳出豐富的香味。

隔著門窗,只見廚房里好些人足不點地地四處穿梭,七個灶臺都燃著火。

廚房外西邊年久失修的涼亭上,以綢緞覆蓋出小小的簾子,簾子半開,里面坐一少女。

少女容色艷麗,似曾相識,展昭分辨了半晌,才驚覺她同當初畫師畫的兇犯畫像,五官有些相似。

但看到真人,他卻覺得那畫像與此女子,分明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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